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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事业中的滑铁卢....

“今日问天已经被司法真神接了香火,二位所言所行皆在真君视下,无需在问天!”

原本期待的两人瞬间失落,他们与偶像失之交臂......

“余下几人还有要主动交代的吗?”

“奴婢太医院女护---明笙有要情要呈。”

“呈上来。”

明笙站起来走向郑元熏施一礼“可否请夫人帮一个忙?”

“姑娘但说无妨。”

“劳烦夫人将小宝脖子上的石头解下。”

小宝就是梅真孩子的乳名,可怜这个孩子已经四岁。只有一个小宝的乳名。

郑远黛俯下身子,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小宝不怕,嬢嬢看看你的小石头好不好?”

小宝趁机抱紧了这个香香的嬢嬢,她是除了龟老爹和华舅舅唯一个不嫌弃自己的,他好喜欢她,她有龟老爹说的娘亲的感觉。

“好,小宝不怕。”

小宝只怕嬢嬢不喜欢自己,就像楼里那些个嬢嬢一样。

郑远黛轻柔的解开绳结,把石头递给明笙。摸了摸小宝的小脑袋,牵着他继续站好。

小宝紧紧的贴着嬢嬢的腿。一边贴一边打量。

明笙拔下头上的珠钗,一起递了上去。

“陛下,这颗石头刻了皇后娘娘的真实脉案,只要拔掉簪花用簪子靠近石头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半年,皇后娘娘身体日益聚下,虽从外表看与常人无异,可内里却如同流水般亏空的厉害,即使娘娘不中毒也只有余半年的性命。”

“所以皇后娘娘就为贵妃娘娘特意制定了一个阴毒的计划,先是捉奸马德雷龚常熹,威胁龚常熹送毒,再通过长乐宫的小橙子和喜梅来达到**的目的,后再自己服毒,皇后娘娘早就将整个侍卫所掌握在自己手中,哪怕小橙子和喜梅没有得手,侍卫也会搜出毒。最后由喜梅出面指认。无论贵妃怎么辩驳,皇后也有千万种办法摁下罪名。”

阴山渡让太医令查看石头。

“可是属实?”阴山渡询问其结果。

“陛下明笙说的句句属实,皇后娘娘的确出现了早衰的症状,其症状就是病人无明显外状,但内里会如昙花一现,在生命达到顶峰的时候,迅速流失,得此症者均不过双华年纪。”

阴山渡举起石头问明笙:“你是如何会有这份脉案?又是如何得知此物在小宝身上的?”

“此物是华秋山刻的。皇后娘娘从入主凤栖宫就是指定奴婢的哥哥秦泰为内招太医,奴婢自小身体孱弱,被送往相对富裕的亲戚家抚养与哥哥分离,哥哥入宫以后奴婢努力考上太医院女护就是为了兄妹团聚。哥哥平时出诊问安都会带上奴婢。”

“哥哥发现皇后脉向好似有早衰,就开始单独备份,怕的就是有朝一日祸临己身,并勒令奴婢在外不许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哥哥的猜测是对的,在皇后娘娘确诊没有多久,他就下落不明,奴婢不敢表现出任何悲伤之情,就这么代替哥哥继续在凤栖宫出诊问安!”

“奴婢不敢对任何人吐露脉案的事情,因为奴婢发现太医院有人修改了皇后娘娘的脉案。直到华秋山主动找到奴婢。”

“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相信他,可能是他给奴婢的感觉与哥哥一样吧,奴婢就把脉案给了他,由他刻成在石头上带出了宫,簪子做成了珠钗交给了奴婢保管。直至贵妃事发的前一天,他说他不能看着贵妃这么遭受不白之冤,他明天会找机会去报信,他说如果他能回来就帮奴婢找到哥哥,如果回不来,石头在京都一个青楼里,那个龟公抚养的孩子身上。”

“可他不知道的是皇后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根本救不了贵妃。”

说到这明笙泣不成声,这三年她每天都在后悔当时没有拉住他,她永远忘不了那个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的男子,他爽朗的笑声。当她得知梅妍说,今天贵妃一定会万劫不复之时,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找到他。

可她找遍了皇宫也不见他踪影。

所以当镇国将军逼宫时她第一时间就是想呈上证据,可她还没出宫找到小石头就被禁军抓了,直到事后才放出来,她一直以为这辈子不能替哥哥和他报仇了,没想到今天虽迟但到。

所有人看着痛哭流涕的明笙陷入了沉思,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少年英雄?怎样的高风亮节,不畏生死!

等明笙情绪稍缓,继续讲述当年的真相:“当年皇后服毒时是备下了解药的,只不过解药饮下娘娘的身体并无好转,只撑了两天便离世了。皇后死后她所有的经营都变成了一盘散沙,梅妍顾不得我们就匆匆出宫了。”

“皇后为何还要备解药?”

一个将死之人布下这么大杀招,按理说真死效果不应该更好吗?

“因为皇后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说要好好利用自己的时间。”

原来如此,因为还有两个月时间,所以她应该是想为自己处理掉所有把柄,也给自己辛辛苦苦挣下的势力一个妥善的安置吧。

只是没想到,她就这么死了。

“那毒药是皇后备的吗?”

明笙咬咬牙,刚要说是,一声尖锐的声音强行打断她:“毒药是奴才配的。”

这个人阴山渡有印象,是胡常清宫里太监--韦德,此人经常用一种欲言欲止的眼神看着他,阴山渡曾私下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事要秉,可他只会顾左右而言他。

“毒药是奴才配的,奴才韦德。是凤栖宫的太监。”

“皇后需要一种毒药陷害贵妃,出宫采办终会留下痕迹,而太医院又风险太大,奴才母亲是苗疆人,奴才自小跟随母亲学过一些,所以奴才自荐了自己为皇后制毒。”

“那解药为何解不了毒?”

“奴才在毒药上做了手脚,皇后多疑,奴才料定做出解药皇后必定会让奴才先服,奴才体质特殊,解药只有奴才自服或是加了奴才的血才会起效,可谁知皇后竟以此为乐,反复让奴才试毒却不给奴才解药,看着奴才疼的满地打滚痛苦哀嚎才觉得欢心。”

“所以你在毒药中少加了一味你的血,是为了报复皇后?”

“是,皇后表面仁义慈善,其背后阴险毒辣,梅妍就是她一手**出来的,奴才恨他不把奴才当人看,所以改了解药,此等毒妇人人杀而诛之!”

“只是连累了贵妃娘娘,奴才罪该万死,愿听凭陛下发落!”

“陛下不是的,韦德是为替奴才报仇,才毒死皇后的。”

一个看着十二三岁的小太监急忙跑进立政殿,被侍卫拦下:“陛下奴才秦观,有实情要秉,韦德是为替奴才姐姐报仇才这么做的求陛下开恩。”

阴山渡摆摆手示意放人。

“奴才秦观,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以其中另有隐情?”

“回陛下,是的。”

“奴才原名管瑞山,祖籍湖州人士,奴才姐姐是曾经的阅山女学的学长--管芝。”

管芝,曾经名声大动京城的才女,可惜下场凄惨---被混混当街欺辱,最后以三尺白绫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姐姐不是自杀,是胡常清,是那个毒妇,她带人冲进姐姐的房间,把姐姐吊在房梁上。”

管瑞山眼眸里蓄满泪水,心中像是有一口永远无法被愤恨填满的深渊,永远翻涌着无尽的悲凉。

韦德心疼的抱紧这个小弟弟,代替他说了下去。

“胡常清不止杀了管姐姐,还杀了管伯父管伯母,她就是个畜生!她为了自己的名气指使那群混混当街撕扯管姐姐的衣裳,更是公然污蔑管姐姐与他们有染,好在管姐姐看的通透,不为虚名所累,她说一个人的贞洁不应该交给别人评判,只要心中有大意,那她就是圣洁的。”

“可阅山女学却觉得姐姐不洁会污了学院名声就辞退了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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