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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今初呼吸感官都变紧张起来,埋在被窝的脸由于憋气变的涨红,门口那阵敲门声具有节奏性的敲着,她咽下口水,大喊:“屋内没人!”

“?”

敲门声停了,传来道散漫笑声,“慕今初,你被哪个鬼吞了?”

慕今初从来没觉得岑骅的声音能有这么动听,但转念又想到那个梦,她捂了捂肚子,“岑骅,你来干嘛?”

“开门。”

那个噩梦还没散去,慕今初胳膊都发冷,哆哆嗦嗦的迈腿要下床,可是音乐坏的很,变成了小孩的哭声,于是她那条腿水灵灵的收了回去。

等了会屋内没动静,岑骅又敲几声,“慕今初”

“……”

“外面没鬼。”

“那你先把刀放下,**刚梦见你捅**了,这触感还挺真实,肚子还真疼。”

女人的嗓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岑骅敛神,拿出手机拨电话,“把灯都打开。”

接到电话的吴德讪笑,“岑总,不是**不开,现在电路在维修,要点时间,你要不先下楼?”

“她怕黑。”

她怕黑他不是第一次发现,高三有次晚自修突然停电,慕今初躲在课桌下,小小一团蜷缩着。

等开灯后又迅速归位,镇定自若的看书,她的同桌是个胆小鬼,埋在桌子上好一会才敢抬起脑袋,扭头用颤音问慕今初,“你不怕吗?”

慕今初淡定拿书,蹙眉,“这有什么好怕的。”

是没什么好怕的,那节晚课,他看她拿着一本书看了一小时都不带翻页的。

慕今初嘴巴硬,从不肯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电话那头的吴导愣了几秒,摸下胡子,“你能把她带下来吗?”

“门关着。”

“**让人给你送钥匙。”

钥匙不过半分钟就送到岑骅手上,慕今初听觉敏感,听到开锁声,悄悄拿开被子露出一颗头,眨巴眼看门口,微弱的手电光照**而来,在瞳孔却像见到家人般亲切。

只看那双腿慕今初就猜到来的是谁,畏畏缩缩的背靠床头,“岑骅,你先别过来。”

昏暗的屋内小孩哭声不断,唯一的光亮掌控在他手上,他渐渐走来,带来一身杀气,这场景还挺像恐怖片。

“**跟你说,**一千八百米大坎刀还没到,等到了再和你决斗。”

“慕今初,你神经抽抽还是神经病复发?”

“都不是,**打狗症爆发。”

岑骅真想掐她脖子堵住那张烂嘴,对他蹦不出一个好听的字,他忍了忍,走到床边,将手电照在她脸上,冷声,“下床,你被挟持了,获得142b年有期徒刑,罪名嘴臭。”

“143b!”

室内多个人恐惧的感觉降低很多,慕今初放下紧握的被子,额头上闷出细汗,头发也乱糟糟的,借着光看见她这副样子,岑骅轻嗤,“你胆够小。”

“谁胆小,**这个人好睡,懒得起而已。”

“那你睡个**看看。”

“**嘛睡给你看。”

“哦,起床下楼。”

岑骅懒得和慕今初吵,待会还有任务要做,回去睡都不知道要熬到多晚,想到这,他低垂着眼,眉心都有倦意。

慕今初也慢悠悠从床上坐起,就要起身被岑骅按住,他微凉的手触碰到脖颈,激起阵颤栗。

“你干嘛,谋杀?”

“脑补什么,掐死你又不值钱。”

她的脖子被大掌桎梏着往边上转,看见床单上那点颜色,手捂上小腹,难怪做梦的时候就觉得真被捅了,原来是姨妈造反。

岑骅松开她的脖子,“你手机呢?”

慕今初如梦初醒开始在床上翻,最后是岑骅在床底下找到的,他黑色的瞳有淡淡的光和深深的无语,“你睡觉是边滚边睡?手机都能**,**家的狗都没你睡姿差。”

“哦,可能**不是狗吧。”

狗睡姿好,关她人什么事?

慕今初坦然自若拿过自己的手机,走去卫生间,几分钟后重新换好长袖杏色睡衣裤走出来,边拨弄肩膀的黑发,圈成蓬松丸子头,见岑骅站在门口那,挑了挑眉。

“等**?”

“等黑魔仙。”

“......”

岑骅依靠在门框,掌心的手机发出薄光照在面部,深邃轮廓难得柔和,半阖的眸浸染笑味,唇角翘高,好整以暇盯着面色多丝尴尬的慕今初。

她挠下发红的耳朵,偏开头。

等到一楼,沙发上坐着整整齐齐一排人,抱着个手机挨着。

楼上传来动静,看清是他们,躲在纪恒一怀里瑟瑟发抖的姜雨瑶抬起脸,瞥了眼又尖叫声缩回去。

“恒一,**好怕啊。”

“别怕,**在呢。”

“好黑,怕。”

“乖。”

纪恒一不耐其烦安抚着怀里的小女人,享受她的依赖,眼睛却追索正缓缓下楼的慕今初,看到她身后跟着男人,眸中暗了寸。

贺芝都等烦了,“慕今初,就你来的最晚。”

听见讨伐声,姜雨瑶抬起头,“今初姐也不是故意的吧,她也怕黑吧。”

“她怕什么,就大**脾气犯了,让所有人等她一个,真把自己当回事。”

贺芝看慕今初的不爽都在明面上挑眉,失了理智在镜头就开撕,她拳头握着,目光定在她身后站着的男人,昏暗中看不清神色,但她就觉得岑骅是在看慕今初。

这个猜想让她不爽极了。

岑骅就算不选她也不能便宜慕今初这个坏女人。

被一通怼的慕今初拧眉,轻笑,“**让你们等了吗?节目组有说非得慕今初来任务才开始吗?”

“怎么,你们把**当皇帝,非得**来才上朝?”

莫名的怒火在夜晚盛开,贺芝猛就怒吼,“慕今初!”

“你鬼喊什么,死了八天的鬼都没你吓人。”

“你...”

贺芝这个人没什么骂人天赋,口齿不伶俐,碍于镜头又不能骂太脏,只能硬生生忍住。

只插了一句嘴的姜雨瑶又开始作妖,“恒一,**头有点疼。”

纪恒一是知道她这段时间老是生病,听不了吵闹,心疼环住她,“慕今初,你小声点,瑶瑶身体不好,听不了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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