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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别墅二楼。

管家老刘正做贼似地躲在角落,透过半掩的门缝观察着衣帽间的动静。

“怎么样怎么样?出来了没有?”电话那头的容母语气焦急。

“出来了出来了!”老李压低声音,眼睛却瞪得溜圆,“安**刚从衣帽间出来。”

“时间!快看时间!”

老李赶紧看了一眼手中的秒表,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才……才过去十分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容母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怎么这么快……宴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把握机会……”

老李擦了擦额头的汗,“太太,要不要我去……”

“先别轻举妄动,”容母打断他,“你看看安**的脸色如何?”

老李努力伸长脖子,观察着安梨的表情,“脸色……不太好,眉头紧锁,像是……不太高兴?”

“完了完了……”容母在电话那头急得直跺脚,“我就知道会这样!宴池那孩子从来没谈过恋爱,肯定不懂得怜香惜玉,再加上他那张冰块脸……”

老李听着容母的自言自语,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小声提醒,“太太,先生的身材……应该没问题……”

“身材没问题有什么用!”容母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关键是技术和态度!宴池那孩子从小就冷漠,肯定把安**吓坏了!”

老李:“……”

“总之,你给我盯紧点!”容母吩咐道,“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太太。”

挂断电话后,容母越想越不放心,一想到儿媳妇有可能被儿子吓跑,她就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

她抓起沙发上的爱马仕包包,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头也没抬给容父发了一条语音:

“老容,不好了!宴池才十分钟就完事了,安梨脸色很难看。我得赶紧去西山别墅看看,别把儿媳妇给吓跑了!”

信息发送成功后,司机老王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太太,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吗?”

“好,出发!”容母火急火燎地往外冲,完全没注意到原本应该发给容父的语音,却被她一着急发到了家族群。

几秒钟后,原本平静的家族群瞬间炸开了锅……

容二叔:?@容父(容业)

容三姑:??@容父(容业)

容老爷子:???@容父(容业)

容老太太:????@容父(容业)

群里的消息如雪花般飞速刷屏,一连串的问号和@符号让容父的手机震得快要飞起来。

容父放下手中的文件,疑惑地拿起手机。当他点开那条语音,差点没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他赶紧拨通容母的电话,想确认情况,却发现电话一直占线。

"不行,得亲自去看看。"容父一把抓起外套,快步往外走,"老王,备车,去西山别墅!"

与此同时,西山别墅里,老管家看见安梨进了厨房,连忙跟了上去。

"安**,您渴了吗?我来帮您倒水。"老管家殷勤地说道。

安梨笑着摇摇头,"我不渴,这水是给容先生倒的。"

老管家见状,轻咳一声,试探着说道:"安**,先生他...最近工作很忙,难免有些疲惫。昨晚又因为公司的事在书房忙了一整晚,所以...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安梨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

工作压力大,作息不规律,确实容易导致肾气不足。

酒醉再加上受凉,会发烧就不奇怪了。

记下来记下来。

安梨看着老管家,双眼一亮,既然管家在这儿,这不正是一个了解容宴池生活作息的机会?

只有对症下药,这病症才能好得快。

容宴池下楼时,就听管家刘伯正绘声绘色地和安梨描述他的喜好,从他爱喝的碧螺春品种,到书房里珍藏的孤本画册,事无巨细。

安梨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

“那他平时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吗?”

“喜欢吃的……"老管家说到一半,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

就在这时,容宴池正好走到楼梯口,听到了安梨的问题。他的脚步微顿,目光沉沉。

她是在关注他的喜好?

嗯,这次发烧恰到好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安梨转过身,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容宴池,她连忙快步走过去,微微蹙眉:“容先生,您发烧了应该卧床休息,怎么还到处走动?”

容宴池的心脏仿佛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对上她关切的眼神,男人睫毛微垂,身形晃了晃:“我刚才感觉好多了,就想下来走走。不过现在又有点头晕.....”

"您先别动了,"安梨一听,连忙上前扶住容宴池,"我扶您回房间。"

就在这时,容母刚好走进大厅,看到这一幕,顿时惊呆了。

只见自己那个平日里高大挺拔的儿子,此刻以手握拳放在唇边,俊眉微蹙,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容母:……这么严重吗?

“宴池。”

容宴池正感受着安梨柔软纤细的掌心传来的温度,听到声音后微怔,转而回头,诧异:“妈,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容母恨铁不成钢,快步上前,一把拉开容宴池:“还不是因为你不争气。”

“你平常不是天天晨跑,日日锻炼,一身的腱子肉,让梨梨扶你?”

安梨也回过神来,下意识解释:“不是的,伯母,容先生他发烧了,所以才需要我扶的。”

“发烧?”

容母诧异。

要知道自打容宴池十二岁被容父从东南亚接回来,可从来没发过烧,别说发烧了,连感冒都很少。

想起以前容宴池受的苦,容母心都凉了半截。

难道是以前留下什么她不知道的病根,到三十岁大爆发,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那些杀千刀的**,他家宴池的命怎么苦?

容母都要哭了,看向容宴池,低声说道:“你这身体状况,就别为难人家安梨了。”

容宴池:“……妈,我只是受凉发烧。”

容母:“妈都懂,别说了。”

容宴池:“……”

容母看向老管家:“老刘,劳烦你把宴池扶回房间。”

“好的,太太。”

容母点头,又看向安梨:“安丫头,你跟我到书房一趟。”

安梨点头:“好的,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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