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练了几日，剑舞越来越纯熟。

她在院子里练剑，无可避免会晒到太阳。

只是晒了太阳，她的皮肤就变得更黑了，泡药汤压根没效果。

素素会化妆，而且技术比楼里大多数人都好。

尽管肤色不行，她却能化出精致的妆来，白皙的美人见多了，像她这样看上去很健康的反而令人眼前一亮。

因此，我更肯定她不是原来的芯子。

素素第一次演出的时候，只有几个文人墨客在台下嗑瓜子。

她自顾自的舞动，轻柔的纱和冰冷的剑完美配合，那几个人看的呆住了，连嘴里的瓜子仁没衔住掉在地上都没发现。

我站在侧面看了一小会，就被喊去干活了。

那灵动的身姿，的确令人魂牵梦绕，连我都有点挪不开眼。

从那次亮相之后，素素的名声就传开了。

有了名气，她第二次表演直接满座。

甚至还有男人愿意花高价买下她春风一度。

这次，素素并没有抗拒。

可燕二娘却替她拒绝了。

那口吻，仿佛真的为素素而担忧。

「我们素素是个刚毅的女子，这位公子难道只打算拿钱来打动她的心吗？」

男人听完十分羞愧，还真觉得自己用钱侮辱了这位谪仙般的姑娘。

看得到却吃不着，燕二娘使劲吊着他们的胃口。

素素很快积累了一批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