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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晚上,疲惫感渐渐蔓延。

闵恩夏回到房间,将靳泽希的奶奶和妈妈为她准备的礼物放到抽屉里锁好,想着有一天他们分开,也好将这些东西归还给他。

她换好房间内的新睡衣,一件鹅黄色泡泡袖上衣,下面是同材质的宽松短裤。

靳泽希轻敲两下门,应声推门而入,深深地望着坐在化妆镜前梳头发的女孩。

女孩如海藻般的黑色秀发披散在肩头,温柔而娴静。

她穿的睡衣并不暴露,可那件短袖上衣下露出精致的锁骨,一片的凝白,柔嫩得似能掐出水来,那双腿笔直修长,白到发亮......

靳泽希耳根发烫地移开视线,将透明杯子放置化妆台,“给你热了牛奶。”

闵恩夏察觉到他滚烫的视线,忽地起身,腰间的痛意霎时汹涌而来,双眉纠结,“谢谢。”

靳泽希英气的眉峰微蹙,双手按着她柔嫩的肩头转过她身子,顺势让她趴在床榻上。

他的嗓音被黑夜染了暧昧的颜色,衔着淡淡的哑,“趴下。”

闵恩夏脸颊绯红,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心底的那抹惊慌无措滋生蔓延。

她的嗓音轻软发颤,“你做什么,靳泽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女孩柔弱的声音敲动着靳泽希的耳膜,男人像是对她的叫喊不为所动。

抬手掀开她腰部的衣襟,紧紧地盯着那块清晰骇人、渐渐发紫的小块淤青。

闵恩夏嘤咛着,羞愤着,不知是腰部太痛,还是真的被吓到了,眼泪吧嗒一下不受控地落了下来。

靳泽希半跪在床榻上,抬手拭去她眼角那滴温热,仿若那是沿着他自己眼角滑落似的,一路流进心里,衔着钻心的疼,蚀骨灼心。

他的声音低哑酸涩,“别动,给你上药。”

靳泽希去床边取好药油,利用手根部的力量轻按在那块淤青上,他的手掌温暖,干燥,顷刻间,结实的男人气息笼罩着她。

他触碰的那块肌肤瞬间灼热,滚烫,似乎再按揉一会儿,就会把她燎伤。

周姨将厨房内的卫生打扫好,端着精心调制的燕窝羹站在门外,太太脾气虽好,但这宵夜也不能含糊。

她刚想抬手敲门,便听到屋内传来幽幽的声音。

男人的嗓音低沉,似乎还带着轻喘,“疼吗?”

女孩声音娇柔带着点哭腔,“还...还行。”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性感的声音溢满了温柔,“我轻点,一会儿就好。”

半晌,靳泽希将她的上衣轻轻拉下盖好,语气放柔了些,“有点发肿,平时你不方便擦药,回家我给你擦,别忍着不管。”

闵恩夏缓缓站起身,从耳根到眼角布满艳丽的红色,漂亮的杏眸湿漉漉的,“嗯,我知道了。”

周姨站在屋外徘徊踱步,这是她这个岁数的人能听的话吗?

肿了?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没有节制!

也难怪,二公子和太太新婚燕尔,正常,正常!

周姨思忖片刻默默地端着牛奶燕窝折了回去,按好电梯下楼,看来今天晚上也确实不需要再吃宵夜了。

屋内,靳泽希像是想起什么,黑瞳里带着一丝微妙的痞笑,“你倒是说说看,还没有准备好什么?”

男人从她的身后抽了一张湿纸巾,动作缓慢而优雅地擦拭宽阔的手掌,语调慵懒耐人寻味,“从后面啊…没看出来小姑娘家家,想法挺野的啊。”

可以不再提了吗,她在靳泽希面前已经不能说是丢脸了。

简直是没脸了!

人家只是单纯好心地帮自己擦药,她这个脑袋里到底装得什么黄色废料啊。

还是趴着?!

闵恩夏那张本已褪去红色的乖软小脸,此刻红得像是被霞光映照,耳朵也发烫了好久。

她换个星球生活还来得及吗?

闵恩夏身子靠在化妆台边,抿了一口牛奶压抑自己内心的慌乱,她的声音弱弱的,“抱歉,是我误会了。”

靳泽希双手搭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怀里,低哑的嗓音带着些懒散的痞气,敲在她的耳边,让人心跳猝不及防地快了起来。

“放心,我没那么混,就算要做点什么,也得是你情我愿。”

你情我愿...

闵恩夏的视线陡然落到他上臂外侧的那道伤疤上。

黑色的袖口处露出的疤痕长度大约有3厘米,蜿蜒而上,单从疤痕的愈合程度就能看出当时的伤应该挺严重的。

靳泽希不是做过飞行员吗?这么明显的伤疤怎么可以开飞机。

闵恩夏用食指轻轻指了指他的手臂,犹疑,“泽希哥,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靳泽希神色复杂地瞥了一眼伤疤,轻描淡写道,“几个月前,在国外。”

闵恩夏的眉宇间带着浅浅的疑惑,几个月前靳泽希刚接手靳氏集团,他是因为受伤不再做飞行员的?

靳泽希像是刻意回避这个话题,抬手捏了捏如初开的樱花般粉红的脸颊,轻笑,“想什么呢,早点休息。”

闵恩夏点点头,也不再多话,捧着牛奶,小口小口地啜饮,牛奶在她的唇角氤氲出一道淡白色奶渍。

靳泽希喉结轻滚,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拇指轻轻拭去那一层奶渍,强硬的口吻里含着淡淡的宠溺。

“再蹭一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

嗯?

闵恩夏望着笔挺的背影在逐渐闭合的棕色檀香木门外消失,连同他轻声呢喃的声音也被隔绝在门外。

疏淡英俊的侧脸隐藏在阴影里,靳泽希低声轻笑,懒洋洋地呢喃。

“啧!不是不行,小姑娘说还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而已。”

————

铭江传媒顶层。

许晋洲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真皮沙发上,吊儿郎当地翻着茶几上摆放的杂志,“她进去多久了?”

小秘书娇声地回,“有10多分钟了,许少爷,需要给您再倒杯咖啡吗?”

话音刚落,里面突然传来“嘭”的声响,是文件夹摔落在地的声音,接着传出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声音。

“江熠,**什么意思,你我好歹同学一场,你凭什么把我的新专辑毙掉。”

江熠气定神闲地向后倚了倚,十指交叉,“新专辑不符合发行要求,希望你理解。”

金岁岁双手拍在他的办公桌上,“理解个P,那是我们团队辛苦一年的结果,你说停发就停发,你必须要给我个说法。”

江熠那双桃花眼里含着几分冷然,嗤笑一声,“金岁岁,我没有义务要给你说法,即使要给,也不是对你。”

金岁岁像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哼笑两声。

不疾不徐地坐在皮椅上翘着二郎腿,眸底尽是审视与试探。

“江总,既然不屑于老娘求你,那无非是想让恩夏来找你,替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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