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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定在那处柔软上。

这张嘴说出的话不招人喜欢,但模样却让人喜欢得紧。

宁枭默默吞咽,声音不知何时染上雾,“明日我要出远门,跟我走?”

“不去。”她巴不得这远门一出就是一辈子。

早就猜到她的答案,他也不恼,语气低沉,充满了蛊惑,“我猜你很快就会答应……”

话音方落,他垂首吻住。

秦烟身子一怔,他又退开,“跟我走?”

没有回应,气息扑来,他重重吻住她,还惩罚似的一咬,“跟我走。”

她总算反应过来,趁着间隙说了声不去。

宁枭笑容愈深,一把抱起她,将她腿环在自己腰后。

她的背紧靠在门框,身前是他结实的身躯。

覆上那抹粉色,这回他不甘于简单的碰触。

她一个晃神,檀口微张,他的舌尖巧妙探入。

温润相触,两人身子俱是一僵。

秦烟大力推着他胸口,似一堵墙,怎么也推不动。

他已然忘记今夕何夕,忘了彼此身份,深深与她缠绵。

良久,他不舍分开,喘着粗气问她,“跟我走?”

意料之中的点头。

秦烟唯恐他耍赖,连说几句。

至此,宁枭稍显满意。

视线流连在她泛红的小脸,“替我更衣沐浴。”

秦烟眉头一皱,“我又不是你的侍女。”

“嗯?”他眼里幽深,往前欺身,又要去吻她。

秦烟只得投降,无奈道,“好,我给你更衣。”

宁枭没有再找人换水,他说要节约用水,就用她这桶。

只要不碰她,怎么都好说,秦烟没有异议。

门合上,他站在桶边,双手打开,显然是一点不想动手。

“来啊,别磨蹭。”

扭头见她一脸怪异,宁枭不由催促。

她深吸口气上前,解去他的腰封,捻着两根手指,嫌弃将他衣服剥开丢在地上。

他满不在意,提醒着她,“都脱了。”

隔着里衣,线条依稀可见。

她在心底骂了句疯子,只得继续。

宽肩展露,紧接着是强健的前胸。

她侧首不愿多看一眼,将上衣随手丢掉。

还是太害羞了,宁枭心想。

索性自己解开裤子,进了浴桶。

全程秦烟不曾看向那边,只盼着这尊大佛赶紧洗完了走。

浸入温水,酒已醒了大半。

宁枭躺靠在桶边缘,十分惬意。

这样的日子不知还要持续多久,她站在角落,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他的双眼紧闭,看起来如同睡着。

秦烟唤了声也不见他转醒。

她慢慢走到他身后,心想若是他溺水死了,自己逃出去的胜算有多大。

自由朝她招手,此时显然是最好的机会。

秦烟打定了主意,抬手想把他按入水中。

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

宁枭不过是闭目养神,看看她想做什么。

这女人还真是执着,一天到晚都惦记着杀他。

没看清他怎么出手,她整个人被拉进了水里。

巨大的水花溅开,她挣扎起身,咳嗽不已。

眼前的她成了落汤鸡,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丰盈的身段一览无遗。

宁枭很认真地欣赏着。

“宁枭,你过分!”

他挑眉,未戳破她的小心思,打趣道,“一个人洗多没意思,你陪我。”

“真是个疯子。”

她的脚还没踏出,又被拉了回去,直直落入他怀中。

又是一阵水花激荡。

“真的不陪我吗?”

他紧盯她的身体,后者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宁枭低声笑开,他的身体反应回答了一切,

身下有什么正疯狂生长,她面上一热,撑着桶壁就要起来。

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秦烟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耍赖,放开我!”

“我又没说洗完便走,这算哪门子耍赖?”

她快急出泪来,这个疯子怎么就不肯放过她。

情急之下,胡诌道,“我来癸水,不能……”

宁枭宛如发现新大陆,好奇道,“给我看看,这辈子还没见过。”

“你!”她憋了许久,骂了声登徒子。

他将她搂紧几分,手臂被他固定在身后,柔软的胸脯因此挺立向他。

宁枭呼吸更重,在水下撩开她的裙裳。

秦烟一急,低头咬住他肩膀。

疼痛从肩上传来,他眉间一皱。

闷哼响起,他似乎尝到了甜头,“再用力些。”

闻言,她怒极反笑,“不仅是疯子,还是个变态。”

“那就让你领略变态做的事。”

修长的手指在裙裳内摩挲,秦烟立马绷紧身子,眼中泛着泪光,央他停下。

宁枭眼中深色更甚,低头噙住她的唇瓣,掩盖了她的求饶。

破碎的音节传出。

水面起伏,溅起水花高高落下。

水温渐凉,水中人身体的温度却炙热无比。

月上中天之时,屋内重归宁静。

宁枭将她放在床上,尽数擦去身上水渍。

她眼角泪痕犹在,让他想起适才的画面,不免身下一紧。

这回犹有些不过瘾。

见她已沉沉睡去,宁枭大发慈悲地想着,一回便一回,先放过她。

天光乍现。

一夜无梦,秦烟这一觉睡得很深。

醒来时房间只余她一人,屋里的桶也被撤走了。

若不是身上青红的痕迹,她快以为昨夜是场梦。

要真是梦就好了。

她扶着腰起身,大腿内侧像是被人捶打过,走一步都疼。

一如既往的问候那个男人。

外面仆人听到动静,敲门说进来伺候她洗漱。

秦烟抬了抬手,不适传来,她只得让人来帮忙梳洗。

仆人拿来套朴素的长裙,头发也只是简单盘了。

秦烟怎么打扮都无所谓,刚弄好,就见下人们端了早膳过来。

烧饼包子清粥应有尽有,她不由出声,“准备太多,我吃不完。”

“谁说是你一人吃的?”

宁枭紧跟着出现,他没有穿盔甲也没穿长袍,一身短打,头发也用布巾扎起。

这身打扮像极了市井百姓。

她甚至没疑惑他为何要共进早餐,“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

“你应该说,我们俩。”他适时纠正,自然在桌边坐下。

差点忘了昨天答应他这档子事。

秦烟认命坐下,“要去哪儿?”

他不予回应,递了包子给她。

肉包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在北漠皆是以大饼为主,南胤的人才爱做包子。

“不喜欢?”他见她愣住,以为让厨房准备错了。

秦烟默默接过,咬下一口,汁水四溢。

跟京城的没什么差别。

上回她跑出将军府,站在炊饼摊前却因为没钱不得已又返回。

不知此生还有机会回去吗?

想起故土,她眼眶一红。

宁枭皱眉,“谁做的包子?这都做不好,给本将军赶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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