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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目光跟着顾航清。

他走到赵栀羽面前,停顿了下,台下掌声如雷,响彻整个大厅。

直到他对着话筒说了句:“不好意思。”

径直走到许乐知面前,把手里玫瑰放入她手里。

男人宽大厚重手掌触到女人柔软细腻肌肤,许乐知轻抖了下,迅速缩回手。

玫瑰上细微小刺在她缩回那刻,留下一道小小的口子。

如眼前英俊男人,像手中带刺玫瑰,一碰即会留下伤痕。

“我认为这位**弹的更好,我更喜欢秋日私语这首钢琴曲。”

投完最后一票,男人转身离开,消失在宴会厅内。

赵栀羽脸色被气得发白,狠狠剜了眼许乐知。

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跟着她一起离开的,还有陆川行那群人。

只有宋星月和宋言安,在身旁一直夸她厉害,让人眼前一亮。

“好你个知知,连我也瞒着,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的?”

“竟弹得如此之好。”

她知道宋星月要开启喋喋不休说话模式。

她赶紧对着宋言安使眼色,好在对方一下子便授意。

面对宋星月频繁发问,她实在没有心境回答她各种问题。

许乐知脑海里浮现的是顾航清航之董事长身份,她需要在今晚彻底了解他的身份。

她想亲口听见他说。

宴会结束。

热闹的宴会厅渐渐变得冷清,用人走茶凉形容不为过。

原本喧闹之声也变成寂静无声,只能看见三三两两服务人员在收拾最后嘈杂。

许乐知婉拒宋言安说要送她回去,她握着手机,手机屏幕停留在顾航清对话框。

她在等顾航清联系她。

宴会厅里人越来越少,有不少灯频频被灭,许乐知摩搓两下手掌。

恍惚间,她不太确定顾航清会不会联系她。

但她也不可能在庄园过上一夜。

忽然一道人影迅速出现在她面前,她还未看清来人时,已被对方牵着手转到一处更隐秘,更黑暗的地方。

她的嘴被一道有力手掌用力摁住,许乐知吓得发出呜呜声。

她越反抗,那道人影按得越发用力。

相互撕扯中,那只手终于松了点,许乐知顺势狠狠咬住对方手上的肉。

势必要往死里咬。

“松口,是我。”

是陆川行!

“找我什么事?有事说事,用这种手段太卑劣。”

许乐知冷着脸,她方才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来。

“做我情人这件事,想好了没有?”

陆川行双手捏住她肩两侧,力度有些重,许乐知踉跄一下。

这男人,三年之久,怎么还没有成熟?

是上次她阐述的有问题还是对方理解能力不太行?

她说的还不够清楚?

许乐知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过,我对做别人情人这件事,不感兴趣。”

“不管你问多少遍,我依旧是这个回答。”

男人握住她肩的手转而摁住她的头,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许乐知往旁一侧,灵活躲开。

“你再这样,我喊了。”

陆川行依旧不依不饶,像是在向许乐知表忠心:“我不是让你一直做我情人,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等我安顿好手头上棘手的事,我会给你一个陆太太名声。”

“我会告诉浔洲所有人,你是我的陆太太。”

这个人一定是走火入魔了,许乐知在心里吐槽。

她仍旧冷着一张脸,甚至在听见陆川行这段煽情话后,脸色变得更加冷淡。

男人似是想起什么来,突然问道:“你妈妈呢?我没有查到有关你妈妈的消息。”

“她死了。”许乐知声音冷漠到自己都未察觉。

“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

许乐知脸上布满不耐烦,“问完了吗?”

她牵起裙摆,目光沉沉越过陆川行身侧,往宴会大厅门口走。

身后男人颤抖着嘴角,一副不可思议,继而陷入内疚自责。

只是这些,与许乐知无关,他们之间终究是场华丽绚烂的梦,一触即破。

再不恢复从前。

今夜心情跌落谷底,听见陆川行问起段梅时。

许乐知眼泪控制不住般全部涌了出来。

亲人离世,是心底深处一辈子阴暗潮湿。

她时不时会想念段梅,刚好,她的忌日快到了。

不知不觉间,许乐知走到大厅门前,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出大厅左走,我在这里等你。

是顾航清。

天空又在淅淅沥沥下起雨,浔洲九月,总是暗沉沉一片。

许乐知吸着雨水落下含着腥涩味道,踩着高跟鞋,牵着礼服裙两侧。

坐进一辆迈巴赫后座。

车窗摇下半截,男人望向窗外,指尖夹着一直抽完一半的烟。

微薄空气凝成冰,车里两人谁也未说话。

顾航清猛吸一口,狠狠吐出烟雾顺着微风往外飘。

“咳,咳。”许乐知仍被呛了两下。

男人扔掉烟蒂,示意司机开车。

迈巴赫缓缓启动,离开利峰山庄,一圈又一圈往山下行驶。

许乐知一路提心吊胆,在看到山下昏黄路灯徐徐映入眼帘后,揪着的心才落下去。

一路上顾航清没有说过一句话,未曾看过她一眼。

车子行驶到广阔无垠路边时,车子突然停下,司机关上所有窗户并下车。

许乐知看着司机走到离车一米处,站定抽烟。

她的头猛地被一双宽阔有力大手死死按住。

男人雷厉风行俯身而下,将许乐知双手别在头顶,炽热气息扑面而来。

许乐知偏头,气息呼在她耳窝处,酥**痒,瞬间明白顾航清要干嘛!

肆无忌惮地在……车里?

男人似乎是情场高手,另一只空余手掌轻挠她腰间。

仅两下,许乐知咯咯笑出声,她最怕痒了。

男人终是撬开了她留香的唇齿,留下一抹淡淡夹杂着烟味的苦涩。

她的银色裙带往在慌乱中不自觉从她香肩滑落。

男人越来越张狂,他今晚一定是疯了。

任由许乐知哭喊,痛苦,呜咽,他不为所动,冷若冰霜的眼眸深邃地盯着她。

像海上卷起的巨浪,随着狂风一拍一拍席卷而来,兴奋,张狂,霸道。

随着气息越来越弱,男人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汗液滴在女人脊背上。

她流着泪疲倦着身体趴在软座上,一动不动。

心如死灰。

顾航清拉上与前座隔离的黑色帘子后,半降车窗,才示意司机上车。

启动引擎,车子疾驰在空旷路上。

许乐知失神蜷在后座,随手扯住男人扔在一旁的西装外套。

盖住发抖的身体。

车子停在云景别墅院子里,她摇摇欲坠地上楼,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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