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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傅怀安成为顶流之前,我们有过一段恋情。

异地,我在京川,傅怀安在南平。

2020年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下了场大雪。

傅怀安敲开了我三十平的出租屋。

“江暖暖,新年快乐。”

从南平到京川,他换了五趟顺风车来到了我家门口,带着点点。

他怀里抱着的小狗眼睛湿漉漉的,他也湿漉漉的。

在有点点之前,我不是个喜欢动物的人。

偏偏傅怀安把点点训练的很好,会打招呼会拜年,不抢食还会定点大小便。

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有洁癖的拽哥,是怎么把一条三个月的小狗教育的这么听话。

但他只淡淡道:

“江暖暖,我有时候也挺恨的。”

“但对象是你,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但害怕危险会主动找到你。”

他说的,就是我离开南平,放弃原本的人生轨道跑到京川来学影视制作这事。

后来,点点代替傅怀安,陪在我身边三年。

它会在觉察的危险时第一时间咬我裤脚,狂吠吸引人的注意,甚至会挑选对象求助。

但当我身边没有危险时,护短和狂吠,成了我回忆傅怀安,最大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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