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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吕灿阳从凉亭处回来后,袖子里不小心掉出一方手帕,本来并无人注意,是永乐公主眼尖瞧见了问了一句是什么东西,众人这才注意到。

谁知捡起来一看,手帕的右下角竟然绣着一个小小的“月”字,就是这么凑巧,来这宴会上的姑娘,就我一人名字带月。

偏这时不知人群中是谁说了一句,“我方才瞧着宋小姐前脚刚出去,后脚伯爵世子就跟着出去了去。”

这下可了不得了。

永乐公主像是抓住了我把柄似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在长宁姑姑的府上,这让长宁姑姑面子往哪放?”

长宁郡主本是镇国公府的女儿,前些年北方蛮夷猖狂,在边境屡屡挑衅,朝廷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并不想发动战争,只随着他们去,谁知蛮夷看朝廷不反抗,就挑了个春日大举进攻。

朝廷紧急任命镇国公携二子上阵杀敌,后来战争是胜利了,但镇国公连带其二子是站着出去躺着回来的,镇国公夫人深受打击,随着镇国公和儿子去了。

整个镇国公府仅剩长宁郡主一人,圣上为表其恩德,下旨封长宁郡主为郡主,收其为义女,与皇子公主一同在国子监学习。

如今春去秋来,当今圣上是当时的太子,长宁郡主也已嫁人,但她圣眷依旧,她举办的赏荷宴上发生了这种事,被下了面子自然不悦。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宁郡主问道。

“我与春月两情相悦,还请各位成全。”即便吕灿阳满嘴胡言,但因为我不在,在场大多数人已然信了我与吕灿阳私相授受,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平日里看着春月那姑娘挺好的,待人谦逊有礼,知书达理的,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就是,平日里看着春月不像这种人啊,果然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我母亲被气得发抖,“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全凭他一面之词你们就信了,说不定是他觊觎我家月儿,偷了她的帕子用这种肮脏下流的手段逼迫我将月儿嫁给他。”

“不能听信一面之词,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先找到月儿听听她怎么说吗?”景明峰的母亲也帮着我说话。

由于我迷路迟迟未归,这时还有人说风凉话,“这么久没回来,说不定是怕了躲起来了呢。”

“哦?不知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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