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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炙的出现,比高放锦预料的晚了许多。

她放下画笔,晃动着酸涩的肩头,龚丹站在画室外面,身边站着阴森可怖的男人。

“我说了,阿锦在画画。她画画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扰。”

淮炙掸了掸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带着讽刺,“是吗?那我拆了她的画室呢?”

龚丹看着跟在淮炙身边的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丝毫不怀疑。她领教过淮炙的冷酷无情,这会儿只得投降,“OKOK,我去敲门。淮总,你们是夫妻,万事好讲话。”

淮炙不以为然,“龚**提着包打得我满头是血时,可不曾想过我与阿锦是夫妻。”

**!

龚丹只觉这货发疯了。

只得站到画室跟前,敲了三次,才听到高放锦的声音,“丹姐,我马上就好。”五分钟后,推开门就看到站在跟前的男人,微微一笑,“来得有些晚,淮炙。”

淮炙上前,看似温柔的轻轻擦拭着她脸颊上的一抹红**彩。

“阿锦,你的经纪人不让**近。”

龚丹有些委屈,“左右不过十五分钟。”

高放锦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脖颈,“好了,淮炙,我们里面说话。”等她看到后面四五保镖时,捂嘴笑了起来,“怎么,淮炙,怕我杀了你啊。”

淮炙点头,“是啊,当年我的老丈人,你的父亲可就是这么把我丢到太平洋的。”

高放锦一愣,回头看向淮炙,“我爸?”

“是啊,大名鼎鼎的西欧华人商会会长高钰,你的父亲。”

高放锦微微抬头,眯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片刻之后失笑,摇了摇头,“淮炙,我爸死了很多年了,多谢你这么多年还记得他。”

淮炙单手从旁边钢琴琴键上划过,一串忧伤的音符传来,淮炙邪魅笑道,“是啊,毕竟他是第一个想要我性命的人。”

高放锦回头,朝着淮炙走了过来。

在两人离得只有一二十公分时,高放锦毫无畏惧的盯着淮炙的眼眸,轻描淡写说道,“可你还活着。”

“那是我命大,等到我父亲派来的人。”

高放锦长长的哦了一声,歪着脑袋看着他,状若无辜,“可是……,我父亲死了,怎么办呢,淮炙?”

淮炙诡笑,本就好看的容颜,更为邪魅。

“阿锦,——他活该。”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来得迅疾,几个保镖根本来不及反应,淮炙的脸就红了起来。他歪着头,嗤笑道,“阿锦,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高放锦收起笑意,冷冷回答,“因为你欠打。”

第一次挨打,不是他躺在金毛女的床上被她揍醒,只是一件小事儿。很小很小的事儿,淮炙在小姨跟前,隐瞒了高放锦的真实身份。

十八岁的他有种做了坏事被亲人抓到的尴尬,满脸通红局促不安的解释,“小姨,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十七岁的高放锦听完,冷若冰霜转身离去。

待他晚上回到那处陋室,高放锦冲过来就是重重一记耳光,“滚——,我这里不欢迎任何普通男人。”

淮炙苦苦哀求一夜,这事儿才算过去。

可吵闹的日子,也因此拉开序幕,他们敏感,热烈,却又多疑。

时隔十五年,淮炙又给自己讨来一巴掌,他风度较当年好很多,白皙的俊颜上一片微红,目光如炬低头看着女人,“阿锦,我的忍耐性……其实打不容从前。”说罢,一挥手,下面几个男人冲进高放锦的画室,不顾龚丹的惊叫和阻拦,瞬间砸了个稀烂。

里面有半成品的泥塑,好几副成品,以及许多的半成品。

高放锦表情寒凉,无动于衷,待所有人砸完之后,她才幽幽说道,“我而今一幅画不便宜,回头全算给你,淮炙。”

这有什么?

画出来不一定卖得出去,有人照单全收,多好。

淮炙虚揽着她往里走去,“好啊,我们来谈谈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贪婪,或者说你真正的目的。

高放锦快走两步,摆脱他的怀抱。

推开双开玻璃门,顿时进入一片花海,“坐吧,淮炙。”转身提了一盏玫瑰花瓷壶,给淮炙斟茶,“尝尝,我新琢磨出来的奶茶,比市面上的醇香。”

二人之间,平和得不成样子。

如果不是旁边的画室还在丁零当啷的狂砸,还真以为是故人相聚,一片大好。

“你不是王宝钏,我也不是薛平贵,阿锦,曾经夫妻一场,希望你坦白讲来,只要不过分,我皆可满足。”昨天的访谈,看得他脑瓜子嗡嗡的,高放锦先发制人,把他塑造成了十五年对发妻不闻不问的渣男。

尤其是到内娱世界,他的情人一一摆到台面上。

瞬间,高放锦成了专一、深情的代名词,而盛世实业各平台的官方号,通通沦陷,淮炙成为众矢之的,虽说舆论对他一个实业老总不构成多大的威胁,可终归影响不好。

惨烈的是容瑧。

她实实在在的被冠上了小三的名号,于演艺事业造成巨大的影响。

娱乐圈本就是落井下石,往日看不惯的人纷纷出来,实锤容瑧是惯三上位,很多谣言传来传去,竟然同真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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