她偶尔会和几个花重金想跟她单独相处的男人进房间。

燕二娘派我去守着，不准他们越界。

那是另外的价钱。

我总觉得素素在干什么大事。

进她房间的人鱼龙混杂，有一部分，光是看气质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其中一次，客人走了之后，她拿着一张银票塞到我手里。

我定睛一看上面的数额，吓得魂都掉了。

「一百两？！」

素素连忙捂住我的嘴，生怕我引来了其他人。

燕二娘要是看到这个，一定会激动死。

「你可以帮我换成银子吗？我用钱的地方比较多。」

素素恳求道。

我点头，把银票塞到了衣服里。

瞧我答应，素素笑了起来。

她握紧了拳头，忽然开始豪言壮志。

「我一定要登上顶点……」

说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而且带上你，惜花。」

她这种话抛开未知的真假，还是挺令人感动的。

我感到有些别扭的扭过头。

那张银票，我趁着外出采买的机会换了银子。

我从未见过素素房间里添啥，但是她花钱很快。

到后面，每次来见她的人越来越有钱。

我都习惯了这种，离房间远一点就能得到更多小费的日子了。

燕二娘催素素再加把劲，最好能尽快做到全城人尽皆知的程度。

她每次听到这种话，都只是委婉的笑了笑，顺便提出要求。

「二娘发发善心，多给我点银子可好？我想多买些水粉胭脂。」

燕二娘高兴的时候，就会多给她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