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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兮摸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心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也是看过不少男人身体的不是。

电视上。

入夜,清兮点了安神香,想知道这香是不是和老板说的一样神奇,谁知刚一着床人就睡着了。

屠渊回来的时候,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屋里点着安神香,睡眼恬静,呼吸均匀。

他上了床,侧头瞧了她一会,随即闭上眼睛,谁也没有打扰谁,中间隔了一大段距离,这一晚,屠渊破天荒睡了一个好觉,许是那香的作用。

翌日

清兮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下的枕头有些硬,她不满的嘟囔两句,意识到什么,瞬间清醒不少。

她人此刻趴在屠渊身前,犹如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心里祈祷他还没有醒,于是鬼鬼祟祟的把自己的脚从他身上移开,接着是身体慢慢往回缩。

谁知抬眸就对上了男人清明的墨眸,清兮心里一个咯噔,戏精上身,“夫君,你没事吧,是不是压疼你了,瞧我怎么就改不这毛病。”

屠渊没有说话,清兮担忧的问,“夫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胸口疼。”

清兮闻言自责无比,“你怎么不推开我啊。”

闻言屠渊狭长的眸子带了幽怨,“我手一动就扯到伤口,推不动。”

“夫君,这样下去也不行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咱们分床睡吧。”她一副极其不愿意又不得不做的样子。

“这恐怕还不行。”

清兮不解,屠渊说:“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今天可是你归宁的日子。”

她反应过来,“今日去吗?夫君伤势还没好,我归宁去心中不放心。”

屠渊道:“我们一同去。”

清兮蹙眉,“可是你身上的伤。”

“我没事。”

她没有再强求,不过丞相所说的信她还没有找呢,回去又得演戏了,不过比她慌的怕是丞相府了。

两人用过膳食一同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很是缓慢,清兮扶着屠渊,声音轻柔,“夫君,没事吧,伤口疼吗?”

“无碍。”

她想起什么,看来刺杀六皇子的刺客抓到了,不然屠渊怕是出不了廷尉府,果然金鳞卫的办事效力就是不容小觑。

“想什么呢?”屠渊突然出声问。

“没事,能见到家人了,开心。”

马车停在丞相府,只见府门口站了许多人,丞相夫妇,一众**少爷还有奴仆,阵仗浩大,屠渊牵着她的的手下了马车。

丞相脸上笑开,殷勤无比,手顺着胡子一脸喜庆,“廷尉……不,如今是贤婿了,里面请。”

屠渊身姿挺拔,俊美无俦,身上的气质贵气,又有种疏离感,让人望而生畏,他朝丞相抱手,“岳父大人。”

李氏亲昵的拉住清兮的手,面上一脸慈爱,“婉如。”

心里却翻了天,这是她第一次见屠渊,没想到他是如此风姿绰约之人,恐怕京都要找出如他这般好看的人儿,难了,心里后悔不已,怪宋婉如有眼无珠,错过了此等好男儿,什么六皇子怕是也不过如此。

再看看眼前笑眯眯的清兮,李氏心里那个恨啊,恨自己女儿将如此好的婚事拱手让人,想到此手下用力。

清兮下意识就想抽回,李氏挡住屠渊的视线,使劲朝她使眼色,清兮皮笑肉不笑,“母亲。”

李氏面上笑开,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婉如,啊,为娘可想死你了,快让我看看。”

屠渊已经被簇拥着跨进门内了,李氏握着她的手上了台阶,走路有些怪异,想来她身上的伤还未好全,握着她手的越发用力,那眼神锋芒毕露,指甲恨不得嵌入她手里,清兮吃痛,一把将人推开。

“哎哟!”

李氏整个人摔在台阶上,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清兮见此连忙将人扶起来,“母亲,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

清兮一脸关切,还帮她整理裙摆上的灰,一副担心无比的样子,屠渊和丞相见此。

屠渊问,“岳母没事吧。”

见屠渊同她说话,李氏立马道:“没事,脚下不稳,摔了一下。”

闻言屠渊收回眼,丞相暗暗瞪了一眼李氏,带着屠渊往里走了,清兮拉着李母加快脚步,对方走路不稳,看着有些狼狈。

进了客厅,屠渊和清兮坐在一处,面前放了茶盏,两人正闲聊着,“听闻,贤婿令牌丢失,被皇上罚了,我在皇面前美颜了几句,还好贤婿没事。”

清兮呵呵,差点就信了,如今他的把柄在屠渊手里,恐怕没人比他更希望屠渊死了。

“多谢岳父大人,刺客也抓到,劳烦挂心。”屠渊显然不想多谈公事。

清兮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瞧着某处出神。

对面李氏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朝她回了好几次礼貌的微笑,清兮都没见到。

“老爷,你和大人慢慢聊,我和婉如说点话。”

丞相点头,“去吧。”

清兮被带进李氏的院子,几乎是她一进去,院门就被关上了,宋婉茹从一旁出现,母女俩就那么看着她,神情不善。

“你可知道廷尉既长得何般天资,真是便宜了某些白眼狼。”

“白眼狼?哪有狼啊,母亲。”清兮一副害怕的样子,故意恶心她。

李氏一听更加怒了,“少跟我装蒜,你个贱蹄子还敢推我。”

宋婉茹上前两步,并没有肯定自己想看的,宋卿卿看着也不像是过得不好的样子,而且越发容光焕发了,谣言屠渊不喜欢女子吗,最烦欺骗他之人,而且他应该记得宋卿卿的容貌吗?既然没对宋卿卿做什么吗?

“母亲,我看中的向来都不是容貌,再者六皇子长相英俊又是皇子,岂是旁人能比的。”宋婉茹依旧觉得自己没选错。

“姐姐不是中毒了吗?怎么好端端站在这里呢?”清兮不解。

闻言宋婉茹也不装好姐姐人设了,“和昌公主确实给我送了礼,身上的疹子确实是因为她,不过毒却不是。”

“什么意思?”清兮不解。

“毒是我自己给我自己吓的,我把这么好的婚事让给了你,你可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清兮闻言只觉这母女两果然疯,“你们还真是丧心病狂,不当人了,对自己都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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