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管我怎么跟他解释，他都坚持要离婚。

他的情绪太激动了，隐隐有癫狂自残的态势。

我怕了，想着先办离婚，安抚他一下也好，反正还有一个月冷静期。

却不想一场车祸，天人两隔。

那些我藏在心里没有告诉他的话，成了再也说不出口的遗憾。

……

“姜致……”

我的声音哽咽了。

脖子痛，头也痛，心脏更是隐隐渗着冷意。

“你跟所有人说爱我，却独独对我残忍至极。”

他转头看向窗外：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车到了他住的酒店。

经纪人抱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楼下。

女孩葡萄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大，在人群中寻找他。

看见她的一霎那，姜致冰冷的眸光重新变得温柔。

所有的阴暗面都隐藏不见。

只剩身为父亲的温和。

“爸爸！”

女孩笑着扑进他怀里。

姜致刮了刮她的鼻子：“今天有没有乖？”

“我一直很乖的呀……”

他们走远了。

我靠在车上，看着父女二人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来。

多年前的某个晚上。

姜致也曾蹭着我的脖颈，低声呢喃：

“老婆，我想要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