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全本阅读

打开
A+ A-
A+ A-

“问过大夫了吗?”

小喜摇摇头:“问过了,草没毒。”

这些植物都是很久前就种在陆家宅院的,要是真有毒,早就不可能留到现在了。

当年是老太太做生意从西域带回来的种子,老太太喜欢这个草的香气,所以栽种在池塘边,不仅是这个草,陆家宅院中许多的奇珍植物都是老太太从前走古道和丝绸路的时候带回来的。

只不过陆建宁一向是个缜密的人,还是让小喜拿着那株草去问了陈大夫。果然没有毒。

小欢也面露失望,真不明白这位新姑爷是想作什么妖。

真的平白无故地送来一株杂草?

哪怕送朵花都可以啊,送草算怎么回事儿呢?“还以为这次姑爷有什么不一样,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陆建宁也不再多言,淡淡道:“拿去丢了吧。”

小喜叹着气丢到了外面。

施芥服用了大补之药以后,果然面色渐渐好转,至少重新有咳嗽的力气了。半夜扶着床又是咳嗽了数个时辰,现在他桌子上放的水,都是泡了参片的。

等他有说话的力气,第一句话就是问的柱子:“东西,咳咳,给,咳咳,给**了吗?”

柱子横竖瞧他不顺眼,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牙痒痒说道:“给了。”心里接上下一句,**恐怕看都懒得看一眼。

切。

施芥却点点头,好像放心了一样,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

吵得柱子直接去了门外,都是活该,非要作死去什么池塘边,害得他又满世界喊人来救他。真的烦都烦死了。

这些男人们,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柱子差点忘了自己也是男人。

不管怎样施芥的命算是吊住了,施芥自己也没有再作妖,主要是他也没有那个力气再动弹了,一直就待在房间里休息。老太太那边要求也不高,至少一个月内人不能死了。因为上一个死状太惨太蹊跷,县衙的案子都还没破,在这个风口节骨眼,绝对要尽量平息事态。

即使知道迟早这个第六位死了还是会被百姓笑话他们陆家,也要把这个笑话尽量推迟。

……

陆建宁此时已经坐在马车上,内宅琐事早被她忘到了身后,占据不了她多少情绪。老太太从培养陆建宁起,就不是让她困于后宅那方寸之地的,她的世界在广阔八方。把陆家的生意,发扬天下。

实际上老太太坚持要陆建宁成婚成家,给她娶赘夫,也是希望能有个可心可靠的人,替她打理后宅。能让陆建宁放手开拓事业。

谁知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如此坎坷呢?

不仅很难找到一位贤良淑德的贤夫,就连懂事的都没有几个。

“你说他为什么给**送一株草,是不是希望**生气去打他一顿骂?”小欢和小喜还在聊一株草的笑话,小欢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小喜也笑说道:“那他算盘落空了,**可不打人。”甚至理都不想理他。这才是**的格局。

“陈大夫说那草不仅没毒,对习武之人甚至还有增强内力的功效,**也不是习武之人,他算是送错地方了。”

拍马屁也没有这么拍的,拍到马腿上了都。

“你刚刚说什么?”原本闭目养神的陆建宁忽然目光一厉。望了过来。

正说得兴起的小喜不由愣了愣:“啊?草、草没毒……”

陆建宁缓缓道:“对习武之人有增强内力的功效?”

小喜顿住,一时睁大眼:“是,大夫是这么说的。”

陆建宁确实不是习武之人,但是,她那几个短命夫婿里面,不就只有第四个是武馆的。

而他就是死在池塘边。

肠穿肚烂,死状可怖。都说很像是中毒,可县衙仵作剖开肚子,却没有验出毒。

“调头,回宅子。”陆建宁说道。

小欢小喜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惊骇。

马车又风驰电掣地回了陆宅,门童一脸惊讶地看着大**去而复返。

陆建宁挑帘子跳下去,转头吩咐小喜道:“你去把衙门的王朝捕快请过来一趟。”

小喜忍不住道:“**,您莫非是觉得有什么关联吗?”

陆建宁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只是觉得没有这般巧的事。”

衙门本来就在调查这件案子,尤其陆家连死四任姑爷的事情本就闹得沸沸扬扬,这次若是不查出个结果,实在很难对百姓交代。

何况这次那个虎啸武馆真的闹得凶,县衙也是顶着巨大压力。

王朝捕快很快就来了,之前那株草已经被丢了,但是陆建宁吩咐人重新从池塘边拔了一株过来。

王捕快一见这草也露出诧异之色:“这是什么?”

陆**说有案件的线索,就是这?

“听闻这种药草对习武之人有奇效,王捕快可晓得?”

王朝捕快愣了一下,他倒是算半个习武之人,只不过他们捕快接受的都是朝廷培训,都是些固定招式,毕竟真要有需要追缉的要犯,早就有锦衣卫出马了,他们县衙捕快,能拔刀的次数都没几次。

不过他说道:”习武是长年累月之事,断不能速成,倒是听说过一些增进内力的方式,不过也大多是短时效,不会产生根本的影响。”

说到底还是循序渐进,世间所有事都没有捷径。

陆建宁看着这个草药,北三县毕竟还是平头百姓居多,习武之人除了武馆,还真很难找得到。

“那人便是醉酒死在池塘边,边上刚好有这种草,王捕快觉得,是巧合吗?”

陆建宁甚至都无法称那人为夫君。

王捕快略一沉吟:“大**,我需要将这个带回去,找仵作详细勘验一下。”

关于药效这东西他们也并不专业,倘若这其中真有什么关联,显然也需要详细考证。

陆建宁点头道:“好,麻烦王捕快了。”

陆家当然也想把这个屎盆子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倘若此案真的能破,对陆家的意义自然就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见得能堵住那些别有用心人的嘴,但是起码是能吐出一口憋屈气了。

主要还是陆建宁,被人骂克夫,骂采阳补阴什么的等等至为难听的话,实在是承受的太多。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