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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晋升速度,路清清在现代社会从未体验到!原来,这就是拥有美貌加成的能力吗?

路清清心情大好,映澜阁上下洋溢着晋封贵人的喜悦气氛。

这时,忽然传来徐官女子的声音,“嫔妾参见路贵人,听闻贵人晋封,特前来贺喜。”

路清清从贵妃榻上起身向前,扶起正在行礼的徐官女子,“不必多礼”。

昨日徐官女子所做之事,路清清一直想找机会问个明白。两人初次见面,自己被无端被坑,她到底是何居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她心怀不轨,与她做邻居,哪里还睡得着觉?

路清清立刻换上了一副不阴不阳的表情,“说来你我二人缘分真是不浅呢,同住一宫,还同栽桃树。”

徐官女子有些尴尬,“不瞒贵人,嫔妾前来,正为此事。”

徐官女子的直白,让路清清有些意外。

本以为自己和徐官女子之间会剑拔弩张,大吵一架,没先到如今她自己主动提及此事。

徐官女子的态度让路清清心里存了个疑影,但还是就坡下驴,邀请她到内厅详谈。

“这里没有其他人,徐官女子有什话不妨直说。”

以坦诚应对坦诚,路清清单刀直入,试探其诚意。

“昨日之事,我心中有愧,对不住你,任凭贵人处置”,徐官女子扑通跪下,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这啥情况!

就算跪拜是宫中一贯礼节,但是没说两句就下跪,还是把路清清震惊住了。

不就是道个歉,至于吗?

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很可怕?

穿越以前,路清清只有过年时给家中长辈磕头拜年的份,眼前与她同是妃嫔的徐官女子却给她下跪磕头。

夭寿了啦!

路清清赶忙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徐官女子,“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徐官女子神色暗淡,仿佛幽深巷子里弥漫的雾气,酝酿了许久,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帮助淑妃,我实属无奈……”

说罢,站在一旁的婢女月儿撩起袖口,一道扭曲狰狞的深褐色疤痕让路清清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淑妃所为?”路清清犹豫的口吻带着几分猜测。

“嗯。”

月儿点头。

路清清有些难以置信,“她在宫中竟能如此肆意妄为?你们没有禀告皇上皇后吗?”

徐官女子无奈叹气,“她是在宫外做的。我叫徐明儿,月儿其实是我的胞妹。进宫之前,我家做的是镖局生意,后来家父金盆洗手,才转行做了木匠。”

“镖局?难怪月儿一身功夫,想必你的身手也不差。”

徐官女子没有否认,“淑妃出身皇商赵家,他们看中了家父的武艺,想让家父为她家族生意走镖,家父不肯,她便折磨我的胞妹,还把她送到宫中,用来威胁家父。”

路清清不解,“为赵家走镖也算得上是互利互惠的事,冒昧问一下,为何不肯答应呢?”

徐官女子没有做声,用手沾了沾茶水,在紫檀桌面上写了一个“私”字。

皇商赵家,表面护镖,实则暗地走私!

如今,徐父不得不答应为赵家走私护镖,徐家父女宫内宫外互为人质,徐明儿、徐月儿两姐妹在宫中只能对淑妃处处忍让。

被人挟制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路清清感慨徐官女子的艰难处境,没再同她计较昨日的坑害,也不想与她们有过多纠缠。安慰了几句,便吩咐二喜送客。

徐家姐妹前脚刚走,后脚贤妃就踏进了映澜阁。

一张口,温和亲切的语气让路清清顿感如沐春风,“恭喜路妹妹晋封贵人。”

“谢贤妃娘娘。”

路清清正欲行礼,贤妃直接伸手将她扶起,与她客套,“妹妹不必多礼,你我同是后宫姐妹,共同侍奉皇上,不必与我见外。”

好一个后宫姐妹!

虚情假意的热络路清清见多了,后宫本就是女人们权力争夺的角逐场,贤妃的伪善让路清清心里一阵恶寒。

但还是强忍着,冲着贤妃满脸堆笑,“昨日之事二喜同我说了,嫔妾多谢贤妃娘娘邀皇上前来,为嫔妾解围。”

“妹妹言重了,只是我恰巧想观赏淑妃院子里的桃花罢了。”贤妃云淡风轻,仿佛这件事对她只是举手之劳。

“到底是皇上看重娘娘您,昨日之事若是换了旁人,别说邀皇上共赏桃花了,就是进乾清宫面见皇上一面也难呀。”路清清恭维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恭维话人人都爱听,贤妃如此淡泊娴雅做派,也被路清清的话哄得喜笑颜开。

“难怪皇上这么宠你,不仅容貌天人之姿,人也灵巧聪慧。”

“娘娘谬赞,嫔妾风姿不及娘娘万一。”

贤妃算是碰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她与路清清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彩虹屁不断,阿谀奉承的功力不相上下。

正当两人聊得火热,三胖前来通报,皇后身边的阿云带着赏赐前来恭贺。

贤妃起身要走,“妹妹领了赏赐还要去皇后宫里谢恩,我就不继续叨扰妹妹了。”

“多谢贤妃娘娘提醒,嫔妾恭送娘娘。”路清清早就不想继续与贤妃虚与委蛇,正好有皇后这个借口,赶紧把这尊大佛送走。

贤妃走后,路清清没敢耽搁,即刻随阿云去皇后宫中谢恩。

天气炎热,皇后的孕反更严重了,路清清再次见到皇后时,她正卧在榻上止不住的干呕。

“呕——”

皇后见路清清上前,平白心中又泛起一阵恶心。

“嫔妾参加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赏赐。”

皇后堪堪从榻上坐起,本就平淡的面容满是疲倦,“没想到你的手段如此高明,才两日就让皇上封贵人,倒是出乎本宫的意外!”

皇后说罢,瞥了阿云一眼,阿云随机端来一碗汤药。

其实,路清清对自己能否生育并不在乎,只是避子汤太苦,实在不想再喝。

她试图拒绝,“皇后娘娘,昨日皇上虽在臣妾处歇下,但并未与臣妾行周公之礼。臣妾今日可以不喝吗?”

“你是在跟本宫炫耀吗?你的意思是,皇上昨晚单纯只是为了陪你?!”皇后怒不可遏。

路清清自知失言,惹的皇后破防。接过阿云手中的避子汤,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嘶哈——

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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