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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岑家出来后,阿蕴居然躲进做小乞丐时的破庙。

她反复摩挲颈间一枚桃核,这是她不开心时的惯有动作。

原来,碾压**我爹娘,并不能给她带来快乐。相反,那枚桃核被摸得又圆又润,可见她这十年来的煎熬。

那枚桃核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她一句想要,我便翻过十重山送去寺庙开光。

她把我们的名字一起封在桃核里,戴在我身上,“听说上京多狐媚子,你这样的翩翩公子哥儿我不放心,戴上桃核保身吧。”

后来,我给她写诀别信时,把桃核一并还给了她。

她摩挲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泪如雨下。

“岑郎,我信你,爱你至此,你居然狠得下心不让我见?”

“你这个朝三暮四的下流东西,怎不早点死了,还活着干嘛?”

我死了啊,十年前就死了啊。

我心痛地往她身边靠去,想要抱抱她,可岑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代替**了上去。

“阿蕴,你看看我,我也是你的岑郎,我们长得那样像,你把我当成他不就好了,何必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我多心疼啊......”

她的眼光瞬间柔和下来,靠进这个拥有相同血液的身体,想象着他主动跪求她的场景。

“来,这是你从前最爱的吃食。”岑添摸出一只热乎乎的烧鸡一口口喂给她。

她叹气,“我不过是想让他主动来找我,为他和家人免去一些痛苦,他倒好,不领情。”

岑添阴翳地笑笑,“没准人家正和重阳公主双宿双栖、儿女成堆呢,男人总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保全父母不如保全妻儿,见利忘义。”

不对,我不是这种人,我从未负过你。

我甘心守着你,守着家人,只是我的的力量有限,保护不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那就掘地三尺找出来吧,是他逼我不得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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