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傅斯年脸上有些不耐烦，毕竟我已经以各种理由缠着他一周了。

"我想扳倒李文铭。"

我直言不讳。

任何小伎俩和小心机在这些商业大佬面前都无所遁形，人家在商战中见识过的手段不知凡几，我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入不得人家的眼。

还不如实话实说，能显得真诚些。

"呵，你倒是胃口不小。看来李文铭这些年养了朵食人花。"

傅斯年的语气带了丝轻蔑。

"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不自量力，我也没有这份实力。"

"但我相信傅总有扳倒李文铭的能力和手段，而我愿意做傅总手里的那把刀，还望您不要嫌弃。"

我将姿态摆得极低。

许是我孤注一掷的样子让傅斯年产生了那么点儿好奇，他问我为什么这么恨李文铭。

"如果说他**了我，你信吗?"

"他害我家破产，逼死我爸，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如果将这些年的伤口撕开可以让傅斯年相信我，那也值了。

我平静的叙述完，一滴泪也没流。

傅斯年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将我的手拉起，轻轻掰开我的手指，用手帕将我鲜血淋漓的手掌包扎好。

"想哭就哭，下次别掐自己。哭没什么丢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硬撑了这么多年得我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崩溃，我伏在傅斯年身上哭的撕心裂肺。

是因为他语气里的关心吗?

我爸死后，好像没人关心过我了。

"抱歉傅总，我把你的西装弄脏了。"

傅思言的肩膀上蹭满了泪水和鼻涕，这件昂贵的西装怕是彻底报废了。

他将外套脱下来扔给我，"拿去洗干净再还我，还衣服的时候顺便聊聊合作。"

我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抱着西装跑出了办公室。

"好！我这就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