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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怎么了?”

男人将头更加用力的埋在她的脖颈处,用力到嘴唇都已贴近她的动脉。

夏栀满望向窗外的眼早已失神涣散,浑身被男人的气息蒸的发热。

炙热的呼吸随着跳动的脉搏忽起忽落,指尖用力一点点抓紧男人的手臂。

屋外沉闷的雷声越来越大,漫天蓝光急骤飞驰,它拼命冲破剧烈翻滚的乌云,瞬间撕碎云层,狂妄而出。

巨雷声随之轰响,震的大地颤动,人心收紧。

男人的皮鞋一步一步顶着,细白脚踝下的缎面高跟鞋慌乱的向后退,沾满雾气的水眸撞进男人漆黑的瞳孔里,夏栀满顿时腿软脚软,急切想逃。

夏栀满被逼的摇摇晃晃后退进屋里,松散的门一碰就开,身子没站稳,脚踝一歪就要向后摔去,一只手用力锢住她的手臂,男人向前冲了一步,直接将她捞进怀里,反身将她堵在门后。

他俩靠的极近,夏栀满背后抵着冰冷的门框,面前贴着男人的胸膛,屋内漆黑,只有时不时的闪电映入。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猛烈抽甩的藤鞭,不间断的砰砰砰砸在屋顶瓦片上,刺耳的声音让人心生恐惧。

夏栀满被男人的气息蒸的脑袋发散,男人漆黑的眼像是无底漩涡,将她引入,深深沉溺。

仿佛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她一人。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像是全部静止淡去,此刻,她只能看见男人英俊的眉眼。

而这双眼也很近很近的凝视着她。

终于,男人漆黑的眼里像无际的海面掀起狂风海浪,平日里深深压制的欲望在此刻瞬间打破。

轻喘声逐渐加重,浑身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男人的手直接穿过她的腰际,一把握住她细软的腰,狠命拉进怀里。

被男人掌心触碰的瞬间,夏栀满打了个颤栗,连脚趾都绷紧了。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沉,越靠越近,甜蜜又浪漫的越桃香越发勾人,另一只手贴向她的脖颈处,唇中的热气氤氲在她的耳边,低哑着声音问:“寡妇怎么了?嗯?”

七分沉三分哑,这声音像是勾引着她一般,要拉下她共沉沦。

两个人挨得很近,几乎是紧贴在一起,只隔着那层单薄的衣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温度,以及他的欲望。

剧烈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开,夏栀满有一瞬间的回神,手肘抵在他的胸膛前,拼命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是寡妇,不能这样。”

谁知这话更加激怒了男人,他双手撑在门框上,手指用力,手背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一腿抵进她的腿间,将人牢牢禁在双臂间,满眼炙热,低头直接堵上她的唇。

此刻他像是裹着一团火,女人的嘴唇像是一颗清甜解渴的桃子,他再也无法遮掩自己的欲望。

想要吻她。

想要她。

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果实已近在眼前,在叼住的那一刻,夏栀满侧头躲开他的吻。

夏栀满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人推开,故作冷淡混着颤抖的声音说:“我是寡妇。”

“我男人才死,你走,你走。”

我男人才死。

我男人...才死。

尖锐刺耳的声音不断回荡,真是冷漠又生硬。

男人低垂着头,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觉停滞间满身僵硬。

浑身的滚烫像是被冰冷的大雨浇的透彻,冷的彻骨。

闪电划破映入屋内,夏栀满一瞬间对上了男人的目光,那眼里带着委屈,带着怨,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夏栀满指尖止不住的颤抖,心尖抽痛,喉间的苦涩不停翻涌,即使这样也不能由着他。

从那天夜里救了他之后,他不止一次的表明他的心意,但每次都被她明确的拒绝,他还有大好年华,不能因为一次救命之恩,就毁了他。

夏栀满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只有这人给了她温暖,怎么能拉他入地狱。

和一个寡妇勾连,光是外面的唾沫星子就能毁掉他。

甚至连个名分都给不了他,怎么舍得,让他永远沉寂在黑暗中。

男人的目光像是把刀子狠狠插在她的心口,夏栀满转身避过,她不想再看到男人的眼神。

往屋内走了几步,深深吸气,极力克制。

身后的男人呼吸声越来越粗喘,夏栀满被这声音搞得心酸,心口更像是被塞满湿重的棉花,堵的她喘不过气来。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衣摆,心里想用什么恶毒的话才能让他死心。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是寡妇怎么了?”

“......”

身后的声音越发激动,仿佛要抛弃一切,破釜沉舟的不给自己留后路,只为了内心的不甘,只为了一个答案。

夏栀满深深闭眼,鼻尖已泛酸,她浑身发软,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手里攥的衣物快被揉碎。

激烈的质问没有得到答案,空气间只有快溺死人的沉默。泪眼朦胧中,就听见身后令人窒息的声音响起:

“是寡妇,就不容我喜欢你。”

男人的声音极度委屈,但拼命压制,这句话被说的异常艰难。

喜欢两个字咬字狠重,像是带着自己的骨血抛出来,狠狠地砸在夏栀满的心上,一遍又一遍的回放,在耳边振聋发聩。

夏栀满紧攥的手蓦地松了,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样,只剩下心尖一阵阵的刺痛,一瞬间将她所有的克制忍耐,伦理纲常全部打破。

没等夏栀满反应,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扯进男人的怀里,铺天盖地的吻骤然而下。

男人的吻炙热而用力,夏栀满的手腕被他压在门框上,纤细白皙的手指像是狂风中的花朵剧烈颤抖,指腹瞬间泛起娇嫩的粉。

夏栀满被吻的太用力了,整个身子止不住的下滑,软的像是一滩水,只能倚靠在男人怀里,像是菟丝花一样拼命的攀附着他。

双唇交叠间,她听见男人咬牙狠厉的声音,是寡妇,我也要定了。

男人像一头解禁的野兽,满眼赤红,想不顾一切的啃噬她的骨血,想要占有她,想要狠狠将她抱进身体里面。

他将她抵在门上,舌头顶入夏栀满的嘴巴,双手按着她的腰际,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夏栀满惊呼,双腿不受控的围在他的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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