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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语清心头一梗,差点被气得一脑袋从楼梯上摔下去,他这恶毒的嘴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积点口德?

“放肆!”

顾国平彻底被激怒,吹胡子瞪眼地拍案而起。

“你这是说得什么屁话?”

盛菲菲与薄辞深是高中同学,大学时被盛家送去国外学习,早就对他一见倾心。

盛家与顾国平更是有意撮合,可薄辞深的态度确实一直若即若离,不说喜欢,也不拒绝订婚。

他这态度,自然让盛家和顾国平都很不满。

“人家菲菲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好意思一直耽误人家吗?”

顾国平叹口气,又重新坐下来,“辞深,我们是父子,能不能不要老是针锋相对的,我这个当父亲的还会害你吗?”

“等你和菲菲结了婚,就老老实实把医院的工作辞了,继承顾氏集团。”

薄辞深笑了笑,他实在懒得听这老东西啰嗦,直接起身上楼并吩咐管家晚饭不必叫他。

宁语清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晚饭后,宁语清觉得身子昏昏沉沉的很不爽利,她一边转侧难安,想着顾国平若今晚来她的房间睡觉,她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搪塞过去。

一边又担心薄辞深会来找麻烦。

正想着,房间的门悄然被打开,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可那人却不是顾国平,是薄辞深。

他双手抱胸倚靠在门口,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宁语清心早就吓飞了。

她冲过去将人拉进来锁上门,小声嗔怪。

“薄辞深你疯了吗,老爷子还在,你就这样明目张胆来找我,不怕他发现吗?”

薄辞深还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痞里痞气地姿态刻在他帅气的皮相上,确实很容易让人上头。

“整个顾家以后都是我的,我哪里不能去?”

他伸出一个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中满是戏谑。

“反倒是你慌慌张张拉我进屋又房门紧闭,才是最应该做贼心虚容易被人发现。”

宁语清被怼得无语,他是个活阎王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薄辞深从身后将她环抱住,暧昧的气氛迅速升温。

宁语清的身子是纠结的,一半浑身抗拒,一半欲拒还迎。

眼看着那人将自己打横抱起就要离开房间,宁语清瞬间清醒过来死命挣脱。

“薄辞深你干什么?”

“我说过很讨厌这个房间,该去哪还用我说吗?”

其实她清楚,薄辞深今天是故意来找她,故意来玩火,想看自己难堪的样子。

“顾国平就在书房,你的房间就在书房的隔壁,很容易被发现的。”

看着薄辞深那样坚决的态度,这一次的宁语**的要被吓破胆了。

她不敢想被顾国平当场抓个正着时,那场面会是怎样的惨烈。

“而且,万一他忙完来了我房间发现我不在,我们也会露馅的。”

这句话让薄辞深瞬间炸毛,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冰冷带着杀意。

“宁语清!你竟然还在肖想与那个老东西**?”

他的力道有些大了,憋得宁语清脸色通红。

“我,没有。”

突然的松手让她身体失去重心朝着桌角倒过去,关键时刻又被薄辞深一把捞进怀里,就差一寸她今天就要毁容了。

宁语清惊魂未定,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一阵猛烈的咳嗽后感觉头更晕了。

薄辞深有些不耐烦,认为她是为了逃避在装柔弱。

于是继续拽着她的胳膊朝着门口走去,宁语清只能是自己的女人,他要以这样的形式宣示**。

可这样冒险的行为,宁语清宁愿死都不会妥协。

如果顾国平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和续弦搞在一起,以他心狠手辣的做派,宁家会跟着一起陪葬。

她可以死,但母亲不能死。

那人每拽着他往前走一步,她便发了疯一般后退一步。

每一步,她都在求饶。

“辞深我求求你,不然,不然我们就在这个房间里做好不好,怎样做我都配合你,只要不去顾国平的隔壁。”

薄辞深钳制住她的脖子,在他耳边强调。

“你若是再不乖,我们就去顾国平的书房,让顾国平亲自体会一下,被儿子妻子双重背叛的滋味儿。”

眼见他的力气马上就要抵挡不住,宁语清直接顺着他的胳膊跪在地上。

“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要,他不在我什么都依你,我不想死,不想颜面扫地得死。”

在他面前,自己已然没了尊严,甚至那点仅有的尊严都已被他肆意踩在脚下碾压。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坠入深渊,喘不过气来。

薄辞深曾是她在最难时刻的救命稻草,更是要将自己打入万丈深渊的毒药。

梨花带雨的泪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薄辞深的胳膊上,她哭了。

宁语清紧紧搂着他的胳膊,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求你行行好,不要让我做那样的事情。”

她哭得很伤心,更惹人心疼,薄辞深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即便是在床上被自己欺负地掉眼泪,也从不哭出声音。

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薄辞深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将人打横抱起时,她害怕到浑身发抖,以为自己还要坚持带她离开这个房间。

直到把她抱回卧室的床上,她的眼睛突然像放了闸一样,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看到她抽噎着,偷偷抹着眼泪的模样,薄辞深的胸口突然传来有一个刺痛,痛到窒息。

约莫过了一分钟,宁语清的情绪渐渐平息了,只是两只眼睛已经哭得红肿。

她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起床,开始小心翼翼去解他腰间的皮带,触碰到他腰间的肌肤时,白皙的小手突然一抖。

薄辞深顺势抓住她的手,她却大胆地拉着那只手去解自己睡裙的绳带。

他这次真的没想到宁语清会有这样的举动。

是因为她刚才说过,只要自己不带她走,她就会无条件满足自己?

这样卑微的她,让薄辞深看了心里更堵上了一层。

“够了!”

关键时刻,薄辞深突然甩开她的手,重新将皮带记好,顺便扯来一条调毯将她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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