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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三急,首当性急,急不可耐。

陈益壮火急火燎的跑到司琴的厢房前,正要推开大门,这才猛然想起,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总不见得冲进去将人表兄一把掀开,说,兄弟我很快。

这种事陈益壮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算了,忍一忍,改日不迟。

刚转身,陈益壮意外的发现,春宝撅着**,侧身趴在厢房的另一册,正偷听的津津有味。

这**的大**,陈益壮一点没客气,走上前不轻不重的拍了上去。

春宝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发作,陈益壮低声呵斥道:

“趴墙跟偷听人好事,也不怕掌柜的知道教训你。”

一听这话春宝顿时没了脾气,捂着**嘿嘿的笑。

金凤楼有金凤楼的规矩,热闹可以随便打听,但趴墙根偷听厢房秘事乃是大忌。

一来客人知晓会恼怒,顺带着借口要求白嫖。

这二来,吹拉弹唱各厢房的姑娘都有人家各自的看家本领,你都趴墙根学会了,人姑娘能乐意么。

“你跟我来一下,到我屋里写个保证,要不然……”

春宝噘着嘴:“哼,你没安好心,我才不去。”

“上回你就骗人家去你屋里听你讲什么《西厢记》,害人家半宿都没落下床。”

陈益壮不乐意了:“瞧你这话说的,上回我是在给你认真讲故事吧,也不知道是哪个浪蹄子,自己拱上床的。”

“当时陈某是不是再三说过这样不好,可你非不听,如今怪我咯?”

春宝脸一红:“谁让你讲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哪个正经姑娘听了能受得了呀。”

“得。”陈益壮作势转身:“本来还想接着给你讲的,算了,我找含春讲去。”

“别呀!人家……人家听还不行嘛,讨厌……”

“那还不赶紧的。”

在金凤楼三百多位姑娘中,春宝是比较特殊的一类。

她不是挂牌姑娘,不必接客,日常工作主要是在各个厢房之间递个话。

偶尔大茶壶忙不过来时,她则临时接替大茶壶的工作。

别看她人小,今年才刚满十六,但自幼就在金凤楼长大的春宝,早就练成了人精。

自打十四岁那年,以八百两银子的天价卖了自己初夜后,转身就撤了牌。

至此就再也没接过客,反倒心甘情愿的做起了打杂的差事。

用她的话说,天天变着法的哄那些大爷们开心,大爷们要捏她**,咬她耳朵。

倒不如专门哄姑娘们开心,多说几句贴心话,不仅得的赏更多了,人缘也结了,何乐不为。

身在青楼却还能人间清醒。

这是陈益壮第二欣赏她的地方。

至于第一欣赏的地方,自然是她那一副天生的蜜桃臀,爱不释手,堪称绝品中的绝品。

几柱香后。

陈益壮得了圣贤大道。

“死鬼,这下知足了吧……”

“春宝姑娘,陈某方才没强迫你吧。”

“我强迫你行了吧,你还怕我告你?真讨厌。”

“陈某的意思是,陈某每一次都是被动的,春宝姑娘,下次你可不能再如此了,真的不好,你看,你又来了,春宝姑娘你别……别……”

“太气人了!老娘今日定要弄死你!”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激烈的躁动声,把正在酣战中的二人,都吓了一跳。

“定是有人在闹事,管他呢,死鬼,你用点心好不好……”

“春宝姑娘,陈某已经很用心了……”

话音刚落,外面的躁动声更大了,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

“杀人了——!”

二人顿时睁大了眼,面面相觑。

下一秒陈益壮立即起身,套上裤子,还来不及系上腰带,就急匆匆的推开了门。

杀人?

谁敢在金凤楼杀人。

然而陈益壮刚推开门,从头上往下看,只一看就察觉情况不太对。

楼下有不少和他这样,提着裤子就着急忙慌的朝外冲的客人。

尖叫声,逃窜声,哭嚷声,整个金凤楼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三楼的围栏处,赫然缺失了一角,掉落在了一楼大厅。

连同一起掉落的,竟是一个身着官府衙服的衙兵。

此人平躺在碎栏上,身下有一滩血。

身边还有另一个衙兵,正蹲在这人身边,伸着脖子大声嘶喊着:“大夫!有没有大夫!快来救人啊!”

见到这一幕,陈益壮有些懵。

官府的衙兵怎么好端端的从金凤楼的三楼摔下去了。

而且看地上的血量,应该是摔倒了脑袋。

就算这会儿有大夫,看样子,应该也是没救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官府的衙兵死在金凤楼中,这事儿,闹大了!

“死鬼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看看。”

春宝穿好了衣服,在身后催促着。

陈益壮摇了摇头:“死了衙兵,这就不是陈某能管得了的事了。”

“这到底是为个啥呢。”春宝揪心道:

“咱金凤楼一向跟县衙关系极好,即便要抓人,也不会直接就冲进来。”

“难道是咱掌柜的得罪了县衙?”

“祸从口出。”陈益壮摇了摇头:“这些话不要乱说。”

“你看!”春宝指着楼下:“又冲进来一个衙兵,什么情况这是。”

正如春宝所言,此时又一名持刀衙兵,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应该不是刚来,而是返回。”陈益壮眉头紧锁:

“此人进来见到受伤衙兵,并未表现出惊讶。”

“二人正在沟通,想来是刚进来的衙兵,之前持刀追击逃犯未遂,此刻又折返了回来。”

“这你都能看出来?”春宝将信将疑:“依你的意思,今晚的客人里,有他们要追捕的逃犯?”

“逃犯?”陈益壮愣了一下。

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拔腿就朝楼下急匆匆的跑去。

“喂,你刚才不是说不管的嘛,死鬼,人家腿都被你弄麻了,你等等我嘛……”

陈益壮哪里还顾的了春宝,此刻一种不详的预感正在心头蔓延。

衙兵是从三楼拐角的围栏处摔落下去。

而距离拐角处最近的厢房,正是司琴的住处。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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