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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涛的脚步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入院中,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不可名状的怒火,直逼那正欲上前迎接的老鸨。他的眼神冷冽如刀,未待老鸨开口,手臂已如闪电般挥出,一记清脆的耳光在空气中炸响,惊得院中所有人皆是一颤。

“你这无良老鸨,背后究竟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钱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将周围的空气点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老鸨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踉跄几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她颤抖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周围的女子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纷纷躲到了角落里,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钱涛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大声下令:“封锁此地,前后门皆不得出入!一个苍蝇也不许放过!”他的声音在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院中顿时忙碌起来。一半的人迅速跑向门口,准备封锁出入口;另一半则紧跟在钱涛身后,准备上楼探查情况。王馒头作为钱涛的心腹,自然也是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好奇与警惕。

而此时,楼上的丁画姑娘正与张伦、周千玺二人谈笑风生。她本就生得如花似玉,气质温婉动人,此刻更是显得楚楚可怜。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楼下的嘈杂声打破。她秀眉微蹙,正欲起身下楼询问情况,却只见钱涛与王馒头已如狂风般席卷上楼。

钱涛的眼神在见到丁画姑娘的瞬间变得更加冷冽,他根本不给丁画姑娘任何解释的机会,手臂再次挥出,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这一击比刚才更加猛烈,丁画姑娘只觉脸颊仿佛被火烧般疼痛难忍,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

她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眼眶中的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她不明白为何钱涛会如此对待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张伦和周千玺见状也是大惊失色他们连忙起身想要上前阻止,但却被钱涛那冰冷的眼神,所震慑只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钱涛的声音像寒冰般刺骨让丁画姑娘浑身一颤。她颤抖着双唇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只会让钱涛更加愤怒。

钱涛见状更是怒不可遏,他一把抓住丁画姑娘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向自己。丁画姑娘只觉得手腕,要被捏碎般疼痛难忍,但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

“我钱涛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背叛我!”侯韬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他紧紧盯着丁画姑娘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然而丁画姑娘却只是默默地流泪。

她静静地伫立在一侧,周身若似被一层无形的悲伤所笼罩,喉咙间偶尔泄露出的细微啜泣,像极了夜风中摇曳的烛火,微弱而又绝望。那双眸子,原本清澈如水,此刻却布满细密的血丝,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被乌云遮蔽,闪烁着痛苦与不甘。

泪水,在她眼眶中积聚,像晨曦中露珠挂满枝头,晶莹而脆弱。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控制,去抑制,不让它们轻易滑落,但终究,情感的堤坝还是决堤了。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沿着脸颊蜿蜒而下,打湿了衣襟,也湿透了她的心。

她试图用双手去遮挡,去掩盖这份难以言喻的哀伤与恐惧,但双手似乎太过无力,无法完全遮住那张写满痛苦的脸庞。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温热的泪滴,就像是在触碰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痕,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阵刺痛。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声音都似乎离她远去,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那无法抑制的哭泣声。她感到自己像被孤立在了一个无人的荒岛上,四周是茫茫的大海,而她,就是那只迷失了方向的孤舟。

张伦与周千玺,两人的额头上已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对于钱涛的愤怒有着不小的压力。他们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站姿,确保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恭敬而不过分卑微。张伦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他轻轻扯了扯周千玺的衣袖,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策略。

“钱少爷。”张伦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而有力,“请您稍安勿躁,听我二人细细道来。就在不久之前,我们在院落的拐角处偶遇了王馒头,他神色匆匆,言辞间透露出几分诡异。他声称孔临正在楼上,并催促我们速速上去帮忙看守。当时,我们并未多想,只想着尽快上楼,便匆匆上了楼。”

说到这里,张伦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接下来的情景。“然而,当我们踏入丁画姑娘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大感意外。桌上仅有两副杯筷,摆放得整整齐齐,显然是为两人准备的。我们心中顿生疑虑,若孔临真的在此,又怎会只准备两副杯筷?再者,若他真是来与丁画姑娘相会,又怎会等到我们来了再行添置?”

此时,钱涛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他大步流星地跨入房间,每一步都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的目光如炬,扫过桌上散落的残羹冷炙,以及那些因他的一怒之下而四分五裂的瓷器碎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鸨母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说道:“钱少爷啊,您可要明察秋毫啊!这一切都是王馒头那厮搞的鬼!他仗着自己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就肆意妄为,欺压良善。丁画姑娘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先是百般刁难丁画姑娘,然后又借着酒劲胡作非为,企图逼迫丁画姑娘就范。丁画姑娘自然是不肯的,于是他就心生怨恨,编造出这样的谎言来陷害她。钱少爷啊,您可不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啊!”

张伦与周千玺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他们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坚定与决心。整个房间宛若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每个人的情绪都被紧紧地牵动着。而钱涛则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王馒头听闻张伦与周千玺的辩解,心中如鼓点般急促跳动,暗自揣测着他们的意图。他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想:“哼,这两个家伙定是得了什么好处,才敢如此大胆地撒谎!我分明已将看守之责交予他们,如今却反咬一口,真是岂有此理!”

王馒头迫不及待地踏前一步,对着侯韬急声辩解:“钱少爷,您可不能轻信他们二人之言啊!我王馒头虽非什么大人物,但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我方才在门外遇到张伦与周千玺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们务必看好孔临,不可有丝毫懈怠。我原想速速回府禀报钱少爷,哪知这一来一回之间,孔临竟如人间蒸发般不见了踪影。这背后若说没有猫腻,我王馒头第一个不信!定是他们二人趁我不在,暗中勾结,收了什么好处,将孔临偷偷放走。钱少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钱涛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在六头与张伦、周千玺之间来回穿梭,仿佛在寻找着真相的蛛丝马迹。他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问:“张伦、周千玺,你二人可曾亲眼见过孔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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