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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出院当天，秦淑仪赶来探望，她手里还牵着周菡，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只记得你女儿？】她把周菡往前推了推，【把菡菡都忘了？】

我下意识得要挡在我妈身前，医生说过她不能再受刺激。

没想到她护着我的动作要更快一步，她对着秦淑仪淡淡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秦淑仪好奇笑道：【你还记得我？】

我也有些诧异得看向我妈，只见她缓缓点头。

而周菡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这说吧。】秦淑仪不耐烦地说道，转头轻声哄着周菡。

我妈也不强求，把我拽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她才是慕晴的孩子。】

短短八个字恍若雷劈，震耳欲聋，我有些惊讶但不多。

毕竟对于以前我妈怪异的态度，没有比这个更合理的解释。

秦淑仪吓得不轻，目瞪口呆得愣了半晌。

周菡反应得最快，她迅速扑倒在我妈脚下，痛哭流涕：【妈！就算是你精神错乱也不能这么说啊。】

随即愤恨得指向我，【是不是你这些天和妈妈说了什么！】

秦淑仪目光移到我妈还缠着绷带的头上，恍然大悟。

她搀起地上的周菡，脸色复杂地看向我妈，【你还是好好休养吧。】

说完，狠狠剜了我一眼，扶着周菡转身走了。

我妈眉头紧缩，似是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效果，当即就要去追她们。

我连忙将她一把拽住，劝道：【妈，现在你说的话她们不一定会信的。】

【为什么？】我妈疑惑道。

因为容易被当成精神病...

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我换了个话题反问道：【你记得以前的事？】

她目光有些闪躲，【记得一点点...】

【那你这些天怎么不和我说。】我耐心地问着。

她扭捏道：【这个身体以前做了很多...对不住你的事。】

我笑了，亲热得挽住她手臂，【那不是你，那个人已经被她的女儿亲手害死了。】

她眼睛亮了亮，环抱住我，【媚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