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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查出来了?

“进来说。”沈衡转身走进屋内,神色冷峻。

非远抱拳:“大人,此事确实是许二小姐所为,属下抓到了许二小姐的丫鬟,以及府里一干人等,都对此事供认不讳。”

明白沈衡对许知仅的感情,非远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沈衡的脸色。

沈衡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凝神思索。

竟然真的被许揽月给说中了,可是如果事情真的是许知仅所为,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先不要惊动知仅,把剩下的人看押起来,皇上若是问起来,我自有应对之策。”

半晌,沈衡终于淡淡开口。

非远急道:“大人,此事......”

纵然沈衡喜欢许知仅,可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若是沈衡有意遮掩,皇上到时候知道后又该如何?

“好了。”沈衡摆了摆手,明显是心意已决,“按我说的去做。”

幼时,许知仅曾救他一命,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没有办法相信,那样善良的一个人,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想来应该是有苦衷的吧,或者被人胁迫也未可知。

打发了非远,沈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近几日的事情一幕一幕在脑海之中闪过,一向果断的他此刻竟然也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抉择。

一个时辰后,沈衡起身,惊奇的发现身子好像利索了许多,气力也恢复了不少。

莫非,许揽月真的是个难得的良医?

“咳咳咳。”

“大人。”

听到沈衡的咳嗽声,候在外面的非远一下子就慌了。

“大人可是感到身体不适?要不我去请个御医过来瞧瞧?”

“不必了。”沈衡正了正神色,“去给我把许揽月叫进来。”

非远:“......”

惊奇归惊奇,非远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叫许揽月,心里面已经乐开了花。

得知非远的来意,许揽月十分高傲的翻了个身,把被子掖的更紧了些。

“不去!”

说关起来就关起来,说放出来就放出来,敢情他在这儿遛狗呢?

非远擦了一把脑袋上的汗,继续好声好气的恳求:“大人晨起就感觉身体不适,一直咳嗽,此刻正等着夫人去医治呢。”

“你叫我什么?”许揽月骨碌一下从床上爬起来,难以置信的盯着非远。

非远被盯得尴尬:“夫......夫人......”

看来这府里面还是有人向着她的嘛。

许揽月满意的拍了拍非远的肩膀,顿时心情大好:“行,就冲你这句夫人,今天这病我一定看,以后留在府里的事情还得多多仰仗你啊。”

非远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听到许揽月答应去给沈衡看病,立刻忙不迭的引了人往前院走。

好巧不巧,许揽月才刚进去没有一炷香的时间,许知仅就带着绿兰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许二小姐。”非远恭敬的行礼。

许知仅略略的点了点头,就急切的往沈衡的寝殿走。

“国师大人。”

听到外面许知仅的声音,沈衡猛的睁眼。

许知仅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大人的病可好些了?听闻大人操劳过度,知仅特意前来探望。”

没等沈衡回答,许知仅继续哭哭啼啼道:“大人一定要保重身体,知仅就算是被天下人误会也不要紧。”

瞧瞧这一副绿茶样,估计也就沈衡看不出来。

许揽月啧啧两声,旁边立刻就有一道利刃似的目光射过来。

“知仅。”沈衡关切道,“外面风大,你先进来。”

越过屏风,等看清楚沈衡身侧的人,许知仅脸上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

许揽月?

她怎么会在这儿?

许揽月挑衅的望着许知仅,故意粲然一笑。

许知仅强撑出一个笑:“没想到姐姐也在这儿。”

“你当然不希望我在这儿。”许揽月毫不留情的戳穿许知仅,“可谁让你家大人需要我呢?”

这话说的暧昧不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又有了什么新的进展,许知仅也果不其然的想歪,身子摇晃了两下,脚步有些虚浮。

“绿兰,你家小姐自幼身体就弱,先扶她坐下。”

许知仅扶着绿兰坐下,半是试探半是关切道:“大人,不知迷幻草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沈衡故意岔了话题:“迷幻草的事情我会跟皇上说,你放心。”

许知仅揪着手帕,忽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可是连她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姐姐现在和国师的关系似乎好了许多呢。”许揽月抬头,一双泪眼颇为幽怨的望着沈衡。

没等沈衡开口,许揽月接了话题。

“那是当然,我现在可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国师夫人,就不劳妹妹挂心了。”

说完,许揽月挑衅的握住沈衡的手,想要故意气一气许知仅。

她就不信,自己还收拾不了这么一个绿茶?

沈衡嫌恶的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四肢发软,根本就举不起来,更别提把手抽回来了。

许知仅脸色发绿,希望沈衡能够做点儿什么,可偏偏他什么动作也没有,压根儿没有要澄清的意思。

不过是在东宫待了一日,为何出来有种要变天的感觉?

“既然姐姐和国师大人的感情这么好,那知仅就放心了。”

许知仅脸上还带着得体的笑容,却恨不得将手中的手绢彻底撕碎。

就算她不喜欢沈衡,却也不能容忍许揽月抢走自己的东西!

“知仅。”沈衡哑着嗓子开口,“你先回去吧,等皇上的旨意下来,早些回府,宫中危险,万不可久留。”

“是,那知仅改日再去国师府探望。”许知仅低身拜别。

一走出殿中,她索性装也不装了,脸色狰狞。

“许揽月她凭什么?”

论样貌,论才情,她都在许揽月之上,苦心经营那么多年,沈衡是她的退路,绝对不能就这么被许揽月给抢走!

屋内,沈衡运起内力,刚刚扎入身体的银针轻而易举的被震出来。

床上的人翻身而起,一把掐在许揽月咽喉处,眼里闪着狠戾的光。

“许揽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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