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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瓷宝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盛夏和其他姐妹亲人经常这样喊她,但从薄靳渊嘴里出来味道就不太对劲。

“薄爷。”

沈瓷语凝眉,“出轨是不道德的。”

“咱俩还是别睡了。”

“我去洗脸了。”

想什么呢,睡了男人睡她?

沈瓷语故意磨蹭了许久才洗完脸收拾好,回来的时候床已经收拾好了。

薄靳渊躺在床上等她,像专门将自己洗白白后等着皇上临幸的后妃。

僵持片刻,沈瓷语甩掉拖鞋爬上了床。

床很大,原本薄靳渊躺在中间的位置。

这样无论沈瓷语是睡左边,还是右边,都能在他身边很近的位置。

谁知……

沈瓷语很认真的将他往旁边翻了翻。

这姑娘力气大的很,毕竟是个练家子,要不是他有所防备,能直接给他翻床底下去。

“薄爷睡右边,我睡左边。”

“薄爷大男人肯定不怕冷,那被子就是我的咯,晚安。”

沈瓷语卷过被子,闭上眼睛,睡了。

她发现了薄靳渊这狗男人脸皮也挺厚的,还骚。

想牵制他,你就脸皮更厚,更…算了洗洗睡吧。

薄总人在床上,浴巾总不能一直挂着

身上就剩了条**,为了足够吸引人,薄爷还偷偷拿了条略紧身的。

结果老婆看都没看一眼……

累了一天,沈瓷语很快睡着了。

就是睡的不太踏实,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啃她。

可她睁开眼的时候,薄靳渊就在床边睡着,离她还挺远。

那肯定是做梦做出幻觉了。

沈瓷语醒醒睡睡,前半夜折腾的太狠,以至于后半夜睡的跟死猪似的,连薄靳渊钻进她被窝,抱着啃都没再醒来。

薄爷,忙了一晚,彻夜未眠。

不过,精神倒是挺好。

他特意将公司会议推迟到了十点。

他还以为沈瓷语要睡到至少九点以后。

结果他刚坐下,沈瓷语便抱着手机跑下了楼急道:“薄爷,你不能不把夏夏赶出去,她跟我一样是个分文没有的穷光蛋,你让她睡哪?”

沈瓷语明显还没睡醒,跑下来的时候几乎是半睁着眼睛的,顶着个鸡窝头。

她是被盛夏夺命连环call强行叫醒的。

薄靳渊限她八点前离开别墅。

吴管家不敢违背薄靳渊的命令只能赶人。

盛夏这会正躺在院子里耍赖。

沈瓷语手机的视频还没切断,盛夏狼哭鬼嚎的声音传来,“我不走我不走我就不走,我爹妈不让我啃,我还啃不了我舅舅吗?”

“打死我都不出去自食其力,我就要躺平摆烂!”

薄靳渊:“……”

沈瓷语可怜巴巴的看着薄靳渊,讨好的去找拽他的袖子,“我们两个你一起养呗?”

“不然我一个人摆烂挺没意思的。”

薄靳渊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脸,“过来亲我一下,可以商量。”

沈瓷语:“?”

尼玛!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薄靳渊突然伸手将人拉到了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听到动静刚出来的温锦:“……”

沉默片刻,温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回去了。

薄靳渊放开了沈瓷语,在姑娘要发作前指了指温锦刚关上的卧室门,意思不言而喻。

“这几日先让她住在锦溪湾,一周内必须找到工作搬出去。”

“为什么啊。”

沈瓷语凝眉,挺不开心的。

薄靳渊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只是她舅,不是她爹。”

言下之意:我总不好干涉姐夫管教女儿。

“哦,那先这样吧。”

“大不了我跟夏夏一起出去找工作,我们俩去扫大街。”

沈瓷语吸了吸鼻子,眼圈微红,将柔弱可怜拿捏的恰到好处。

她想让薄靳渊心软。

谁知……

薄靳渊却是赞赏道:“职业不分贵贱,扫大街也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我支持。”

“需要我让人帮你们问下,哪边街道缺人吗?”

沈瓷语:“?”

缺尼玛。

万恶的资本家!

这么有钱了还让老婆扫大街。

沈瓷语气的不轻,伸出手瞪了薄靳渊一眼,“给我。”

“什么?”

“答应我的零花!”

“已经给你办好了,昨天给你放在卧室的桌子上了。”

“那我不吃饭了,我跟夏夏逛街去。”

沈瓷语哼了一声,去跟老爷子和薄泓夫妇说了声,便回锦溪湾去接盛夏了。

司机是老爷子的专属司机,薄总因为暂时失去了利用价值,媳妇走的时候白眼都没给他一个。

温锦嫌弃的看着他,“小瓷都走了,你还留在这做什么,滚!”

薄靳渊:“……”

沈瓷语回到锦溪湾,直奔卧室,果然从桌上拿到了薄靳渊留给她的卡。

只是很普通的银行卡,沈瓷语摸了摸嘟囔道:“怎么不是无限额黑卡,薄爷好小气。”

算了,总比没得花强许多。

沈大**和沈大**两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打小就没缺了花销,败家习惯了,一日不败点就手痒的难受。

三天没败家,对两人来说简直是折磨

盛夏和沈瓷语各换了一套漂亮的能炸街的裙子,丝毫不畏惧初春的严寒,就这么杀到了商场。

吃过早饭,直奔奢侈品专柜。

沈瓷语近来迷上了Y&X家的首饰。

这是前两年国内新出来的一个私人品牌,老板的独特设计理念非常棒,市场打开的也很快。

因为产品款式每年上的不多,所以新款几乎都要靠抢的,价格也贵的离谱。

沈瓷语算了算卡里至少有八十万。

她跟盛夏早上吃饭花了两千三,那这个月还有七十多万可以挥霍。

她花个十几万买条项链或者手链应该还行?

导购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沈瓷语一眼看中了一条蓝宝石项链,纯蓝的宝石雕刻成了一尾锦鲤,锦鲤的嘴巴里还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碎钻。

一般来说做成锦鲤形状的项链都是红色或者黄色的,用蓝宝石雕琢的很少。

“我就要这个了。”

沈大**看了眼价格,十八万七。

还行,不算太贵。

盛夏看的眼睛都亮了,扯了扯沈瓷语的袖子,“嗷嗷嗷!”

“瓷宝,给我也买点,我要那个十二万八的手链就行。”

“那就一起包起来。”

“等等。”

“这项链和手链直接拿给我。”

沈瓷语刚拿出卡想刷卡。

东西便被人抢了。

“谁啊,没看到我们已经准备付钱了吗,不长眼是不是?”

盛夏开口便骂。

对方嗤笑一声,“那又怎样呢?”

嚣张至极。

这声音有那么一点熟。

沈瓷语转头望去,面色微微一僵。

“虞**,您快请坐,我马上给您泡茶。”

虞美人一来,经理亲自迎接。

原本要包好给沈瓷语和盛夏的首饰,也被搁置起来。

沈瓷语看着面前妆容华贵,气势凌人的女人也笑了,“虞**,我发现你挺贱的,好好大**不当,怎么就爱干抢人东西的事呢?”

“上次你把那根烂黄瓜抢走吃了,我给你了。”

“怎么这次还要抢我看上的项链,难道虞家的发家史就是靠着抢上位的?”

巧了不是。

昨晚沈瓷语刚把虞家二**揍了,今个就遇到了虞家大**虞美人。

也就是抢了她前男友的那位。

虞家在京都除了薄家外,暂时还没太强大的对手,因此当初明知道凌喻有女朋友。

沈家和凌家甚至已经公布了订婚的日子。

她还是毫不客气的将凌喻抢走了。

她压根没把沈家放在眼里。

虞美人三十岁的人了,倒不至于被沈瓷语几句话激的失去理智。

等经理上了茶,她神色淡淡的喝了一口笑道:“何必呢。”

“就沈家那种小门小户,我虞家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们全家喝西北风。”

“你觉得就为了骂我的这几句话值得吗?”

当然不值得!

如果以前遇见虞美人,她大概真就躲着走了。

现在…大不了她把虞美人扇一顿,原地祭出薄爷应该能行?

“至少我爽了。”

沈瓷语摊手,“虞**想听的话,我还能骂的更难听。”

盛夏攥了攥拳,在一旁为好姐妹摇旗呐喊,“实在不行,扇她!”

虞美人:“……”

一向高傲的虞大**自以为只凭着身份就能让别人卑微臣服。

即便不会卑微,也不至于敢骂她,还想打她。

虞美人低头抚弄着腕上价值连城的翡翠玉镯,“自己的男人都没本事看住,在这发什么疯呢?”

“一二十万的首饰也要抢,还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好东西。”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所以这就是你一个劲的摆弄你手腕上的镯子的理由,就是想告诉我你这镯子很贵,我买不起?”

“买的买不起的,反正你长的比我丑,比我矮,比我胖,比我**就行了呗。”

“你说什么!”

虞美人再也坐不住了,气的摔了桌上的茶杯。

“美人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一道慌慌张张的影子从沈瓷语面前一闪而过。

她挑眉一看。

哟嚯,垃圾凌喻在这当舔狗呢。

“茶杯怎么摔了,有没有烫到,这家店怎么回事!”

“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

凌喻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还以为虞美人被烫到了,心疼的又是吼又是叫的。

虞美人得意的看向沈瓷语。

盛夏都无语了,“妈的,这玩意怎么这么油,沈瓷语你家缺油炒菜啊?”

沈瓷语?

凌喻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到站在那的沈瓷语瞬间愣住。

虞美人讥讽的笑了声,“凌喻,你前女友不但抢我东西,骂我又想打我,你觉得我该怎样让她道歉好一些呢?”

“是让她跪在这碎瓷片上跟我认错,还是把衣服**了在商场裸奔两圈,又或者……”

虞美人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给她找几个男人,开开荤长长记性,省的那张嘴又臭又硬,让我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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