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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穿进虐文,分别嫁给了身份显赫的权臣兄弟。

我嫁给白衣卿相的首辅哥哥,拿着机关算尽爱而不得,最后油尽灯枯活活熬死的苦情剧本。

她嫁给骁勇善战的将军弟弟,拿了虐身虐心被搞残,好不容易逃出去还要和渣男强行he的剧本。

总而言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等到将军弟弟出征归来,如原著中所说带回来一美貌外室,闺蜜再也忍不了了,说去他的傻逼剧情,她准备跑路了。

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想到自己被幽禁至死的结局,土拨鼠式点头:那必须的!

好闺蜜有福一起享,有渣男一起踹!

……

萧小将军打了胜仗,要班师回朝的消息传回来后,秦暖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我这儿。

她哭丧着一张脸,比萧凤臣死在了战场上还难过,“阿菱,完了完了,我天天扎小人诅咒他,结果萧凤臣非但没死,还打赢了!”

“这可怎么办啊!而且听说他在战场上受伤,被一乡野女子所救,这次班师回朝也把她带了回来……和原书里面一样!”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按照剧情,我很快就要被萧凤臣囚禁play强制爱,虐身虐心打断腿了呜呜呜……”

秦暖扯着我的手,哭得眼泪鼻涕横流,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了。

“关键是我被打断了腿还要和他he,和他疯狂做饭,神经病啊!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她说着,扯起我的袖子擤了把鼻涕,红着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阿芙,趁着萧凤臣大军回京还有几天的时间,我打算跑路了。”

“这将军夫人谁爱当谁当,反正我不当了!”

看着袖子上那一片晶亮亮的鼻涕,我瓜子磕不下去了,收回袖口,默默点头,“行。”

她又问,“那你呢?”

“我?”我把瓜子皮往外吐了吐,“萧锦年最近日日受长公主传召,去往宫中作陪,估计我也快了。”

秦暖闻言,眸子亮了亮,“那一起呀!”

“好闺蜜一起跑路,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省得你被萧锦年厌弃,圈禁后院活活熬死!”

联想到原书中我被幽禁油尽灯枯的结局,我冷不丁地打了个颤,忙不迭点头:“行!”

去他的狗屁剧情。

好闺蜜有福一起享,有渣男一起踹!

我和秦暖上辈子当了二十多年闺蜜,又一起穿进姐妹篇狗血虐文做女主,分别嫁给了身份显赫的权臣兄弟。

她嫁给骁勇善战的将军弟弟,拿了虐身虐心强制爱,囚禁虐待被折磨,哪怕是逃跑了也要被捉回来he的斯德哥尔摩剧本。

而我嫁给白衣卿相的首辅哥哥,拿了爱而不得,被搞得家破人亡病骨支离最后活活熬死后,渣渣男主幡然悔悟原来最爱的是我的傻逼替身剧本。

总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而且再过不久,秦暖那边的男主萧凤臣就会班师回朝,还会按照原书中所说的带回来一美貌外室,这个外室惯会伏低做小装可怜,凭借着对萧凤臣的救命之恩,屡次挑拨陷害秦暖,惹得萧凤臣对秦暖心生厌恶,开始各种虐身虐心的剧情……

我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萧锦年虽然是白衣卿相风采无双,但心中一直放不下青梅竹马的白月光长公主,奈何长公主出国为质,不能与他长相厮守,便娶了我这个和长公主有几分相似的尚书府小姐做替身。

他平日里对我倒是宠爱有加琴瑟和鸣,可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长公主李安乐的替身。

只要长公主一回来,便会对我弃如敝屣,甚至还会因为李安乐和我心生嫌隙,最后把我幽禁在后院,让我受尽折磨,油尽灯枯而死。

这不,前阵子李安乐刚回大周,就日日传召萧锦年进宫陪伴,仔细算算,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人了。

所以秦暖想跑,我是有心理准备的。

因为我早就这么想了。

萧锦年在宫中和长公主日夜做伴,又刚好给了我谋划的机会。

萧家两兄弟一个是权倾朝野的首辅,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将军,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可不容易。

所以我让秦暖准备好银票,又偷偷地雇了几个小厮,暗中打点好府里上下,准备几日后借着上香,和秦暖溜之大吉。

只是我没想到,刚准备好一切,萧锦年就回来了。

他今日下朝下得早,不知怎的长公主也没挽留,白衣染尘,眼底挂着些许青灰,像是累极了的模样,一进门就抱着我到了榻上。

靠着贵妃榻,埋首在我的颈间,贪婪地汲取着我身上的气息。

“听说夫人要去朝云寺上香?所谓何事?”

许是太累了,萧锦年的声音喑哑,还带了点慵懒。

我被他抱着,气息吹拂在颈间激起阵阵战栗,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然、自然是为了保佑小叔平安归来……”

“平安归来?”

萧锦年闻言轻轻嗤笑一声,“他又不是三岁小孩。”

圣上亲封的骠骑将军镇北侯,十六岁就能领兵大破北狄,漠北到京城这段路少说也来回了百次,他闭着眼也能走回来,还用得着保佑?

萧锦年顿了顿,开口道:“近日里朝堂波谲云诡,京郊也不太平,夫人还是别去了。”

他说完,便在我嘴角落下一吻。

修长的指尖缓缓上移。

眼里的欲色几乎要把我吞没。

“夫人……”

我猛地攥住他的手,夫你个头!

死渣男,大白天就做饭,脑子里全是那档子事了是吧!

不过在萧锦年诧异目光投过来的时候,我还是装成了一副温婉纯良的模样,“我倒不是担忧小叔,是暖暖她惦念的紧,非要去朝云寺替小叔祈福。”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便一起陪同了……”

“这样啊。”

萧锦年捻着我的里衣,轻轻笑了,“那便去吧。”

我松了一口气,萧锦年却不愿意放过我,指尖轻轻一扯,里衣的衣带就瞬间滑落。

还没等我反应,他就俯身亲了过来,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笑意的吻。

“怪不得夫人最近雇了好些家丁,原来是为了这个。”

“如今凤臣也有人心疼了,那夫人呢,什么时候疼疼我?”

他咬着我的耳朵,尾音在我耳畔拉起长长的魅惑声调。

羞得我老脸一红,扭过头去不想理他了。

情浓时,他紧紧地拥住我,一字一句地承诺:

“夫人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夫人出事的。”

我听了有些恍惚。

他口中这个“夫人”,指的到底是谁?

是长公主李安乐,还是我?

算了,本来就是个替身,又何必庸人自扰。

逃跑才是最要紧的事。

好在萧锦年这顿吃得很饱,接下来几天应该不会再折腾我了,让我有了充足的时间做逃跑计划。

三天后,我和秦暖正式踏上了离府的马车。

秦暖跟做贼一样,袖口里揣着厚厚一沓银票,鼓鼓囊囊的,直到上了车才松口气,解下来给我,“都是一千两一张的,我足足准备了好几十张,姐妹够意思吧!”

既然要逃跑,肯定少不了银子,那些行囊太笨重太拖累我们带不走,只有的银票和值钱的金银首饰才是实实在在的。

……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拿了这么多。

除了上万两的银票,胳膊上还戴满了各式各样的金玉镯子,豪气得简直能闪瞎我的眼。

戴了这么多她也坠得慌,不由分说就往我胳膊上套,没一会儿就给我套了俩金护腕,满意地点了点头,“黄货压邪,咱们这次肯定能顺利跑路。”

然而,到了朝云寺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本应该熙熙攘攘的寺庙门口,不知何时来了辆明黄色缠暗纹的马车,据说是长公主大驾光临,来朝云寺为圣上祈福。

普通的百姓们已经被侍卫隔开,里三层外三层地守着,怕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

但幸好我们早有准备。

先是靠着首辅夫人的身份混了进去,进厢房换上事先准备好的男装,打算等长公主祈福完毕,再跟着浑水摸鱼溜出去。

只是没想到,这长公主祈福居然祈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降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和秦暖在厢房里饿得饥肠辘辘,大眼瞪小眼。

而且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一朝长公主居然纡尊降贵来到这京郊小庙祈福,看似随意不拘小节,偏偏又带了那么多侍卫,好像知道了要发生什么,刻意防着似的。

原书里也没这个剧情啊。

难道是我俩出逃引起了蝴蝶效应?搞不明白。

最后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再不济,弄点吃的也好啊。

我俩换装之后怕暴露,硬是连斋饭都没敢叫,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根本就坐不住。

可没想到,刚出门就撞上了刺客!

对方一袭夜行衣,身高八尺有余,刀刃上还泛着血。

借着月色,他看清了我的面容,眼中瞬间露出凶光。

挽起长剑朝向我:“李安乐,受死吧!”

我:“!!!”

什么鬼,我不是李安乐啊!

你认错人了哥们!!

眼看着剑尖就要朝我刺过来,脚下却跟生了根一样,根本挪不动一点。

完蛋了,这不一杀一个准。

我闭上眼睛,连埋哪儿都想好了。

意料中的痛苦却并没有来到。

取而代之的是兵刃相交的声音。

秦暖来救我了?

睁开眼一看,萧锦年负剑挡在我的身前,顷刻间便与那刺客交手了数十招,一袭白衣广袖翩飞,却气势如虹,招招不落下风。

那刺客逐渐疲力,再继续与他缠斗下去怕是没什么好下场,便将目光锁定了他身后护着的我,全然不顾招数中露出的破绽,鱼死网破般朝我刺过来——

萧锦年招数出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却也晚了。

只能立马收剑,硬生生替我挡了下来。

扑哧一声,长剑刺穿肩头。

汩汩鲜血直流。

萧锦年的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好在侍卫们及时赶来,把刺客擒住了。

不然我和萧锦年都得被捅个对穿。

逃跑计划失败。

我被塞进马车,和萧锦年连夜回了府里找太医救治。

据说和我分头行动的秦暖也撞上了萧凤臣,灰溜溜被捉了回来,估计会很惨。

但这会儿子,我也是自身难保。

萧锦年经过太医的救治,已经止住了血,肩膀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房间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他靠在床侧,半个胸膛裸露着,另一只手摩挲着我身上掉下来的那沓厚厚银票。

抬眼,眸子淡漠地看向我,“夫人不是去上香吗,带这么多银钱是何故。”

“怕不是把我整个萧府都装在了身上,好展翅高飞?”

他的语气冷冷的,听的人心里也冷冷的。

我下意识想狡辩,但身上的男装,还有满满当当两胳膊的金护腕,就……实在没啥说服力。

而且估计秦暖那边,他们兄弟也通过气了,

就只能闭嘴,当鹌鹑。

没想到萧锦年更气了,抬手就将那沓银票砸了过来。

银票轻轻地,连我的身子都没挨到,就纷纷洒洒落到了地上,倒是萧锦年被气得胸口起伏,伤口又重新裂开,鲜血洇湿了绷带。

“沈芙,你倒是长本事了!”

“竟然还伙同弟媳一起出走,这是世家宗妇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你知不知道,今晚若是没有我,你就要毙命于那刺客的剑下了!”

我垂着脑袋,沉默不语。

但实际上心里面简直了。

那刺客和我没怨没仇的,干嘛要刺杀我,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替身设定,把我认成了长公主李安乐。

更何况,萧锦年居然陪着长公主祈福,一直到夜半三更……说没有什么谁信啊,我还没有质问他,他反倒先倒打一耙了。

呵,男人。

只要还在喘气,就都是渣渣。

那个萧凤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娶了老婆了还在外拈花惹草,去他的救命之恩,拿什么报答不行非得以身相许啊?

“萧凤臣都要带女人回来了,这谁能忍。”

“还什么救命之恩心机婊,以后少不了骑在秦暖头上作威作福,不跑,不跑难道给小三伺候月子啊?”

我满心鄙夷,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去。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把这些话嘀咕了出来。

萧锦年听到一哽,“什么乱七八糟的!”

“凤臣带女人回来,我又没有,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他眉头紧蹙,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警告我。

但隐约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把头扭到了一边,耳廓泛红。

我:“……”

我一脸莫名其妙。

但往常这种时候,我一般就怂了,回归温柔小意人设,该认错的认错该哄的哄,夫君我错了,夫君我再也不敢了。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阴阳怪气地怼了回去:“我看长公主也是风韵犹存。”

萧锦年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突然就一怔。

反应过来后,脸都绿了。

也不顾身上的伤,倾身过来一把攥住我的胳膊,低声道:“夫人莫要胡言乱语!”

“我跟长公主,清清白白。”

这次的语气,是真的带上了浓浓的不虞。

如墨般的眸子盯着我,脸上也泛着冷意,连一向温润如玉的皮都不要了。

看到他这样子,我心里更是鄙夷。

看,只要一提到白月光的事,就不装了吧。

装不下去了吧。

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白了他一眼,既然已经撕破了假面,我也不想和他继续虚与委蛇,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可萧锦年却紧紧地禁锢着我,非但没有甩开,还把我拉了过去,猛地压在榻上,全然不顾已经裂开的伤口。

表情恼怒又委屈。

“我都说了和长公主清清白白,夫人为何不听我解释?”

“而且我为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险些没了半条命,夫人竟然连问都不问,就打算直接走了吗?”

他盯着我,那模样,好像我才是始乱终弃的渣女。

我看着他洇出血的那块伤口,好吧,确实怪不好意思的,但大夫看也看了,包扎也包扎了,我能干啥?

更何况,我被刺杀,还是因为给长公主背了锅。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我顿了顿,实在找不出什么好话来安抚他。

“要不,我把长公主请过来?”

白月光在跟前守着,一定嘎嘎有干劲,啥怨言都没有了。

这话一出,萧锦年直接无奈了。

他一副想生气又生不起来的模样,低低唤了句:“夫人!”

说什么胡话,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和长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那么机灵的女郎,怎么一提到长公主,脑子就不灵光呢。

萧锦年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开始是质问我跑路的事,最后莫名其妙演变成他解释澄清和长公主的关系。

而且还解释不明白。

权倾朝野的萧相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口难言。

最后只能默默叹了口气,“罢了。”

“今日的事不追究了,夫人睡吧。”

萧锦年熄了灯,俯身在我唇畔落下一吻,用未受伤的那只手圈着我,把我往床榻上带了带。

只是……不是说好睡觉的吗!

此睡觉非彼睡觉是吧!

怎么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啊!

总之,这觉到天明我都没睡上。

我合理怀疑,萧锦年对我跑路的事还心怀介意。

于是从床上追究了回来。

因为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萧锦年都受伤了还这么能折腾。

简直神经病。

衣服穿了老半天,大衫套小衫,好不容易才遮了个七七八八,然后一出门,就看到秦暖。

我俩对视一眼,互相红了老脸。

我扯了扯衣领,“那啥,昨天逃跑被抓包,萧锦年太生气了就……”

她也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发髻,“我这也是,刚好撞上了萧凤臣。”

“他在外面旷了一年多,浑身使不完的牛劲都用我身上了。”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又忍不住地对视,发笑。

笑过之后,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她问我:“长公主咋回事?”

我问她:“那女的你见了吗?”

问完了,我俩又是同时摇头。

“不知道。”

“没见啊。”

然后纷纷叹气,这可咋办啊。

朝云寺计划跑路失败之后,我和秦暖都陷入了被动,如今这府里上上下下把我们盯得死紧,我也被萧锦年收回了管家权,以后再想逃跑可就难了。

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被剧情虐得死去活来?

肯定不行!

我和秦暖苦大仇深地商量着对策,那边就有丫鬟匆匆跑了过来,说两位夫人,大事不好啦!

原来是萧凤臣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自从吃了秦暖小厨房准备的饭菜之后,就上吐下泻,疑似中了毒。

萧家到了这一代子嗣单薄,只有萧锦年和萧凤臣兄弟两个,也并没有什么旁支亲戚,所以一直没有分家,两兄弟成亲后,只把偌大的萧府分了东西两个院子,我住东院,秦暖住西院。

除了同住在一个府里,其他的不管是丫鬟婆子还是份例都是两样,厨房也分为东院厨房和西院厨房,正室夫人拥有自己的小厨房,怪就怪在萧凤臣一直在外打仗,西院只有秦暖这个主子,她又爱吃东西,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她,索性把西院厨房合并到了自己的小厨房里。

所以现在西院上上下下的饭菜,全都出自秦暖的小厨房,而那个女的吃了她准备的东西就开始上吐下泻,很难不怀疑是秦暖心存妒忌,故意下毒谋害小将军的外室。

这种手段虽然拙劣,但架不住有效啊!

更何况还有剧情设定的加持,只怕过不了一天,秦暖善妒容不下外室的臭名声就要传遍整个京城。

而我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贴身丫鬟对我说长公主居然造访了,还对萧锦年嘘寒问暖亲手熬汤喂药……

果然,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迫害我们这两个小白花了吗?

要知道,我俩在虐文里可都是憋屈人设。

主打一个有嘴不会说,说了也解释不清,有气一个劲地往心里憋。

被栽赃陷害了也只会瞪着俩大眼珠子咔咔掉眼泪。

但我俩穿过来了,肯定不会延续这个憋屈人设。

别说解释了,我俩巴不得坐实了恶毒善妒的臭名声,好跟那不守男德的渣渣兄弟俩和离。

和离……

意识到还可以和离,我眼睛猛地一亮,看向秦暖。

“要不咱们……”

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忙不迭地点头,“拿恶毒女配剧本!”

走恶毒女配的路,让恶毒女配无路可走!

什么尖酸刻薄善妒恶毒,臭名声越多越好,传得越远越好,在这个流言能压死人的朝代,萧家又是钟鸣鼎食之家,怎么可能忍受主母是这种货色。

总之,那两兄弟受不了能和离最好,若是不能和离,把我俩给休了也不吃亏,总归能保住小命。

所以闺蜜兴冲冲地回去承认下毒。

而我则是回了房里拈酸吃醋,拿捏大婆姿态,各种挤兑长公主。

“贱妾听闻长公主光临寒舍,立刻就去了正厅候着,左等右等都等不着,没想到长公主竟然来了内室和夫君在一起,倒是贱妾少虑了。”

“长公主和夫君自幼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令人艳羡,我们这些后来之人自然是比不上。”

“夫君此次受伤,长公主担忧也是情理之中,可喂药这种事还是交给下人吧,怎敢劳烦长公主万金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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