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们可能未成年呢！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啊！
我没忍住，剁了她一根手指。
“说…”
陈云倒吸了口凉气。
“还有苏燕和汪鑫。”
黑夜里，我没回答她的话。
默默抽出兜里的香烟，吐出一圈圈的白雾。
“当年你们录的**呢？”
“在…在我的手机里。”
我摸出她的手机。
没坚持住半分钟，我就退了出来。
**里，**是那样的绝望。
他们把她堵在厕所扇巴掌，逼她吃屎。
我的表情逐渐阴霾。
陈云吓得直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苏燕挑拨的。”
“对…”陈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都是苏燕挑拨的，要不是她，我根本不会干这些事情。”
我抬头看陈云。
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看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我格外的舒心。
陈云，不要着急推卸责任。你们五个都一样。
我慢慢杀，一个也别想逃。
4
我找到了汪鑫。
他已经没有读书了。
在工地给人搬砖头。
我混了进去。
不到半天，我们就成了知心朋友。
你说可不可笑。
曾经逼着我妹吃屎，叫她婊子的人，居然是个忠贞不二的家庭主义者。
汪鑫你怎么敢幸福的啊！
他拿着照片向我介绍。里面的女人很温柔，手里的孩子是他的儿子。差不多有半岁了，也很可爱。
他的妻子跟他一样辍学打工。两人都是一般的年纪，不一会就擦出爱情的火花。
汪鑫很爱他的妻子。他每晚都会回去，以至于我无从下手。
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因为汪鑫告诉我，他的妻子要回娘家了。
这些日子，他把我当做唯一的朋友。
他说，我是这帮人里唯一看得起他，愿意拿他当兄弟的人。
我笑着拍他的肩膀：“是啊！我们可是好兄弟。”
我在他家门口蹲了三个小时，他的妻子终于要出发了。
说实话，这是第一次在居民楼作案，我有点担心。
毕竟周围全是人。
我带着口罩，套着黑衣，脚上穿着差不多七八厘米的内增高，裤子很长，看不大出鞋子的模样。
为了这一天，我甚至剃了个光头，剪了所有的指甲。头戴假发。乱七八糟的，是我从理发店里收集来的各式各样的头发。我就蹲在汪鑫家里的衣帽间，听着他们蜜里调油。
我很耐心，没有着急出手。毕竟，我有很多很多次机会。
看着汪鑫背对着我，我迅速破开衣帽间的门。
他扭头看我的目光满是惊恐，虽然，这样的眼神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再见，依旧会兴奋。
我的力气很大，手里的麻醉剂迅速插进了他的脖颈。很快，他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但很不巧，麻醉剂刚刚推入一半，汪鑫的妻子居然返回了。听见开门的声音，我略带兴奋的看向汪鑫。
那一刻，他的恐惧更甚。
我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带着一丝玩味。
“我送你们一家团聚，怎么样？”
“不…”
他的语气几近哀求。
“我会让他们离开的。”
“好。”
我依旧笑着：“你是知道的，想杀一个小孩和一个女人，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我没有撒谎。
就算是汪鑫暴露了，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杀了他们一家三口。
而且，我原本也没有打算瞒天过海。
“你怎么回来了？”
汪鑫的声音响起，其实细听，是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惊恐。但他的妻子，根本没有发现异常。
手里的孩子一直哭闹，妻子边哄边道：“东西忘拿了，就上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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