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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没办法,霍辰州第二天就被召回了部队,但是就这么一次,时宴宁怀孕了!

霍家以为时宴宁会好好过日子了,然而时宴宁吵着闹着要离婚,最后听刘红的,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

刘红转头就将时宴宁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霍家村里众人都看霍家的笑话,而时宴宁的所作所为也彻底让霍家失望,打电话去了部队,让霍辰州离婚,霍辰州同意了。

时宴宁结婚又离婚,还流产导致不孕,时家父母知道以后,心痛不已,表姐也将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时家父母也没有办法将女儿带回城里。

回城指标最后落在了刘红身上,走之前,刘红将这一切告诉了时宴宁,还将村里老光棍和时宴宁关在仓库,一夜之后被上工的人发现。

老光棍死了,时宴宁也死了,仓库里血流了一地。

老光棍脑后有一个血窟窿,时宴宁衣服凌乱,脸颊红肿,脖子上还有掐痕,眼睛瞪得老大。

霍老爷子咂巴了一口叶子烟,转身出了仓库,回来时让霍老太太和霍母将时宴宁安葬了。

消息传回时家,时家父母一夜白头,时家大哥二哥为妹妹奔走,却双双发生意外,大哥残废,二哥被捅了八刀失血过多而亡,最后尸体在臭水沟里被发现。

时家父母至此彻底疯癫,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家产也被时宴宁表姐一家霸占。

“靠!吃得这么好,霍辰州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是团长了,前途无量,长相硬朗,身材又好,居然还不珍惜!给我我要啊!”

当时宴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石板砌成的房间内,墙壁上面则刷了白灰,有些斑驳,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

头顶上方是用石板、青瓦和木条搭建而成的屋顶。

墙面糊着一层灰黑白相间的旧报纸,有些地方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泥土。

墙上还挂着一些装饰品,如一颗红色的五角星,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浓厚的历史氛围。

靠近窗户的地方,贴着一张红色的剪纸,颜色鲜艳而明亮。

她定睛一看,惊讶地发现那剪纸竟然是个“囍”字!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名为焦躁的情绪。

她缓缓转头,视线落在墙角的三层黑红色木柜上。柜子上放着一个搪瓷杯,杯子上画着一只鲜艳的红色大公鸡,栩栩如生。

时宴宁撑着手坐起身来,感觉身体还有些虚弱。

她低头看到地上有一盆水,水盆也是搪瓷的,盆底画着两只红鲤鱼,活灵活现。她伸手摸了一下水,发现水温刚刚好。。

这是……哪里?

床上还是大红色的花薄被子,这是新房?

脑海中小说中的情节一闪而过,难道这里就是时宴宁和霍辰州的新房?!

时宴宁心中满是震惊,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急忙下床穿上黑色的布鞋,三两步路走到衣柜前。

衣柜门是原木的,中间贴了一个大大的囍字,打开衣柜,而里面挂着的正是一套绿色的军装。

旁边都是一些灰色,黑色居多的款式保守的长袖长裤!

衣柜里满满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但是布料款式绝不是自己的,还有这红色上衣绿色裙子两个颜色搭配在一起,这是人穿的吗????

靠,这绝对不是她家,她的衣柜里都是走秀的最新款式,什么颜色都会有,并且衣帽间有整整一百个个平方,分门别类的摆放,她家也是最安全,安保等级最高,不可能有人恶作剧。

所以,她真的穿书了?想起睡前她说的她不要我要。

时宴宁小脸气鼓鼓的,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此时,特别想骂一句脏话!

然而,时宴宁刚看过镜子里的自己和自己以前一模一样,还有些安慰,顿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所以,她这是穿书,穿到了时宴宁被刘红下药的时候?!!

天真的时宴宁以为是天气燥热的缘故,本想打水在屋子里擦了擦,按照小说发展,现在霍辰州应该是和霍爷爷霍父去村子里引入的小溪洗澡。

村子里的小溪里,因为几天前下过大雨,小溪里水涨了些,因为是山上的跑山水较多,因此清澈透亮,还很是凉爽,很多男人都喜欢去那里洗澡。

霍家三男人脱了上衣,只着一条短裤,站在小溪里。

没有污染的夜晚,月光就像大灯一样,澄澈的月色下照着事物很是清晰。

霍老爷子正拿褂子搓澡,借着月光看了眼自家孙子下面的那一大坨。

“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随即,霍老爷子毫不客气的道:“你一天天的像个木桩子一样,闷不吭声,你在地里帮忙,忙一天又怎么样?稀罕你帮忙?趁现在有空,多陪陪你媳妇去!看见你就来气!”

霍老爷子又看了一眼霍辰州的双腿之间,继续碎碎念:“长那么大有什么用?连个曾孙子也不给我生。”

霍父霍建业扯了扯嘴角,在一旁也不插嘴,就听着自家爹教训儿子。

霍辰州沉着一张俊脸,眉毛处的一道疤痕在忽明忽暗的夜色里有些骇人。

霍老爷子见自家打三棍子也憋不出一个屁的孙子,更来气了:

“你说说你,霍家就你这么一个男丁,你爸也就你一个,你还是战士,出生入死的,你不给老霍家留个后。你娶了人家,你就得负责!你爷爷我还想抱个曾孙女,曾孙子也行啊!”

霍辰州还是闷不吭声,马着一张脸,加快手上的动作,将衣服给洗了,长腿一跨,上了岸,穿上鞋走了。

霍老爷子眼睛瞪费力老大,站在水里指着霍辰州: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啊?!我告诉你,霍辰州,你要是个男人,就担起你的责任,和孙媳妇给我生个曾孙,我再也不管你!”

霍辰州头也不回地走了,几步消失在夜色中。

霍老爷子一身的气没处发,转头没好气地对着霍父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闷葫芦啊?!你还给我生个闷葫芦孙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辰州也是你儿子,你不知道劝劝啊?”

霍父见状,也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里打着哈哈:“爹,我们走吧,辰州他心里有数。”

霍老爷子一把将手里的褂子甩在霍父脸上,“有数?他能有什么数?整天冷着一张脸,咋滴,我欠他的啊?”

霍老爷子:更气了怎么办?!!他要回去找他夫人告状!

霍父:他爹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嘤嘤,我要找孩她妈去,让孩子她妈安慰一下我。

霍辰州走在小路上,回想着爷爷的话,他的职业是他自己选择的,他也很清楚自己出任务时有多危险,家里就他一个男丁,传宗接代是他的责任。

可是,他是个军人,他和那小丫头没什么感情,两个人差了六岁多,又是被逼无奈才在一起的,那小丫头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家里娇养着长大的,他,配不上。

这样想着,霍家那青瓦房子已经到了,霍家全是村里过的好的,十年前就盖了青瓦房。

霍辰州推开院子门,将衣服摊开,搭在院子里的竹竿上,看了眼自己屋子的方向,不像平时一般亮着灯。

霍辰州有些奇怪,随后抬脚,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

时宴宁正巧起身准备出门,腿一软,直接跌进了一个怀抱。

而霍辰州只知道刚一推开门,一阵花瓣的香气袭来,怀里多了一个女孩柔软的身躯。

霍辰州的反应很快,就将女孩儿制止,感受女孩儿柔软的手臂,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部队。

刚松开,女孩娇软的身躯更是贴近了些,满满都是沁人的香气,直直往鼻子里面钻。

时宴宁被人控制不得章法,有些委屈,脾气胆子更是大了些。

霍辰州赶紧松手,刚想问问怎么了,时宴宁只觉得腿软,人往下坠,本能的伸手圈住男人的腰。

霍辰州只感觉到腰间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到处摸索。

霍辰州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如此亲昵的摸过。

同时,下巴下脖子的喉结被女孩吻住,柔软湿滑的小舌舔舐,整个人埋在他胸前。

“轰……”

霍辰州当即就僵住了,浑身肌肉鼓起,青筋若隐若现,嗓音有些沙哑。

低沉着开口:“你先放开我。”

时宴宁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等来了降温的冰块,嘟起嘴巴:“不放。”

霍辰州出手果决,抓住了作乱的手,红唇冷冽:“放开。”

可时宴宁哪里听得这些,撇撇嘴就要哭出声来,霍辰州眼疾手快赶紧将时宴宁嘴巴捂住。

时宴宁正难受着被人制住了手还捂住了嘴巴,眼睛里立马蓄满了泪水。

“放开我!坏人坏人!”

霍辰州头都大了,部队里名字可止小儿啼哭的霍阎王,竟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拿捏。

他无奈的道:“别哭,我不知道是你,你不哭,我就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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