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APP,全本阅读

打开
A+ A-
A+ A-

见女孩茫然,容拂砚掐着她的腰,把人从浴缸里托抱出来。

“哗啦——”

带起的水瀑溅湿男人的裤子。

容拂砚没在意。

抱着人来到镜子前,轻捏住女孩下巴,让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看。”

夏吟芒呆呆地看了几秒,而后脸蛋爆红,羞耻地转开视线。

啊啊啊!这不是小皇文里才会出现的镜前play嘛!

虽然他们两个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但就是因为还穿着所以好羞耻!

而且都湿透了,好欲啊,感觉下一秒她就会被放在冰冷又宽大的洗手池上撕开衣服!

夏吟芒完全是被自己脑子里的联想搞羞耻的。

害羞地捂住滚烫的脸,夏吟芒觉得自己渴得要命。

确实是想喝水。

但是也想把脑子里想的那些画面和容拂砚真刀真枪地做一遍。

“这里,吻痕。”容拂砚掌心下的肌肤温度越来越高。

怀里小姑娘的耳朵也红得滴血。

他愉悦地继续逼问。

夏吟芒终于看清自己脸上有口红印。

心里一下泄气。

肯定知道是乔雾留下的啦。

有乔雾在肯定不会让她被占便宜。

但她还是倔强地继续演,“老公留下的~”

说着,她转而搂住男人,纤细柔嫩的手指自后腰处往上抚摸,攀上男人宽厚的肩。

另一只手扯下了左肩的吊带,露出大片大片莹润白皙的肌肤。

眼波流转,糜艳生香。

足以让所有看到的人血脉偾张。

“老公~你也可以试试~看在你帅的份上,两个。”

夏吟芒刚出道的时候曾有营销号戏谑过。

【就这张脸而言,夏吟芒糊是其他所有女艺人最好的保护色。】

因为这个,立刻就被其他家立为对家。

亏了夏吟芒不断压热度也不参与剧播宣传,拍完就消失,红毯综艺一个不去,所以之前才能躲过不少血雨腥风。

两年前夏吟芒还是个青涩气满满的女生。

现在,青涩褪去,诱惑拉满。

容拂砚低头靠近,在夏吟芒以为他要亲下来时,脸颊被湿毛巾擦了擦。

她睁开眼,发觉男人在给她擦脸,登时恼火。

还不亲?不亲滚!

享受暧昧也得让她吃到甜头吧。

“误喊别人老公了,就可以让别人顺势亲你吗?”耳边响起容拂砚低而缓的问话。

气息拂过女孩又薄又红的耳廓,惹来一阵轻颤和娇哼。

夏吟芒有点糊涂的脑袋在费力地想这句话的逻辑。

怎么好像是她缺吻,主动让别人占便宜一样?

另一边的肩带也被轻轻勾了下去。

V字领口因为布料湿透黏在身上也没有滑下去。

反而堪堪卡在了线条饱满圆润的部位前。

“我看到桌子上的报告了,肌肤饥渴症,是吗。”容拂砚继续说着,视线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现在的他真是丑陋。

贪婪又丑陋的恶龙,尾巴尖挑逗着掠夺来的美人,想吃,但必须玩够了才吃。

他应该再挨一巴掌。

夏吟芒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份自己伪造的检查报告。

只是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呢就已经没用了。

唔,那现在是承认撒谎,还是顺着认下来呢?

不等她想好哪个说法更有利于谈恋爱,容拂砚的气息就落了下来。

肩头,锁骨,在颈间流连。

“需要爱人的拥抱和安抚?”男人搂紧了女孩的腰,把人搂在腿间的缝隙里,慢慢念着。

真的被吻上来,夏吟芒骨头都软了,根本坐不住,扬起纤细雪白的脖颈不住地喘息,小腿绷紧了贴在男人腰侧,“你,你别说了……”

容拂砚终于咬住了那双唇。

在生疏又火热的吻间,哑声宣告**,“吟芒,这种事只可以我来。”

“喊别人老公不可以,只有喊我才行。”

夏吟芒无瑕去管他说什么了,只想压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

呜呜,容拂砚的嘴巴,怎么这么好亲!

比她的嘴巴还要软啊,像果冻,凉凉的!

但这种感知远远比不上“容拂砚亲她”来得**。

满足,更多是心理上的。

毕竟两个人吻技都差得要命。

连伸进去都不敢。

只是浅浅地厮磨,啃咬唇瓣,唇缝开着都不敢吻进去。

然而这样就足够让两人都浑身紧绷,气喘吁吁。

浴缸里的水漫出来,夏吟芒听见,挣扎着推了两下,“关,关水,不要浪费。”

容拂砚顺从地抱她过去,关掉水龙头,声音因为强忍欲望沙哑得不像话,“自己洗?”

“再亲一会儿……”夏吟芒哼唧着又凑过去,红唇上渡着一层水光,活像个妖精。

容拂砚在心里说一句抱歉明天就追加一笔慈善捐款,然后抱着人挤进放满水的浴缸,在四周哗啦的水声里放肆地深吻他的女孩。

夏吟芒伏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肌肤饥渴症了。

越得到,越不足。

她今天一定要亲到嘴巴肿嘴巴疼,嘴巴再也不能行!

*

大洋彼岸,卢约瑟教授难得给自己放假,受邀去好友家做客。

傅隐白去门口接他,“先去花园坐坐吧。”

“怎么了?”卢约瑟开口询问。

“刚刚得知我妹妹的线索断了,我哥哥和我母亲情绪不太好。”傅隐白长叹口气。

卢约瑟低声表示抱歉,“没有一点希望了吗?”

他知道好友的妹妹不到一岁时丢失了,辗转多年打听到被一对夫妻收养,但那对夫妻也找不到人。

前段时间听说好友出国去寻,很可能有下落。

“那对夫妻十多年前就在战火里去世,亲人朋友一点信息没有,只有一个同事还记得他们有个女儿,但也不知所踪。”傅隐白表情黯淡,摇了摇头。

“夫妻俩一个是战地记者,一个是野生动物保护摄影师,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照顾好孩子,我们只能做最坏的设想。”

“我的妹妹,应该不在人间了。”

卢约瑟拍了拍他,深表遗憾,“看开点,或许她现在已经投胎成某个快乐的小宝贝了呢。”

傅隐白苦笑一声,谢过卢约瑟的安慰,又告诉他一件事,“我们大概过段时间就要回国了。”

“我母亲找不到女儿,想回到故土为她立碑。”

卢约瑟理解地点点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傅隐白笑笑,目光露出一丝回忆。

“那是一个叫南城的繁华都市,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1. 上一章
  2. 目录
  3.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