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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讨厌,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了,就好比眼前这个叫薛宝怡的女人。

大门迟迟不开,定是这女人的授意。

想给她下马威,那你的盘算是要落空,姑娘我不生事,却也不怕事。

你要给我一针,我必还你一刀。

耶律念夭一直觉得笨女人才会跟女人斗,聪明的女人都是斗男人。

看到薛宝怡后,她似乎明白了,这种人天生皮痒欠收拾。

斗她不仅能舒筋活血,还能调节乳酸。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看你爽,恰好我有欺负你的实力。

耶律念夭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薛宝怡的脸瞬间就跟鞋拔子似的。

恨不能用自己**上的那堆肉将耶律念夭的脸压成肉饼。

百姓们伸长脖子看向两个人,一副你们掐啊,赶紧掐啊的表情。

这世道,水越混,越兴奋。

你们掐的欢,我们看的爽,互助互乐,都开心。

压住腔子里火,薛宝怡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孩子,可真会开玩笑。”

耶律念夭笑的如雾一般朦胧,让人看不清其中真实情绪。

目光在薛宝怡脸上寸寸滑过:“想骂赶紧骂,再不骂就没机会了。”

薛宝怡脑门上的乌云,比她**上的肉还厚重。

挤笑道:“你这孩子,又浑说什么,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骂。”

脸上伪装着,心里骂着:跳蚤似的**胚子,现在你就可着劲儿的蹦跶,回头让你哭都找不到坟头。

耶律念夭眉眼含春:“就喜欢你这言不由衷的样子。”

薛宝怡嘴角抽搐了一下,耐着性子道:“进去吧,多年未见,我们母女好好叙叙。”

有人看着,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等入了府,是圆是扁还不是她说了算,回头秃噜掉你一层皮。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不管是你娘还是你,都别想在我手里翻出浪花来。

眼眸在薛宝怡身上肆意滑过:“我娘死了,你是母的不假,却担不起母亲二字。”

薛宝怡,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肚子里的那些泔水汤子在我这不好使。

一直强装的笑终是垮塌下来,薛宝怡脸拉长,牙齿咬得咯咯响。

耶律念夭眼眉微挑,嘴角讥讽的表情明显:“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记得把揣裤子里的脑袋拿出来。”

说完抬脚便往里走。

德言容功样样都不具备,我尊敬你个毛线啊。

薛宝怡的脸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激怒的僵尸。

心底咒骂道:有脸没皮的下作东西,有你冲我摇尾巴的时候。

走了两步,耶律念夭又退回来。

退至与薛宝怡靠齐,歪头:“心长歪了也就算了,就别把歪心思放脸上了。”

怡然一笑:“有必要提醒一下,我脾气不好,没事别惹我,免得收不了场。”

话落一个提纵,脚尖点在薛宝怡的**上。

借助薛宝怡**上那堆肉的弹力,轻盈越过那处废墟,直奔府内而去。

薛宝怡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婆子嗷了一嗓子:“夫人,大**踩了你的**......”

哈哈哈......

围观的人笑的肆意。

薛宝怡却恨不能将那婆子塞狗洞里去,

看着将军府偌大的院落,耶律念夭微微扬眉,原主,你离开十几年的家,我替你回来了。

哑娘,方便的话托梦给我,如此我才知道圆什么梦。

看着耶律念夭的背影,想到被她的一通羞辱,薛宝怡的脸就跟菜团子似的,绿的没有一点光泽。

这死蹄子的母亲虽然只是妾室,但耶律修奇满心满眼都是她,极尽宠爱。

自己连她个小指头都不如。

好不容易悄无声息的除掉了那个女人,耶律念夭也被送出府。

可现在,这个小贱蹄子又回来戳她肺管子了。

恨恨地咬牙,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你娘是短命鬼,你的命也长不了。

一边腹诽,一边抬脚进府,每走一步都用力碾一下,仿若是碾在耶律念夭身上。

进来后耶律念夭发现,府内景致还不错,树木葱翠,很是清雅。

一条溪流沿廊下蜿蜒而过,于花木中泻入一方奇石环绕的方池。

方池之后是一座角楼,实木的柱子,琉璃瓦顶。

角楼的一侧有一株合欢花,此时开的正艳。

前室朝阳,内室为厢,开窗便能看到粉丝漫飞。

这样的布局太合她心了。

耶律念夭伸手一指:“墨痕,将我的东西送去角楼,这里归我了。”

要住就住灵气之地,这里绝对是府里风水最好的地方。

薛宝怡正寻思着以什么借口发飙,恰在这时耶律念夭自说自话要住角楼。

瞬间吊起三角眼斥责道:“真以为板凳比桌子高?装葱也得有人把你当葱花才行。”

抬腿一脚踢旁边婆子的**上,咆哮道:“不知眉眼高低,站在板凳上放屁的下作东西,府里我说了算,没有你蹦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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