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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把他电话拉黑了,连微信也拉黑了。

平生第一次,黎淮感受到了失魂落魄的滋味。

黎淮也顾不得陪黎敏了,直接赶回了家,他从最了解黎酒酒的管家口中得知,在花都,黎酒酒只有一个好闺蜜,叫秦雅雅。

苏华不知道儿子找秦雅雅做什么,在边上皱眉道:“这个秦雅雅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对敏儿的敌意特别大,我还记得她第一次和咱们家见面的时候,就把敏儿欺负哭了。你妹妹肯定就是整天和这种女人混在一起,才会变坏的。”

“等酒酒这个死丫头回来了,我肯定要她和秦雅雅那种恶毒的女人脱离关系,否则,她就一辈子别想回来了,也别想和衍云结婚了,我也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你打电话告诉你妹妹,原话就这么和她说!”

黎淮却顾不上母亲在边上的絮絮叨叨,他急着跟管家要了秦雅雅的电话号码,打算先问问情况。

他想知道,黎酒酒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他这个大哥的电话拉黑?

这么多年来,不管黎酒酒闹得怎样厉害,她还是第一次拉黑他的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意思?

忽然,他一阵心烦。

“妈,你少说几句行不行?”

苏华被大儿子说,脸上还有点委屈,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了。

终于,黎淮成功地打通了秦雅雅的电话。

——

“酒酒,你没事吧?”

咖啡馆,赶来的秦雅雅,拉着黎酒酒的手,问这问那。

每一次酒酒和黎家人接触,都会遍体鳞伤,她很担心酒酒的情绪和身体。

“我没事。”黎酒酒意识到了什么,“他们给你打电话了?”

秦雅雅一屁股坐下,jichoo包滑落在沙发椅上。

“是啊,这次是你那个大哥黎淮打过来的,真是稀奇啊,他当年不是口口声声说,只认黎敏这唯一的妹妹吗?现在怎么会屈尊降贵,向我打探你的情况,问你最近一个月都住在哪,过得怎么样,真是讽刺呢!”

“他怎么不想想,他当初是怎么帮着黎敏那个绿茶婊,朝你身上泼脏水的?连卡都给你停了,他有没有想过,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没有钱,该怎么生活?要怪,就怪他自己事情做得太绝,把你的心给伤透了。”

“车撞墙了你知道回头了,股票涨了你知道要买了。”

“恶心!”

黎酒酒也有一点意外,在她的印象里,黎淮工作繁忙,为人淡漠,压根懒得搭理她这个妹妹,更别说关心她的什么事儿。

现在,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唯一的闺蜜,主动问她最近一个月的状况。

可能她今天早上第一次无视了黎淮,黎淮被刺激得不轻吧。

黎酒酒眼底浮现讽刺,黎家一家人就是贱的,她以前在黎家小心翼翼,百般讨好,他们把她当空气。

现在她对他们爱答不理了,他们又开始觉得不自在了。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秦雅雅:“不过你放心,让我给骂回去了。你都已经结婚了,这群讨人厌的苍蝇,不好好守着黎敏那朵婊气冲天的黑心白莲花,怎么开始粘着你不放,这不是恶心人吗?”

黎酒酒摇了摇头:“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结婚的事情。”

秦雅雅愣了一下,随后眼底恍然大悟。

随后,她开始幸灾乐祸。

“这下有好戏看了。”

江狗啊江狗,让你每天在酒酒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现在好了,你老婆没了。

她真想知道,如果江狗知道酒酒结婚,会是什么反应。

秦雅雅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酒酒的神色,担心道:“酒酒,你真的没事吗?其实哭出来,会比憋在心里好受。”

黎酒酒眼底多了一丝暖意:“放心,我真的没事。”

黎酒酒想到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儿,冰冷的雨天里,顾秦深从天而降,宛如神祇,出现在她面前,还给她带了一杯甜甜的奶茶。

那一刻,黎酒酒的心里涌现出了陌生的喜悦。

原来,也会有人愿意为她做这样的小事,像是在无形地在替她撑腰。

秦雅雅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直说:“没事就好。”

“我还没见过你老公呢!”

黎酒酒心里浮现羞涩,脸上的情绪也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下次吧,日子还长,总会有机会的。”

秦雅雅还是第一次见黎酒酒脸上的情绪波动,会如此的明显,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顾先生,更好奇了。

闺蜜俩喝了咖啡,各自回家了。

晚上,黎酒酒和顾秦深一起做了晚饭。

番茄炒鸡蛋,茄子炒豆角,油焖大虾,外加一个鲫鱼汤。

顾秦深拿了两个高脚杯,开了一瓶红酒。

饭菜端上桌,香喷喷的。

黎酒酒是第二次体验,两个人在家做饭吃饭的温情。

她和江衍云虽是未婚夫妻,但从没有这样的独处时间。

这么多年,她总是一个人。

就算江衍云难得在她身边,黎敏也会在。

只要有黎敏的地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会放在她身上。

而黎酒酒,只会活在她的阴影里,无人留意。

想到以前的种种,黎酒酒忍不住低头苦笑。

顾秦深给她装了一碗白米饭:“已经辞职了?”

黎酒酒嗯了一声。

她在网上投了简历,打算换份工作。

顾秦深:“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黎酒酒没有藏着掖着,说;“那是江衍云的公司。”

顾秦深淡淡道:“你在躲他。”

不知道为什么,黎酒酒觉得顾秦深似乎不太高兴。

他的眼轮廓很深,就这么看着她,像是能把人看穿。

同时,也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这种不怒而威,很像那些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集团继承人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黎酒酒脑中,一闪而过。

黎酒酒解释道:“不是为了躲开他,而是为了避嫌。”

顾秦深:“这个嫌,不避也罢。”

黎酒酒:“这个公司,其实是我和他一起创立的。这么多年了,说一点也不舍得,肯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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