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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祥宫。

酒酒被带领着来到这,先是见过了这住在主殿的容嫔。

后面才去了自己的配殿。

不仅如此,身边还给她安排了四位宫女,两个粗使的,两个贴身的。

酒酒看着面前四人,四人脸上扬着笑,纷纷朝她福身。

“小主,奴婢叫春喜。”说话这位显然是四人中胆最大的一位,又挨个给她介绍了其她三个。

“秀清,灵儿,巧儿。”

春喜又笑盈盈和她解释,“秀清和奴婢都是贴身照顾小主你的,灵儿巧儿平日里就干些粗活。”

酒酒点了点头,“你们谁会做红烧鱼?”

四人愣住,不知道这位才晋了位的小主问这话作何。

她们自然没人会,若是会的话,就去膳房做事了。

四人皆是摇头。

酒酒这才失落点了点头。

第一顿饭送来时,酒酒看到了肉还开心了许久。

吃得一粒米也不剩下,她揉着肚子打了个饱嗝爬上软榻就开始睡觉。

春喜和秀清守候在一旁,给她把扇,现在天气炎热,她一个小小贵人的屋子里也没有冰块。

只是简单的扇风,还是热醒了酒酒。

她揉了揉眼睛,脱掉了身上的衣裳,只剩下一件肚兜。

春喜和秀清愣在一旁,因为是第一次见这么不顾忌直接脱衣裳的主儿。

春喜率先反应过来,立即过去护住,“小主,这样不好吧。”

酒酒犯困着呢,嘟囔了句,“太热了。”

接连几日下去,她都如此,吃了睡,睡了吃,除这两件事情外什么也不做了。

而李砚修那边似乎也像是忘记了这个才赐位的贵人一般。

这么一日两日几日下去,酒酒的生活还好。

可一月过去,似乎陛下真的不记得她了。

酒酒发现,自己送来的饭菜越来越难吃了,甚至没有肉了。

就连屋内那几个丫鬟也不怎么搭理她了。

春喜一来是对她最好的,现在却连她人都见不着一个。

这时酒酒身边只有一个秀清在给她打着扇,怕她伤心,还安慰她,“没事儿的小主,后宫主子多,陛下可能一时忘记你了,等你重获圣宠了,她们就不敢这样对你了。”

酒酒这几日,虽然是吃吃喝喝睡睡中度过的,但和身边的奴婢聊得来,也吸取了不少知识。

明白了圣宠指的是李砚修的宠爱。

也明白了秀清这句话意思是,没有了李砚修的宠爱,她就不能吃肉。

如果有了李砚修的宠爱,她就能吃肉了。

酒酒看着手里的残羹剩饭,其实这些在她看来都还好,她以前吃的可比这些差多了,所以即便是吃了几天的残羹剩饭,她也不觉得日子苦。

可在秀清看来,她过得很苦。

酒酒却觉得再没有比现在还幸福的日子了。

【小白猫,一个月不见,你就摆烂了一个月!】

酒酒被脑海里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就去跟了几个新人,没想到我一走,你这进度也就跟着我走了是吧?】

酒酒有些窘迫,本来还想着系统出现的时候,问问它,什么时候能吃红烧鱼。

可现在看来,它似乎很生气?

她连忙给系统道歉。

【你知不知道一个月能让一个有众多女人的男人把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你现在赶紧去见他!】

酒酒问它自己该怎么做。

【找茬啊,去找宁贵妃,最好你和宁贵妃吵一架,让宁贵妃收拾你一顿。】

酒酒听了系统的话,立马就把碗里的冷饭扒拉吃完,提着裙摆就出门了,身边就跟了个秀清。

养心殿。

这怀忠已经是第四次去劝李砚修用午膳了,可惜每次都没成功。

到时候太后知道了又会责怪到他头上,简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李砚修看着手里的册子,本来全神贯注地看着,直到看到了册中一个‘祈’字。

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江祈昭。

他这一个月被朝事逼得无闲暇,除了特定的日子去皇后那,其它时候都在养心殿。

倒是有一个月没见过她了。

可她居然也忍得住一个月都没来见他,也没有任何行动?

这一个月来,有各宫嫔妃送来的各种清热解毒下火膳食汤品,只要送来的,都会在李砚修这报上名字。

李砚修很确定,这一个月来,他可从来没有听过一次江祈昭的名字。

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觉得自己当上了一个小小的贵人就能无忧无虑了?

这一个月也该叫她认清现实了吧?

可她还是没来找自己,还是说,她真的就如她装出来的那样,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怀忠在一旁明显注意到李砚修的心思不在正事上了,他又上前小心翼翼问了句,是否要传膳。

李砚修心不在焉点了点头。

用膳时,也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怀忠在一旁给李砚修试菜,心里一边猜测着他是在为何事忧心。

“陛下,您这一个月来为了朝事没有踏足过后宫,太后那边怕是要......”怀忠将试好了的汤轻轻放在他面前。

“朕踏足了又有何用。”李砚修也正头疼此事,明明太医都说没问题,他在床事上也正常,偏偏这么多年了就是没有子嗣。

李砚修眉眼淡然。

“那人怎么样了?”他随意问了句。

怀忠心里发疑,那人是谁?

一时之间没有回答。

“那个胆大的女人。”李砚修又道。

怀忠这才想起来,若不是他今日提及,他都快要忘记了还有江祈昭这人。

一开始他以为陛下对此人或许真有些不同,说不定会成为另一个宁贵妃也不一定。

那几天他还刻意关注着江祈昭那边的事情,只是后面李砚修都没有再提及过她。

他自然也把那小小一个贵人给忘记了。

今日李砚修提起来,他却已经是半月没有让人去打探过那位的情况了,自然也回答不出来。

“陛下,奴才这就让人......”怀忠正想说着让人去看看江祈昭那边的情况。

李砚修抬了抬手,“不必。”

他不过随便问一句,又不是真的在意江祈昭那个惯会欲擒故纵的心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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