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我支支吾吾地开口，

「今天的事，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顾言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他腾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得像是在哄小孩，「

「傻瓜女朋友，保护你是男朋友应该做的，不是吗？」

男朋友？！

我的脸瞬间爆红，心脏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他这是在……跟我表白吗？

我慌乱地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自己重生前卑微又狼狈的时刻。

为了沈浩，我放弃了去大城市发展的机会，心甘情愿留在这个小地方，和他结婚生子。

辞掉了原本体面的工作，在他创业初期，拿出所有积蓄支持他，甚至厚着脸皮跟父母借钱，

就为了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我那么努力地扮演好妻子和母亲的角色。

可到头来，在他和儿子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免费保姆，是个毫无吸引力的黄脸婆罢了。

「想什么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顾言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我放在腿上的手。

我回过神，摇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顾言没再追问，只是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