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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郡主!”茉莉应一声,立马去办了。

“多谢。”秦欢看着萧盈歌,真挚道谢。

她这位……算了。她对她哥当然有自信,但是人姑娘是郡主,这门第差的太高,可不光一句“两情相悦”可填补的。

“不用谢我,她这是罪有应得。”萧盈歌笑笑,“相逢即是有缘,我们到处逛逛吧。”

萧盈歌并不想等婢子回来。

恰好秦欢也不想等这场闹剧的收尾,她不想面对官兵,能走自然是好。

便到柜台处结账。

”姑娘,您的三件成衣,还有这只镯子,一共是三百零三两银子,您就给个三百两吧。”郡主在侧,女掌柜对秦欢也不由得用上敬称。

她心中的泪已经淌成河了,今天还真是无妄之灾,要怪就只能怪那位许**太无脑了……

“好的。”秦欢应一声,翻了翻荷包,最终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掌柜。

她哥平时穿的太素了,她给挑了两件做工精致的深色衣裳。他以后是要留京做官的,衣食住行这方面还是得讲究一些。

瞧见五百两银票的许文夏,脑子已然“轰”的炸开了。

随随便便就拿出五百两,她当时是哪来的自信,觉得她买不起首饰的?

坐牢啊,或许还是北镇抚司,她这辈子都要完蛋了……许文夏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这哭声传入行至街市的秦欢二人耳中,她们谁都没有理会。

“真对不起,你的镯子是因为我才……”秦欢歉意的道。

“不打紧的,”萧盈歌摇摇头,“你方才戏耍她的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你可真厉害,几句话就激的人拿簪子扎你。”

“是她自己蠢。”秦欢道,“那个镯子,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萧盈歌从腰间掏出罗帕,秦欢摩挲着断口,忽而摸到一处粗糙,细细一看,竟是个模糊的“歌”字。

萧盈歌怕她太内疚,摆摆手道,“总归不是什么要紧的物件儿,再说了,这断口还能镶上金,给它修复好。”

虽然,这镯子是她兄长送她的,她已经戴了两年。

“我认识个打镯子的老师傅,他或许有法子复原,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请他试一试?”

那处“歌”字已被磨的模糊不清,说明她常常戴在手上,绝不是什么不要紧的物件儿。

能修复自然是好,萧盈歌也想交秦欢这个朋友,笑道,“好啊,多谢你了。”

“哦对了,我叫秦欢。”

“你姓秦啊?”萧盈歌想到心上人,眼睛都亮了一亮,”我叫萧盈歌。”

秦欢没错过她听到“秦”字时亮晶晶的眼睛。

联想起上回酒楼上看到的,萧盈歌甜蜜的笑。

她哥还真是自幼就会惹女孩子的芳心呢。

“郡主!今儿个时候到了,您该回了!”恰时,远远传来茉莉气喘吁吁的声音。

萧盈歌叹息一声。

自打上回和兄长吵架,他就防她跟防什么一样,生怕她跑出去跟阿策见面,一天只许出府一个时辰不说,还会派人暗中跟着。就算她不跟茉莉回去,暗中的影卫也会将她揪走。

她哥什么时候能娶个嫂子管管他啊!!

“我得走了。”萧盈歌有些依依不舍的抓了秦欢的手。“我哥那个坏蛋,不许我在外面多待。”

她刚交的朋友啊,还没说两句话就要分别。

萧盈歌哀戚的想着,忽而眼睛一亮,”秦欢,你去我家做客好不好?”

秦欢摇头,大户人家的规矩她可守不来。她看着她笑,尔后取下腕上湖水绿冰春彩的玉镯,放在萧盈歌手心,”这个送给你,等我让人修好你的镯子,再去你府上做客吧。”

那只镯子是年前秦策送给她的。

“再见。”瞧着茉莉越来越近,秦欢跟萧盈歌道别。

“你还不知道我家住哪儿呢……”

“你是郡主还不好找?”秦欢朗声笑着跑远。

皇宫。

同前世一般无二,太后陡然病倒,皇帝晾下一干学子,亲自跑去慈仁宫侍疾。

等皇帝回过神来,就安排了学子次日殿试,方便起见,留宿宫中一夜。

虽然留在宫中,但没有学子敢在宫中随意走动,尤其是后宫等地。

昏灯之下,秦策拿着精致的指甲小剪,缓缓将不长不短的圆润指甲给剪掉了。他轻捻起指甲盖,将内里一层浅浅的棕灰色粉末给扫下来。

有个宫女敲门而入,“公子,明日将在清政堂考试,您记好了。”

烛火映明了秦策半张脸,他薄唇轻抿着,冷硬的没有丝毫弧度,只是抬手,将一只小纸包递给宫女,里面装的,正是那棕灰粉末。

“选好目标了吗?”

宫女接过东西,藏进衣袖中,“主子请放心,清佛堂有个宫女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二皇子近来每天都在清佛堂待到很晚,她不会错失机会的。”

秦策满意的颔首。

宫女从屋中出来,进入下个屋子,“公子,明日将在清政堂考试,您记好了……”

“……”

白祈佑从太后的慈宁宫出来,径直回了清佛堂,身姿笔挺的跪在那神佛座下的软蒲团上。

他双目轻合,双掌合十,神色虔诚道,“孙儿愿折十年寿命,祈佑祖母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殿口伫立的嬷嬷听了暗自颔首,折回了慈宁宫。

这几日弹劾他的折子不断……做皇子的风流些无可厚非,事情严重在他在烟花场所遇刺,丢了皇家颜面。

皇帝是孝子,白祈佑知道他想挽回父皇的看法,太后的病是个契机。

他从今晨就跪在这儿,下午同皇后服侍太后用了晚膳,便又过来了。那一刀在他的极力反抗下,还是刺穿了他的肩甲,三五日不足以痊愈,白祈佑知道他脸色白的可怕,但这正是他需要的结果。

“二殿下?奴婢见过二皇子殿下。”这时,他听到道诧异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恭敬的行礼。

别看白祈佑跪的笔挺,神色松散一动也不动,实则他内心烦躁的很。他觉着戏有些过了,但是皇后吩咐他必须要这么做,隔壁的大皇子比他还要过,甚至亲自带人上道庙为太后打醮。

“何事?”白祈佑瞥了一眼宫女,冷声道。

那宫女上了些脂粉,小脸还算巧丽,簪着鲜花,目色很是勾人。白祈佑是见惯了这些女人的,目中闪过一丝厌恶,可是她身上散发的,一种好闻的香,却叫他有些陶醉。

“回二殿下的话,奴婢是负责给清佛堂洒扫的婢子,不知二殿下这么晚还在此,冲撞了您,还请恕罪。”宫女盈盈一扶身就跪了下去,身若无骨,柔软异常。

那香味似乎更浓烈了,白祈佑深吸了一口气,目色渐渐变的迷离,燥热升腾上来时,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变化。

他朝宫女勾勾手,嗓音低哑性感,“过来。”

宫女目中透出巨大的惊喜,她受宠若惊的跪行过去,嗓音更娇更软了,”二殿下……”

“你身上好香啊,是花儿香还是什么?我从来没闻过这种香味。”**缠身,白祈佑已不受控制的拉过宫女抱在怀中,鼻尖已抵上她的脖颈,“是你的体香么?”

他忽而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自己在何处、在做什么,他从未这般渴望过同一个人结合。

宫女却有些疑惑,香?她怎么没闻到?

管她呢,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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