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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有才带着傻柱直奔小酒馆,先看看老牛来了没有,先把昨天的账给结了。

从来都是他贾有才欠人钱不还,哪能让别人欠自己的钱不还。

那不成孙子了吗?欠钱的才是大爷,他贾有才在村里当了那么些年六爷,不能今天就当六孙子不是。

撩开酒馆的布帘子,走了进去,里面除了老牛,还有贺老头就没别人。

两人正在说着什么话,贾有才带着傻柱就走了过去,一把就按住了准备起身打招呼的老牛。

贾有才瞧着一副醉酒刚醒,蔫头耷脑的老牛笑着说:“就别起来了,怎么着,老牛酒醒了没,要不让掌柜的在上二两透一透。

保管酒劲过的快,到了下午又是一条好汉。”

老牛脸都白了,摆摆手:“行,你小子就知道瞎说,还透一透,昨儿个回去,差点没被醉死,折腾了半宿,要不是今天给你小子送赌注,说什么也还得躺上一天。

这回你小子可发财了,可别忘了你牛爷,你不得请我喝一个月的酒啊。”

贾有才笑道:“好说,好说,别的请不起,那什么贺掌柜家的清香型,还是可以管你喝够的,咋样?”

老牛忙说:“那就很好,不醉人,下回再和你小子喝烈酒,我就是个棒槌。”

贾有才坐下跟贺老头说:“掌柜的,上点小菜,在打一斤好酒,半斤清香型的给牛爷整点。

傻柱会喝酒不,一会尝尝。”

傻柱进来就一直没说话,跟着贾有才坐在一起,听着他和人说话。

“能喝,我常偷喝我爹的酒。”

贾有才说:“行,一会喝点,别喝多就像行。”

老牛看着傻柱,越来越觉着眼熟,忍不住问了一嘴:“傻柱?你不是叫何雨柱吗?你爹叫何大清对不对?”

傻柱一愣,看着老牛说:“您认识我爹啊,还认识我,我怎么没见过您?”

老牛笑呵呵地说:“见过你一回,还是上个月去你们院收租子,看见过,有点印象。”

贾有才一愣,这么老牛还和四合院扯上关系了,难不成那院子是他家的,还收租子。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祖上都是老坐地户了,那个三进院子,外加东西跨院,也不是平常老百姓的住处。

还有南锣鼓巷就在地安门旁边,多好的位置,以前不是旗人达官显贵也住不到皇宫边上不是。

贾有才忙问:“怎么,老牛,听你的意思,南锣鼓巷95号院是你们家的?”

老牛苦笑着说:“都是祖上留下来的,传到了现在,家里都被我老爷子当年抽大烟败光了,就剩下自己家的宅子,外加95号那套三进的宅子了。

我这一没手艺傍身,二没读过书,小时候净和一帮子纨绔子弟,逗鸟走狗了。

现在到了这年月,也是败落了,就昨天的赌局的钱,我还是东挪西凑给凑齐的。

城里很多厂子都停工了,租客也退了好多,这连最后的租子都收不上来,这都叫什么事啊。”

贾有才麻了,你丫这是凡尔赛吧,自己家的房子不算,还有一整套三进院,你丫还跟我哭穷。

贾有才忙说:“老牛,别扯淡,赶紧把钱拿出来,就你还穷,把那院子卖喽,不得有个好几万啊。

跟你比我特么才是穷人,95号院我知道,我侄子就祖在中院,贾贵知道不。”

贾有才在老牛点头问道:“怎么,你很缺钱啊,要不你把东边跨院卖给我怎么样?

放心我不占你便宜,就按行情价走。”

老牛连忙摇头:“不能卖,那都是祖产,我可不敢再败家了,倒是租可以。”

贾有才心里冷笑,你丫跟我装个屁的孝子贤孙,不能卖,后边何大清他们是哪里来的房契。

贾有才也没戳破,接着说:“我出行情价,外加二成,另外昨天你输的钱也不要了,大老爷们一句话,能不能行。”

老牛一听有些心动,盘算了一会说:“你小子有那么多钱吗?昨天我可看见你身上就一百多块钱,就算加上赢的一千五,那也不够啊。

东跨院面积可不小,你小子有这么多钱,我怎么就不信呢。”

贾有才笑着说:“那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就报个价吧。”

老牛沉思片刻,伸出二指,在贾有才面前晃了晃。

贾有才一把握住打趣道:“二百啊,成交。”

把老牛气乐了,一把打掉贾有才的手。

“别拿你牛爷打擦,二千少一分不卖,要不是现在这时节,少了三千我都不看你小子一眼,也就是你小子对我牛爷的胃口,才让你小子捡了便宜。

贾有才笑着说:“二千是吧,行,明天还在这,你把契书带上,咱们明天见过户,就这么说定了。”

老牛一脸懵:“你小子,真买啊,不会是糊弄你牛爷闹着玩吧。”

贾有才一脸不屑:“谁有功夫和你闹着玩,你还真以为我贾有才吹牛不成,昨天的事忘干净了,你瞧我一天就挣了一千五,再来上几回,这钱不就出来了吗?”

牛爷差点被贾有才的话气炸了肺,狗东西昨天是不小心上了,这小子的邪当,听着这意思,还想骗自己几回不成,未免太不当人了啊。

贾有才看老牛要暴走,连忙说:“你别急啊,坐下来我和你说,昨天是你们上了当是不是,说出去谁也不行,我贾有才能一个喝倒十几个吧。

这样你不是认识的人多吗?咱们在去找点人来,和昨天一样赌上几回,这钱不就捞回来了吗?

赢了钱咱俩二八分账,怎么样?

至于明天房子的钱,你放心明天一准给你凑齐,我和丝绸店的陈雪茹,那是一见如故,亲如姐妹,哦,不,是亲如蓝颜知己。

一会我就上她那去先拆借一点出来,房子比较重要,先买到手,我贾有才也算是在城里安家了,以后讨媳妇都必须得是城里的大家闺秀,不然哪能配不得我贾有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老牛人傻了,见过不要脸,没脸没皮,还真没见过贾有才这号人,也算是开了大眼。

明明昨天才和人陈雪茹认识,今儿个就成了你小子的蓝颜知己,吹牛不上税,也不能,上嘴唇碰下嘴唇,胡吹吧。

贾有才见老牛不信,笑着说:“老牛你又不相信了我说的话了对不对,一会我带你过去让你见识见识,我贾有才的人格魅力,你们啊都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啊。

现在可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看不懂也是应该的。”

老牛撇着嘴说:“得了吧,你小子还不知道昨个大前门发生什么事了吧,陈雪茹的未婚夫侯勇,今儿一大早被人发现死在外面巷子里,身边还有两个乱兵,听说是被人抢劫打死了,乱兵应该不止两个,可能是分赃不均,起内讧了,也死了两。

还有侯家开的粮店半夜被人抢了,侯家老爷子也被当场炸死了。

侯家出事对雪茹那丫头,也不知道是好说坏,这订婚节骨眼上,就死了未婚夫,这不成了望门寡了吗这。”

贾有才人都傻了,这是那个大聪明传的谣言,把侯勇的死说的有鼻子有眼,要不是自己说凶手,差点就信了。

正此时,酒馆门帘被掀开,走进来一人,贾有才扭头一看,是贺永强。

只见贺永强急急忙忙走到牛爷身边说:“牛爷,天桥的赵天虎带着人堵在了陈老板的丝绸店,好像是来收份子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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