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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河到了公司,拎着临走前越心兰塞给她的一盒燕窝和枸杞上了楼。

她穿着一身高定黑西装裙,将姣好的身材比例一览无遗的展现,脚踩同色系高跟鞋,将整个人拔的修长吸睛。

无论走在哪里,慕家大小姐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傅修刚从打印室出来,看到夺目的慕星河,第一反应并不是欢迎,反而右眼皮狂跳了几分。

这个女人出现,总会伴随一些不好的事情,更别提真正发生了。

他快步上前,声线清冷地阻止道:“抱歉慕小姐,我们家总裁正在谈事情,请你先移步会议室。”

他已经说的够客气够明了,还希望这个女人不要不识好歹。

慕星河挑了挑眉,黑白分明的晶亮眼眸直勾勾地睨了一眼傅修。

望着眼前一本正经、面无表情把自己是总裁助理这种正级身份发挥的淋漓尽致的傅修。

慕星河对这种舔狗一样的小助理没有什么好感,更别说这种人渺小到连配角都算不上。

或许顾霖远那样骄矜尊贵的男人,还能让她稍稍望尘莫及几分。

“麻烦让让。”慕星河纤细的身躯轻轻一绕,直接掠过傅修狼狈的脸色径自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不要没事儿搞这些,我不需要!”

门刚推开,里面换来一道阴鸷冰冷的声音。

入目,慕星河好巧不巧地看到初白手中正拿着一个便当盒,将它装进食品袋里。

呵,看不出来这个女主小白莲还真是愈挫愈勇。

“星河,你来了!”顾霖远的视线越过初白落在她身后走过来的慕星河身上,眼里闪过一抹欣喜的光芒。

初白放饭盒的手微微僵硬了一瞬,垂着头一言不发,她的手背已经冒出几撮青筋。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能被慕星河撞个正着,坏了她的好事!

慕星河眼眸幽幽地看了一眼初白手中的饭盒,又抬眸叹了口气。

“怎么了?”

顾霖远已经大步流星地来到她的面前,声线关切地问她,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更是觉得心中得到了安慰。

“你手里这是什么?给我的吗?”

“我们家那位听说你受伤了,让我给你送点儿礼品。”慕星河说着,想到了越心兰掐媚的模样,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面对这么奇奇怪怪的顾霖远,慕星河可不想说是自己送的,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企图似的就不好了。

慕星河又看了一眼初白,她的视线也正巧落在自己身上,

如果刚刚没有看错的话,她怎么感觉初白好像眸底有一抹戾色?

这白莲花装的可真够纯白无暇的,还站在这儿不走。

“对不起啊慕小姐,我就是来感谢感谢顾总对我的关照,还请您不计前嫌,不要介意。”

初白紧咬着下嘴唇,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娇怜模样,那双晶亮的杏眸扑扇扑扇地望着自己。

她装足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搞得好像是慕星河欺负了初白似的。

慕星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然而,初白还在继续补充,声音润的都能掐出水似的。

“对不起慕小姐,我真的没有旁的心思,还请你不要误会。”

静静冷眼旁观了初白的一系列白莲花装无辜澄清戏码,慕星河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没有搭理。

半晌,见初白还愣在这儿不走,搞得像她是发令员一样。

“行了行了,你走吧。”慕星河挥了挥手,转头走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这一幕落在初白的眼里,就像是被一个娇纵跋扈的大小姐讥讽了一般,像是受尽了莫大的侮辱。

初白死死地咬着下唇,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无光,很难过很隐忍的样子。

紧接着,她的眼泪如珍珠落玉盘般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周遭空气安静至极,只剩下她小声的抽泣。

慕星河感到莫名其妙,抬眸平静无波的望向她,“你哭什么?”

不说还好,这一出声,初白哭的更大声了,从隐忍的抽泣变成清晰可听的抽泣声。

慕星河坐在不远处,一脸无语的黑沉了脸色,很不好看。

“对不起慕小姐,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

行,我知道你没有别的心思。

“慕小姐,我刚刚真的就只是为了感谢顾总的照顾。”

鬼知道顾霖远照顾你什么了,你跟我说干嘛。

“慕小姐,请你不要责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怎么就责备你了,你干嘛了要我责备你?

慕星河随着初白的期期艾艾言语,一连串无语心理自白。

她真服了现在女主的矫情劲儿,搅得她妈都不认识她。

“顾总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好,没有拦住任何一个进来的人,主要碍于她是慕家大小姐,所以我不敢多加阻拦,让慕小姐自己闯了进来。”

傅修突然从门外大步流星地冲了进来,刚进来昭然若揭地站在初白的身旁,做足了要保护她的姿势。

慕星河冷眸旁观着这一切,没有插话。

傅修满脸的义正严词,这不明摆着跟顾霖远说自己嚣张跋扈。

还什么慕家大小姐,这是用她身份说她自己以权欺人?

慕星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眸逐渐变得冰冷如寒霜,整个人周身的气势瞬间滋长了几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你不敢多加阻拦?我看你拦我拦的挺开心啊?”

慕星河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直勾勾地盯着傅修,语调微扬却没有温度,“一个男人,就别玩儿什么绿茶戏码了,这年头绿茶太多,喝多了容易晚上失眠,有那功夫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如何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吗?”

大概没有想到慕星河现在这么会怼,傅修尴尬地噎住,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顾霖远沉了沉脸色,声音也变得冰冷了几分,“我说过了,慕星河是我的未婚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本身也是这家公司的执行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闻言,傅修的脸色变得更黑了几分,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走吧,白白。”他冷冷地牵着初白的衣袖,两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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