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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驸马已经在门外候了三个时辰了,您真的不见他吗?”

翠云虽然为自家**鸣不平,可**毕竟嫁入了段家,如此对待自己的驸马,若是宣扬出去,恐影响到**清誉。

更何况**日后终究要与驸马相守一生,此时闹的太僵,未免不妥。

闻言,宁锦鸢品茶的动作一顿,她知晓翠云是为自己考虑,不过她早已决定待找到段家谋反的证据后,就另择佳婿,自然不在意段云听日后是否生怨。

此事事关重大,她并未告知翠云。

“无妨,本宫自有分寸,段氏母女欺人太甚,本宫若是不给予惩处,传出去反而有损皇室威严,外人恐怕都以为本宫好欺负。”

翠云听罢后顿生愧疚,忙道:“殿下恕罪,是奴婢思虑不周。”

“无碍……”

恰在此时,侍从来报,称西域传来书信。

宁锦鸢眼前一亮,一扫方才的兴致缺缺,她立即命令侍从上前,将手中书信递给她。

侍从乖乖照做。

翠云心生好奇,什么样的书信竟令长**如此重视?

“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无需你们伺候。”

宁锦鸢并未解释,而是屏退左右,翠云愈发好奇,但她恪守本分,并未多问,跟随侍从一起告退。

待所有人离开后,宁锦鸢方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遒劲有力的字迹铺陈开来。

见字如见人,宁锦鸢尚未阅览已心生欢喜。

“殿下亲启,自京平城一别后,微臣同殿下已分别半月有余,甚是想念……”

这封书信大胆的传达了萧行舟的思念之情,毫无半分在她面前的羞涩无措。

宁锦鸢看完后忍不住失笑。

除了这封书信外,萧行舟还寄来了许多新奇玩意儿,其中就有他亲手做的玉佩。

不过半月,萧行舟的手艺见长,玉佩雕琢的莹润光泽,甚合宁锦鸢的心意,令她爱不释手。

她拿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将其贴身佩戴。

待到黄昏时分,宁锦鸢才通知侍从宣召段云听。

此时的段云听已在长**府外足足等候了四个时辰,他从未在宁锦鸢面前吃过这样的瘪,心生怨念的同时,又惶恐不安。

自相识以来,宁锦鸢一向待他极好,她第一次发这样大的脾气,可见母亲和妹妹着实惹恼了她。

思及此,段云听心生忐忑,他在府外思量了许多求情的言语,待来到内殿,看到端坐于上席,神色淡漠的宁锦鸢时,却哑然失声,所有的成算皆遗忘的一干二净。

盖因宁锦鸢此刻的神情,竟同盛元帝极为相似,令人望之生畏。

“参见殿下,微臣此来是为家母和舍妹请罪。”

“他们之前言语冒犯了殿下,自当受罚,但微臣身为人子,未及时劝诫,也理应同罪,请殿下处置。”

段云听回过神来后,意识到先前编辑好的台词很难奏效,遂决定施行苦肉计,他仍旧笃定宁锦鸢会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舍不得为难他。

就算宁锦鸢真要处罚他,也定不会下重手,待和解后,他再劝说几句,宁锦鸢定会随他回去。

闻言,宁锦鸢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端正站在下首,只微微弯腰的段云听。

明明是来请罪的,却将姿态端的极高,连跪下都不愿,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会轻易“原谅”他?

“驸马怎会有错?是本宫错信贱奴,害了段姑娘,段夫人责怪本宫是应有之理,本宫自认能力不足,无法为段姑娘操持生日宴,故而退位让贤。”

“驸马,你回去吧,本宫同母后分别太久,有些想念了,近日会进宫小住几日。”

此言一出,段云听脸色微变,他原以为自己退让后,宁锦鸢会借坡下驴,未曾想她竟真的打算不管了,这让段家日后如何自处?

盛元帝本就对他和段家心存不满,待宁锦鸢入宫后,万一同皇后言说委屈,届时龙颜大怒,那段家就完了!

思及此,段云听额头冷汗直冒,他不敢再端着架子,连忙跪地告饶。

“殿下息怒,母亲和舍妹已经知错了,明日他们定会亲自登门认错,请殿下给予他们一个认错的机会。”

段云听明白靠他一人恐怕无法令宁锦鸢满意,遂只能忍着屈辱将母亲和舍妹抛出。

宁锦鸢这才满意,面上神色缓和许多。

她并未作答,但不言语就是默认了。

段云听告退后回了段家,将宁锦鸢的态度告知了段父段母。

起初段母勃然大怒,自然不愿向一个小辈低头,那她颜面何存?

段云筱也大闹不休,不肯向宁锦鸢低头。

两人发作起来吵的段云听头疼欲裂,不由心生埋怨,若非他们惹出此事,他何须遭受那番屈辱?

倘若他们不去认错,届时长**发怒,谁担当的起?

段父自然明白后果,见两人毫无反省之心,当即大发雷霆,将两人狠狠训斥了一番。

“你们自己闯的祸,那就自己去承担,明天不去也得去!”

段父发了话,段母和段云筱纵使再不情愿,也只得一大早准备上厚礼,亲自前往长**府负荆请罪。

这一次侍卫并未阻拦,两人顺利进了长**府。

大约是被段父教育过,两人纵使心中不服,面上依旧装的恭恭敬敬。

“参见殿下,昨日是民女神志不清,不小心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段云筱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认错,心中却恨的牙痒痒。

自从宁锦鸢嫁入段家后,她的日子过的就非常不顺,先是莫名被罚了二十板子,后又被迫负荆请罪,她想自己跟宁锦鸢定是八字不合。

此人生来就是克她的,反正时间还长,她就不信这**能长盛不衰,待宁锦鸢落魄时,就是她报仇雪恨之日!

宁锦鸢自然看出段云筱眼中深藏的怨恨,她并未在意,毕竟段云筱再恨自己,也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何须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恨?

轮到段母时,她有些不自在,刚跪下请罪,就被宁锦鸢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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