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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其他看热闹的人群听见叫喊,纷纷神情各异的朝后院跑去。

刚过来,便听见哭喊声还在不断从酒窖的窖洞口传出

“我的酒,我的祖传百年老酒啊。没了,全都没了。”

“天呐,不止百年老酒,就连其他一些珍藏的高年份老酒也空了。”

“呜呜呜,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惨绝人寰的歹毒之事,这让我可怎么活啊。”

听着老掌柜那悲痛欲绝的惨叫,人群中有人担忧喊道:

“老掌柜,你别急着哭,先出来啊,告诉大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老掌柜,是老酒丢失了吗?你先出来说清楚啊,若真出了什么事,咱该报官的报官,该查的查清,你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那位年轻的伙计更是跪在窖洞口大喊:“叔叔,叔叔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可千万别一个人扛着。”

在众人的劝导下,老掌柜慢慢从窖洞口爬出。

他的脸上挂着泪痕,嘴里还在不时念叨着什么:“没了,都没了。”

“这可让我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见他这副模样,便有人再次问道:“老掌柜,什么没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老掌柜哭着道:“老酒,酒窖里面,百年以上的老酒全都没了,被盗的一滴都不剩了,呜呜呜。”

“啊...这??”人群一片惊颤:

“高年份老酒全都没了?”

“太狠了,究竟是哪个歹毒的小人如此狠毒,竟然一滴都不给老掌柜的留?”

“赶紧报官,得赶紧去衙门报官,这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太过分了,咱们宁城怎么会有如此恶贼。”

一边喊着,有热心肠群众当场朝衙门方向跑去。

很快,一支身穿青黑色制服,手持牛尾刀的捕头队伍浩浩荡荡来到院中。

领头的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他叫赵小山。

他先是扫了一圈人群,随即定格在老掌柜身上,语气威严道:

“具体什么个情况,好好讲清楚。”

老掌柜颤颤巍巍道:“就在刚刚,店里来了位瞎眼财主想要购买我店祖传的百年老酒。”

“大家都知道的,酒想要保存上百年,需要很高的封存条件。”

“而我店内的后院,就有一间祖上传下来的老酒窖,店里所有的老酒都是存储在酒窖中的。”

“但就在刚刚,我下酒窖想要去取百年老酒,却发现,空了,所有的百年份以上的老酒全部空了,被盗的一滴都不剩了。”

“呜呜呜、赵大差爷,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竟有这种事?”赵小山拔出腰间的牛尾刀,望向人群一声怒喝道:

“谁干的?敢在本捕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不是没把本捕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所有吃瓜群众纷纷惊慌喊道,

“不..不是我啊?我刚刚还在吃饭。”

“也不是我,我在带娃呢。”

“俺没干,俺是路过的。”

赵小山却是没管那么多,直接喊道:

“别给爷比比,今天所有进过酒铺打酒的都有嫌疑,来人,给我查,将今天来打过老酒的,全部押到衙门好好审问。”

其他捕快正要行动。

陆逍遥忽然上前几步,抬头说道:“倒也不必这么麻烦。”

赵小山侧目望来,语气不善道:“瞎子?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本捕办案的能力?”

“差不多吧。”

“大胆。”其他捕快纷纷拔刀:

“瞎子,我家老大可是宁城神捕,轮得上你来指指点点?”

“那这宁城百姓,可真够苦的。”陆逍遥叹气:

“你们抓人前,是不是应该先查清,老掌柜进入后院取酒时,酒窖的地门,是好还是坏?”

“若是处于损坏状态,那便能够证明,偷走老酒的小贼应该是今天动的手。可若是处于完好状态,那或许,老酒早已经被盗取,又怎么会和今天前来打酒的酒客有关?”

“啊这。”有捕快挠着头望向赵小山:

“头儿,这瞎子说的好像有道理诶。”

人群更是纷纷赞叹道:

“太对了啊,酒窖地门的钥匙,应该只有他们店里人知晓,若是酒窖地门被暴力破坏,你怀疑外人还算正常,可若是酒窖地门并未遭到破坏呢?会不会是店里熟人作案?”

“没错,没错,是这个理,老掌柜,快说说看,你来后院时,酒窖地门究竟有没有遭到破坏?”

老掌柜诚惶诚恐,如实回道。“并未有半点损坏,就连铁锁都处于完好状态。”

闻言,赵小山双眼微微眯起,他略作思索,随即喊道:

“既然如此,那真相只有一个。”

“凶手,就是你。”

他手指向一旁的年轻伙计,语气冷喝道:“作为店里唯一的伙计,你拥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与条件。”

“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伙计急忙大喊:“不是我,不是我啊,我没有酒窖钥匙的,钥匙只有我叔叔一人保管,我没资格进酒窖的啊。”

“那谁知道是不是你偷了老掌柜的钥匙呢?”赵小山继续逼问。

伙计疯狂摆着手双手,“不..不可能的,我和叔叔白天一起忙店里的事,晚上也并未住在一个厢房,我完全没机会偷的啊。”

老掌柜也解释道:“酒窖钥匙我即便睡觉也是挂在身上,而且晚上睡觉时,厢房的窗户和大门我都会反锁,石头确实没半点机会拿到钥匙的。”

这话听的赵小山当场不耐烦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是我偷的?”

“带走,统统带走,什么掌柜的,伙计,看热闹的,打酒的,通通带走。”

“还不信了,在爷的高压审问之下,还有破不了的案?”

众人闻言,无不惶恐:

“不要啊赵爷,我就一看热闹的,我就一吃瓜的,您可不能好坏不分啊。”

“我是报官的啊,怎么还自己害自己了?”

“我是掌柜的,我是受害者啊?”

“我不知道啊,我是伙计,我现在很慌。”

“不能这样乱抓人啊,我家娃还等着我去喂奶呢。”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间,陆逍遥忽然插了句嘴:

“谁说,没有钥匙就进不了酒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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