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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所知,多年前,皇后还在世的时候很喜欢玄蕴,甚至把她视作太子妃的不二人选。

虽然鼎国公府垮了,可说不定她出个面,凛王会看在已故皇后的份上,给点面子。

凛王深受皇帝倚重,四年前被派去镇守北疆国门,难得回京一趟,若来捧场,瑶瑶绝对开心。

只要能让瑶瑶开心,他愿尽一切努力。

玄蕴嘴角微翘,“那得把马场契书还我,而且,我不保证能请动,侯爷如果不接受,当我没说。”

“你别得寸进尺!”沈奂脸色愈发难看。

玄蕴一双凤眸隐隐泛起寒霜。

真可笑,那些契书本就是她的东西,她要拿回来,反倒成得寸进尺了。

“我还是方才那句话,”玄蕴双手叠放身前,淡淡道,“你如果不接受,当我没说。”

沈奂一咬牙,扭头便走。

玄蕴心如止水,她知道,他为了花瑶,一定会接受。

上一世,沈奂没能请动凛王,也是叫她去试试,但那时对沈家唯命是从的她,却未答应。

她不愿面对凛王。

也不认为他会给她面子,毕竟哪怕在玄家与已故皇后关系最要好的时期,那个冷傲的家伙都不带正眼瞧她。

这一次,她同样不会去凛王府。

之所以答应沈奂,只是为了顺手多拿回一份契书,而且都说了不保证能请到,到时凛王没来,与她何干?

“萧炽琰……”玄蕴眼眸微暗低声呢喃,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个倨傲冷漠的身影,一些往事再次涌上心头,胸口开始有些发闷。

不消片刻,沈奂果然又回来了。

“拿去!”他把马场契书泄愤似的拍到桌上,几个茶杯震得东倒西歪。

来回跑两趟,导致他腿根的伤口裂开了,疼得直冒冷汗,鲜血混着汗流了一腿,粘在裤子上极为难受。

他有些怀疑,玄蕴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玄蕴伸了个懒腰,“看在侯爷这么痛快的份上,我把如何持办生辰宴写下来,侯爷可依照进行。”

沈奂瞪起眼睛,“不是你亲自张罗?”

玄蕴反问,“那我怎有时间去请凛王?”

沈奂直勾勾瞪了她一会儿,以为她还要找借口,妄想再多拿份契书,便冷冷道:“玄蕴,你本就是不洁之身,给你留着正房夫人名分已是莫大恩惠,你不要太贪心。”

“多谢侯爷提醒,我自当铭记。”玄蕴抬眸,平静地盯着这个黑心狠毒的伪君子。

沈奂被玄蕴过分冷静的眼神盯得莫名不适,便语气缓和地说:

“阿蕴,只要你继续恪守本分,摆正自己的位置,等我与瑶瑶有了儿子,我可以让你给我生一个,你便不再是有名无实,如此总该知足了吧?”

“我乏了,侯爷慢走,不送。”玄蕴下了逐客令。

对于他这些恬不知耻的话,她搭腔都觉得浪费时间。

沈奂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离开没多久,玄蕴带着女儿去了娘家,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回侯府,沈家上下忙着筹备宴会,无人注意她的行踪。

她将药铺、铁器铺和马场的契书留在了鼎国公府,与母亲商议了些事情,还把画的两份图纸交给了可靠之人,其中一个能让她在皇帝面前立大功以换父亲赦免的物品,月底能做出来,这一世她和母亲终于可以与父亲再度团聚。

很快,花瑶生辰宴这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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