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开直播，很晚吗？”
“不知道，人家是大姐又不是专业主播，随便开，随便看。”
杜子凌随口应答。
何起墨笑笑，“你要真是随便看看，能第二天能盯着俩黑眼圈？”
“人家声音好听......你还没有听过吧？人家进你直播间，你只是看到过头像，知道人家是**姐，你没有听过人家的声音。”
虽然是陈述，但何起墨能从这话里听出一丝丝得意。
“恩？什么样的声音，能让你觉得听过了，可以拿来跟我炫耀呢，我有点好奇了。”
“嘿，你还不是经常拿人家给你丢龙的那件事来炫耀？怎么，还不能我炫耀一下我听过人家**姐甜美的声音啊。”
何起墨不置可否：“她直播，是那个号吗？”
“哪个？”
“给我刷龙的那个。”
“你还记得人家id？”
“记得。人家给我刷过龙呢，没有车祸这些导致失忆的话，估计是忘不了。”
“切！”
提到“龙”这个字，杜子凌说的话总会有点锋芒。
“哈哈哈，子凌啊，不用这样咬牙切齿，你想想，人家也就是随便划进来的，要是划进你那肯定也会放龙，没有划到你呢也是正常，谁能保证一辈子没有几次会像你一样黑呢......”
“艹！”
本以为是安慰，说到后面杜子凌越听越不对劲。
你特么贴脸开大？
“行了，我关注上了。什么时候她开播了，我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熬通宵，能让你觉得听她讲话比她给我刷龙这件事更值得炫耀......”
何起墨用直播号和【玉清元始】这个号都关注上了。
目前【玉清元始】这个账号只有两个关注。
分别是：【妮妮】、【暖暖】。
【暖暖】就是那个刷龙的大姐。
............
下午时候。
两人都开始工作。
杜子凌开直播，何起墨看直播。
往常这个时间，何起墨也会开直播了，但是今天他没有。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消费，消费消费！！
关注列表上的两人都没有开播。
何起墨把【妮妮】和【暖暖】发布的视频看了一遍。
妮妮和暖暖姐都很美，虽然暖暖姐没有露正脸的视频，但是这气质，这身材，这大长腿，无一不说明她是个大美人。
点赞、收藏！
随后何起墨便刷起了抖音直播。
大数据真是神奇，竟然一刷就刷到了杜子凌的直播间。
【王者荣耀子凌】直播间。
何起墨看了一下直播间在线人数，只有45人。
此时杜子凌正在打排位，王者十几星的局，他拿的是他的本命英雄姬小满。
这种局他可以横着走，几乎就是用来找找手感的。
所以战绩也十分豪华：8-0-3
人数虽少，但是公屏上刷屏的速度挺快。
“还好刚刚抢线的是花木兰，是元歌已经死了。”
“笑死，开始对线的时候花木兰一级想打个沉默消耗一下，差点就死了。狗头jpg.”
“姬小满：老古董们还真是一碰就碎啊。”
“总有人会把英雄强度归结为自己很强。狗头jpg.”
“......”
杜子凌的游戏风格他可太熟悉了。
闷骚又无趣，何起墨看了两眼觉得没意思。
【玉清元始】送出潜龙在渊x1
看到礼物特效，公屏上瞬间沸腾了。
“**，放龙了，在子凌的直播间我还是第1次见。”
“有老板来了，欢迎！”
“老板大气！”
“老板糊涂呀！”
“......”
听到龙的音效。
杜子凌猛的抬头，发现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id，眼神间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失落，随即又立马惊喜道：
“感谢【玉清元始】，感谢老板的龙，老板大气，祝老板一路发发发。”
说着，又赶紧回归到操作，姬小满得以丝血逃生。
“情绪价值+0.1”
“情绪价值+0.1”
“情绪价值+0.1”
“......”
何起墨大概待了十分钟。
情绪价值一共收集了21，真是少的可怜。
何起墨没有多待继续刷抖音，谁知道下一个又是王者的直播间，抖音真厉害，看一个，然后同类型的一茬一茬的推过来。
不过这个王者主播的直播间，人数倒是多一点。
在线人数达到了2056人。
之前何起墨心中有一个想法，现在正好去实践一下。
【玉清元始】送出潜龙在渊x1！
“情绪价值+0.1”
“情绪价值+0.1”
“情绪价值+0.1”
“......”
何起墨在榜一待了差不多5分钟。
情绪价值收集了11，也是少的可怜。
何起墨没有继续停留，随后又刷到了另一个直播间。
只要这个直播间的在线人数比上一个直播间的高，他都会刷一条潜龙在渊，然后在直播间待几分钟，看看收集到的情绪价值。
但结果无一例外，情绪价值都低的可怜。
很快，刷着刷着，何起墨来到了一个10w+的直播间。
他二话不说便开始刷礼物。
【玉清元始】送出了御龙·游侠x3
三条龙放出，何起墨上到了榜5的位置。
【玉清元始】送出了御龙·游侠x3
又放了三条龙，这下子坐到了榜2的位置。
“情绪价值+0.001”
“情绪价值+0.001”
“情绪价值+0.001”
“......”
主播念出他的id感谢了一下，公屏上也在扣“感谢老板”，“老板大气”之类的话，但是何起墨在这个直播间待了5分钟，发现收集到的情绪价值也不过才100。
这可是10w+直播间，他可是放了6条大龙。
收集到的情绪价值，甚至不如在妮妮直播间放出三条龙收集的多。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何起墨重新审视了一下系统面板。
【宿主：何起墨】
【情绪价值：1103/2000】
【每日额度：51w/130w（抖钻）】
下午一共刷了26w多的抖钻，情绪价值才加了400多，还没有昨晚在妮妮那刷三条龙多。
这样刷下去，必然破不了2000，今日额度就用完了。
“所以找人数多的直播间狂刷礼物，并不是破关的捷径吗？”
“热度越高，在线人数越多的直播间，这直播间的亲密度就越难提升，亲密度越低，收集到的单元情绪价值就非常少。”
“......”
想想也是，那种10w+的直播间，从不缺乏过来打榜的大哥大姐。
而且人家无论是主播还是经常在直播间的粉丝观众都见过了很多大场面，自己这个新面孔掀起不了什么水花。
当然，除非用上千万的抖币去砸，但是何起墨显然还没有到这个层次。
现在的他，只是琢磨想着拿100w的抖钻怎么去把情绪价值的收集最大化。
所以说无论是给10w+的大主播，还是个位数的主播刷都不重要，他们同等亲密度下产出的情绪价值量差不大。
所以重要的是如何快速加深与直播间的亲密度。
亲密度升上去，才是情绪价值破关之法。
500的情绪价值小关，已经轻松可破了，2000的情绪价值大关，何起墨心中已经有了破解之法。
............
晚上。
北京时间20:00
妮妮开播了，何起墨几乎是秒进的直播间。
下午验证猜想后，何起墨也没有开播，而是给自己粉丝群的人编了个理由，请假两天，不播。
随后，他便玩了一下抖音的装扮，因为系统充值太多，所有的装扮都对何起墨开放。
最后他还是觉得都市游侠的装扮好看。
于是，他一进入直播间，就有一条带着闪电的青龙，瞳孔带着紫色闪光，遨游九天，最后化为一道闪电青框。
【都市游侠·玉清元始·闪亮登场】
“哇！天尊！！”
妮妮很欣喜：“我一开播你就来了，你是要抢我陪伴榜第一吗？”
【（管理）玉清元始：？？？】
主播后台是可以看到前一百名的观看时长。
同时，很多人蹲点等着妮妮开播，瞬间涌进来五六十人，这些人都是她的忠实粉丝。
——【sss天宇：@玉清元始，天尊哥这么准时，是来打卡上班吗？狗头JPG.】
——【（管理）花花年华：欢迎天尊哥！】
——【JOJO爱爱爱：把欢迎天尊打在公屏上！】
“......”
“情绪价值+3”
“情绪价值+3”
“情绪价值+3”
“......”
【玉清元始】送出“高级灯牌”x1
“感谢我天尊哥的高级灯牌。”妮妮比心。
“大家没有交灯牌的可以交交灯牌，升一升牌子。”
——【小时局tt：天尊啥时候4级粉丝灯牌了？】
——【古德利吸：昨天打满就能到4级。】
——【菜市场：这就是超能力吗？我看了妮妮四天才4级牌子。】
“......”
“天尊哥是准备在我这升十六级吗？”妮妮一脸期待。
何起墨看了一下，自己进来才两分钟，系统就收集了20多的情绪价值。
听到妮妮的话，他飘屏回复。
【（管理）玉清元始：你一直播，迟早有那一天。】
“感谢我天尊哥。”
妮妮笑得很开心，“我看别的大主播，他们收到第一个宇宙之心，都要举行很隆重的仪式，到时候天尊你升16级，我也给你举办一个。”
宇宙之心是一款有限制的礼物，要求粉丝灯牌16级才能送。
【玉清元始】送出御龙·游侠x1
一声龙吟，青龙咆哮，游侠跃起，驾龙而去。
突然的，御龙游侠的特效就在直播间响起，把妮妮吓了一跳。
“感谢我天尊哥的龙。”
妮妮感谢之后疑惑道：“哥你空刷啊，咋了，想消费等下我带你去打野啊。”
打野就是随机连线pk。
何起墨很快飘屏回复。
【（管理）玉清元始：我过一下粉丝团灯牌任务。】
妮妮瞪大眼睛无语了：“天尊哥，4级粉丝灯牌送礼物的亲密度上限好像都不到100块，你这一条龙？？？”
大炮打蚊子？
何起墨飘过一条弹幕。
【（管理）玉清元始：龇牙jpg.龇牙jpg.龇牙jpg.】
公屏上！
何起墨这一操作，也是触发了观众们的某种开关，公屏瞬间滚动了起来。
——【用户821：有钱就是豪横。哭jpg.哭jpg.哭jpg.】
——【（管理）花花年华：恭喜天尊哥升到5级粉丝灯牌！】
——【很低调了：牛逼！天尊，你这放龙的理由我竟然无言以对。】
“......”
“情绪价值+4”
“情绪价值+4”
“情绪价值+4”
“......”
就这一条龙，瞬间收集到的情绪价值就有300多。
【情绪价值：1489/2000】
估计今天能突破2000呀。
何起墨清点了一下兜里的弹药。
【每日额度：54w/130w（抖钻）】
随后飘屏道。
【（管理）玉清元始：走！打pk去！】
“天尊哥，你现在很想消费吗？”
妮妮点点头，“本来还想给他们唱唱歌，行吧我们出征，玩一下。”
随机连线开启，很快就连上一个叫【让你装】的男主播。
对面一看妮妮的pk段位还是青铜。
立马大声狂道：“有分吗！”
“你好......”
“别你好了，有分没有分？”
“呃，哥你太好看了，要不我先去换一个。”
妮妮不喜欢这种风格的主播，正要用“太好看”这个礼貌的理由去将对方挂断。
突然！
自己这边的血条猛地压了过去。
瞬间6w分！
【玉清元始】送出御龙·游侠x1
直播间顿时又是一阵虎啸龙吟。
“情绪价值+4”
“情绪价值+4”
“情绪价值+4”
“......”
看到上面的血条。
妮妮愣住了，这pk都还没有开始呢，确定要这样玩？
“好吧，我收回刚刚的话，妹妹你要怎么玩？”
对面主播见到这分，立马不狂了。
“要不就这样打吧，不用重新开始了。”妮妮有些肉疼。
点pk重新开始，那这样的分数不是白费了吗？
“妹妹，你这是摆实力，pk还没有开始呢。”对面主播不乐意了。
妮妮还想说什么，突然看到了天尊的飘屏。
【（管理）玉清元始：不怕，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