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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

2亿的那条项链。

郑晚宁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沈宴青今天是借她戴,所以现在要拿回去?

那她一时心软借给沈笑,倒是有点思考不周到了。

她眼睫微动,小声说:“嗯,给沈笑...。”

沈宴青眼眸晦暗,眼底波涛骇浪,怒气隐忍而生。

他冷笑了,接着冷漠的笑意从嘴角浮上。

郑晚宁正想再解释。

沈宴青直接捏住她下巴,不同于刚刚轻柔的摩擦,这次直接狠狠捏着。

“我给你的东西,就这么不在乎?”

郑晚宁被他手捏的疼死了,伸手推开他,奈何沈宴青纹丝不动。

“你弄疼了我了,沈宴青。”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发脾气。

她急忙说:“我是借给沈笑戴了。”

沈宴青神色冷峻,像凶狠的野兽,咬牙切齿。

“借,这房间多少首饰,多少包,每个季度,从全世界送到这里,你用过一次么?”

“今天我给你戴了一条项链,你就这么急着给别人!!”

“郑晚宁就这么恶心用我的东西么?”

“沈宴青,你放开我,我不懂你说什么?”

郑晚宁继续挣扎,他的控制力气就越大。

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如果你实在介意我借给沈笑,我还你就是了。”

沈宴青眼睛发红盯着身下的女人,他向来极少如此动怒,此时胸口却像被沸水炸开。

他一把甩开她的下巴,喝了酒情绪比平时大。

“别再给我说的一套套的,郑晚宁你这个人就是虚伪。”

“结婚前用我的钱,结婚后反倒清高,这有意思么?”

他这么一句话,像一把利剑狠狠插入郑晚宁心口,插的她疼的痉挛。

原来他就是这么看她的....

也对,他说的也是事实。

她的眼眶发酸,眸子里蓄满泪水,但她忍着不让留下来。

她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深呼吸,瞪着这个发疯的男人,开始口不择言。

“对,我就是这么虚伪的女人!"

“当初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你不是早就知道么!”

“我们结婚都4年了,你现在才在意未免也太晚了!”

两人就像对峙的敌人。

他们都太清楚,说什么话能在对方的心口插刀子。

沈宴青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压抑着身体的怒火,

“行,你最行,所以连孩子....”

怕他自己说下去,控制不了力气捏死这个女人。

他从她身上起身,不再看她。

郑晚宁被解开紧箍,这才大口呼吸。

门很快被砰的一声关上。

留下她一个人在屋里。

房间里还混着酒味。

紧接着,郑晚宁听到楼下汽车的发动声音,不一会消失。

郑晚宁抱起双腿,看着窗外,今晚的月亮很明亮。

月光洒进房间很温柔似水,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冰凉无比。

她以为她足够坚强,谁知只是个虚壳。

黄玉梅讨厌她,沈家人看不起她,大家都误会她,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至始至终是沈宴青一个人的态度。

也许当初强求他结婚,开始就是错误。

所以在孩子没了后,他才会这么果断的去美国了。

留她一个人面对这流言蜚语,沈家的狂风暴雨。

第二天。

郑晚宁起床,看着眼睛红肿,粉遮掩的稍微多,才能盖住。

她昨晚一晚没睡,眼睁睁到天亮。

她本来想请假,但今天也有个案件开庭,她必须出庭。

此时也只能强撑精神。这样才能对得起委托她的当事人。

她急匆匆收拾下,去律师事务所拿资料,就赶着去法院。

正要走,张阳发现她的不对劲,“晚宁姐,你眼睛怎么了?”

“没。”郑晚宁稍稍低下头,难道粉打的不够多。

“这有点肿。”

“被蚊子咬的。”郑晚宁说:“我赶着去法院,晚点再聊。"

林娇娇不动声色瞟了一眼,“我说了吧,就说她跟她老公关系不好。”

"从来没出现过,她基本也不提,这藏得这么严密,别提,今天她眼睛肯定哭的,说不定被她老公打过。"

张律师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了,更何况是同事被老公欺负!

“家暴?我们接触很多离婚案件,确实很多女的都被男方家暴。如果是这样,郑律师她打离婚案件打的多,干脆给自己打离婚官司算了。”

“可是郑律师为人只是淡漠点,人还是挺不错的,摊上这么一段婚姻,真是惨。”

“好奇郑律师老公是何许人,长得丑,还对郑律家暴。这种男人真是丢进厕所都不要。”

“+1”

“我们自己都是律师,郑律师遇到这种事情,我们要不去郑律师家里关心下,顺便也警告她老公。”

张阳无语:“你们别太八卦了,乱说一通,晚宁姐说了被蚊子咬的,这都被你们添油加醋到哪了。”

万世基金办公室。

这一天,沈宴青连续开了8个小时的会议。

会议中大家精神高度集中,生怕又说错了什么,惹得沈大总裁冷眼对待。

平时沈宴青对工作只是严格,这次直接是挑剔,苛刻。

许明敏副总在做报告,只是说错了个名称。

沈宴青不带一丝情绪得眼睛就瞥了过来,声线压得很低,如一个冷漠得机器人。

“怎么?这点小事都不谨慎,是我要教你?”

许明声副总吓得腿哆嗦,“沈总,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就是敢得很。”

“平时你们这些人拿着高于同行上十倍得工资,给我得工作结果是这样,我养了你们一群废物么?”

这么不留情面的骂人也只有沈宴青能做到了。

大家吓得呼吸都不敢喘气,会议室压抑得不得了。

低着头,彼此眼神交流,今天沈宴青是吃错药了么?

彼此摇摇头,心里叫苦连天。

一整天,没有一个高层不被他训得面目全非,。

偏还不敢反驳,就怕下一秒被盛怒的沈总裁扫地出门。

终于,沈宴青说了散会。

大家才呼了一口气。

内心惊呼再开下去,他们直接拨打120进急诊救护室。

正当大家庆幸终于可以休息下。

沈宴青走出会议室留下一句,半小时后继续开第二季度会议。

............

一高层:“我还有气息不?”

“我要去吸会氧气,不然等会在会议室晕了。”

“我也去,我也去。”

许明声问跟在沈宴青身边的李总助:“李特助,今天沈总是怎么了?”

“对呀对呀,我年龄大了,禁不起沈总这样折腾。”

李特助叹口气,他老婆最近生娃去陪护,这几天发生的事也不清楚。

他摇摇头,“沈总是对工作认真负责,大家把手上的工作做好。”

“哎,沈总以前严格一些,倒还好说,现在是鸡蛋里挑骨头,估计大姨夫来了。”

“赶紧给沈总找个女人吧,不然受罪的可是我们。”

李特助说:“他结婚了。”

“结婚?怎么没见过总裁夫人?”

“你说的轻巧,沈总的夫人是我们能见的么?”

“也对,我现在只求沈总夫人将沈总接回家,饶我们一条命吧。”

李特助与郑晚宁不熟悉,只是帮沈宴青做事见过几次。

那女人很是漂亮,却隔着一层距离,和沈宴青的气场倒是有点像。

他跟在沈宴青这几年,也郁闷沈宴青和郑晚宁的关系。

说不在乎么,以前在美国,每个月他必做一件任务。

就是将世界各地把最顶级的名牌首饰,衣服包包送到宁云山别墅。

说在乎么?他没听沈宴青提起过,两人分开这么久,也不经常见面。

搞不懂呀搞不懂...

这时,李特助的电话响起。

李特助接通,听着电话里的内容,眉头皱起。

“好的,你先稳下她,我先和沈总沟通下。”

他急忙走到沈宴青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李特助走进去,就见沈宴青坐在办公室,靠着后座,直射落地窗外的景色。

但眼睛无一丝情绪,周身依然散发着冰冷气息。

他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沈总,楼下有一位自称是沈太太的妈妈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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