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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凌乱的场面,有没有懂的给我解释一下[晕]】

【不是平了吗?颜澄好像要碎掉了,这是为什么?[疑惑]】

【已经看晕了,直接看得分板吧】

……

特写很快就给到了得分板。

这次的得分板变动了两处:安骏名字下面的数字变成了2,而颜澄名字旁边,贴上了一个红色的、十分醒目的……

OUT!

他们的这七局游戏都是现场直播的,直播出去的画面必须尊重游戏规则。

颜澄的手接触到了马球,即刻淘汰,以往得分无效。

所以安骏成功得分了,颜澄也淘汰了,但颜澄还用小水枪击中了安骏。

【颜澄:我不道啊,我捡个枪就淘汰了[呆]】

【啊啊啊不要啊!我想看颜澄拿第一发疯创死全世界啊!!】

【啊?没有人期待接下来的小黑屋吗?】

【你猜为什么叫小黑屋捏,这肯定不是我不花钱就能听的[哭]】

【做得好!谁都能第一,假千金必须淘汰!】

……

空气安静了半分钟,颜澄的马动了起来,大家才陆陆续续回到起点休整。

“下马。”

不知道是不是颜澄的错觉,总觉得她的骑士这句话带了点情绪。

但小臂传来的痛意让她来不及思考。

马球重量不轻、速度也不慢,只是刚刚颜澄太紧张了并没有感受到痛意。

“嘶……”她扯着绳子下马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小臂上的痛意。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被砸中的皮肤已经红肿一片,还有发青的迹象。

即使不被淘汰,她也不一定能继续参加比赛了。

她的手腕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旁的颜淼攥着,减轻了一点疼痛感。

颜淼和蒙面人的目光有一瞬相交,而后快速移开,蒙面人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自己伸出的手。

她被带到一张长凳坐下。

“坐着,等我。”

蒙面人低沉的声音落下,声音的主人却已消失在镜头中。

【他好像刚刚想抱颜澄来着,是我看错了吗?[呆]】

【怎么感觉他有点生气?-?】

【他好像很在意颜澄的样子,不会是刚刚那一包纸把他钓成翘嘴了吧?】

【我感觉楼上真相了!】

……

安骏并没有理会脸上的黑色液体,随便拿毛巾擦了擦,便借导演组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医生。

医生还没到,那蒙面人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冰块,用手帕包着,摁在了颜澄肿胀的伤口上。

冰敷为她缓解了痛意。

这毕竟是安家的马场,安骏打了电话,不久后医生就把颜澄团团围住了。

少爷亲自打电话,不得不重视。

一群医生把其他人都挤在外面了,最后确认只是轻微擦伤,没有伤到骨头。

“对不起!”

“对不起!”

两道不同声线的道歉声几乎同时响起。

安骏蹲在颜澄旁边,抿着唇,重复道:“对不起,姐姐。”

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明明没用多大力气,球怎么会反弹呢?

但这个理由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可笑,便化为了一阵沉默。

“没事,我也不小心弄脏了你。”

颜澄想起那个小水枪,还有点心虚。

医生处理过后已经没那么疼了,但还要冰敷一会。

她扯出笑:“比赛嘛,有点意外很正常的。”

安骏还是低着头,即便看不到他的情绪,也知道他的眼里是满满的愧疚和自责。

Mike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在身边蹭着安抚他,但作用不大就是了。

【唉哟,颜澄好矫情啊,多大点事啊[汗]】

【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啊?】

【哪只眼睛看见颜澄计较了?我寻思我也没漏看啊?】

【颜澄那么温柔,结果评论区还一堆骂的,这世界果然癫了[汗]】

【啊?评论区一堆砸到人还理直气壮的……砸你身上就老实了】

……

安骏还是没说话。

颜澄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心里真过不去的话,不如答应姐姐一件事。”

她伸手关掉了自己的麦,又捂住了安骏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

不过几秒钟,安骏的神情回暖,对着颜澄重重地点了下头,牵着Mike回到了起点。

情绪看起来比刚开始还要昂扬。

【有什么是我这个尊贵的VIP不能听的?急!!】

【你们先别急,让我先急!】

【这颜澄有点手段啊,她是故意的吧?被颜家扫地出门了,想攀上京城安家?[抠鼻]】

……

颜澄坐在场外的小椅子上,左手受了伤,右手在给左手冰敷。

最后一局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镜头离开了颜澄,集中在赛场上。

在镜头离开后,一直站在颜澄身后的蒙面人悄悄地退出了镜头,颜澄发现了,但没有叫住他。

她已经被淘汰了,骑士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蒙面人走进了离赛场不远处的换衣间,屋内气氛十分紧张。

他将脸上的面具扔在桌上,发出轻响。

昏暗的灯光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骑士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是死神摁下的倒计时。

不远处的窗边站着另一个人,猛地被来人攥住衣领,死死地摁在墙上,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他上方落下。

“你疯了?!”

“她会出事的!”

黑暗的环境几乎将他们的身影吞噬,借着幽微的光线,能看清一角垂下的绿色外套。

安骏从小和马一起长大,马球对他来说不算新鲜玩意,却出现了这样的意外。

这并不是偶然,而是马球的重量被有心人更改了。

马球的重量被改变,很可能导致球员错误地判断距离和力度,如果有马儿被球绊倒了、人从马背上摔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对方踉跄两步站稳,面对怒意只是轻笑了一声,抬眸,语气发冷:“你懂什么?”

“医院,才是对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环境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谁也没再说话。

微弱的光从他们的眼里反射,皆是一片冷意。

两人身高虽有些差距,一高一低,却说不清谁更有侵略性。

“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似是没有了耐心,被摁在墙上的男人抬起手,一根根地掰开攥住他衣领的手指。

漫不经心地抚平衬衫上面的褶皱,将歪掉的徽章回正。

向前进了一步,语气像是凝了霜:“你没资格审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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