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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芙礼瞧见燕寒脸色似乎比来时还要难看,自觉地降低存在感。

正当她发着愣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又冷漠地男音,“方才在燕阳那偷听了多少?”

芙礼着实被吓到,打了一个激灵,望向他,“嗯?”

她问,“世子爷是说你和齐郡王谈论之事?”

随后又继续说着,“就听到你同齐郡王说去榕洲救灾罢了,其他都未听着。”

既然燕寒问起,芙礼也不愿藏着,听了就听了。

她觉着这并非是什么国之要事,她听着了也应当无事。

反倒是这世子,不知这突发什么神经,突然抓起她的手臂,倾身压下来,眉头紧蹙,气势逼人,“说吧,你为何去偷听,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南都皇帝命你来这当奸细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芙礼都不知他在说些什么。

她嫁入北辰唯一的目的不过是维护南都的百姓安宁,怎么在他口中就成了奸细了!

只见她不悦皱起眉头,质问他,“殿下,您这奸细该从何说起?”

说完,她眼神看向渐渐微红的手臂,她费力地挣扎着,强忍着那丝痛楚。

眼前的男人毫不在意,眼中含着一丝怒气,说着,“那日我在后院,瞧见你同那侍女说起,南都传来信件,让你好生待着,有何事都要回信告知。”

这岂不就是要把北辰之事告知回去?”

信件?

芙礼心想这世子应当是误会了,前几日她确实是收到了宫中来信,不过那并非是南都皇帝写与她的,而是她皇祖母。

皇祖母深知她一转季便要染上那么点小风寒,命人写了书信过来问候于她。

那日她不过是同云绣说起信中的话罢了,怎就被他听了去,还这般的误会她。

不论是否为真,就认定她是奸细。

她要真是那南都皇帝派来的奸细,就不会只有皇祖母一人关心她了。

芙礼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后解释道,“殿下,您这可就冤枉我了。”

“那日我不过是念了皇祖母信中同我说的话罢了,不信,您自个瞧瞧看。”

“如若我有一句假话,你大可定罪于我。”

说着,她用那没被抓住的手从袖子里掏出那封信,呈到燕寒的跟前。

那日后,芙礼便把这封书信一直带在身上,想着此乃祖母写与她的,放在身上好留个念想,要是想祖母了还能拿起来看看,谁知今日倒是为替自己辩解先用上了。

燕寒松开她的手,接过那封信,打开看着。

信中所写不过是一些长辈对于晚辈的关心,未有一丝提起过要打听北辰之事。

燕寒知自己方才应是误会了她,轻咳一声缓解尴尬,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殿下这下信了吗?”芙礼揉了揉被他抓疼的手心,轻哼一声表示不满。

傲娇如世子爷,他自然地把手中的信重新折好,递了过去,嘴硬得厉害,“这可并不代表你来北辰前,南都皇帝没有吩咐你暗中打听北辰之事。”

“行,既然殿下您还是这般觉得的话,那您日后大可查查看,我是否会做此事。”

她巴不得逃离皇宫之中,宫中之人除了皇祖母哪里还有人会在意她?

和亲北辰,她便是那枚棋子。

盟约已签,谁还会当她是南都公主,不过是成了别人的妃子罢了。

芙礼收好那信,不愿再同他继续说着。

根本就是对牛弹琴,跟他讲不通的。

怎么说他都会觉得她来北辰是带有目的来的。

但芙礼也怪不得他会有这般想法,毕竟是南都先投降,送出她这个公主,自然都会往那处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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