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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打脸清华妹妹

高考成绩结果出来那天,母亲在为白月光的女儿办升学宴。

她高调宣布这才是她的女儿,省前五提前被清华录取。

而我被大义灭亲,举报高考作弊。

直到我高烧不治而亡,而我的头发被割断送给掉发的继妹。

我才明白,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因为母亲只爱她的白月光,只爱白月光的女儿。

重来一世,我不要这偏心的母爱,我要通过高考改变命运。

1

“悦儿才是我最爱的女儿,那个玩意平时偷鸡摸狗就算了,居然高考还敢作弊!”

“我的女儿可不会高考作弊,所以我今日宣布与此孽女断绝母女关系。”

高烧到头脑模糊快要死去,而不远处的餐厅坐着我冷眼旁观的母亲和她最爱的女儿。

我看着手机拨打的120被养妹挂断,“姐姐,哦不,现在我才是妈妈的女儿了。你去死好不好呀?”

求助的目光看向母亲,她却拿着一把大剪刀,“既然要死了,那就把头发留给我的女儿吧。”

头发掉落,恨意弥漫,我的身体却渐渐僵硬。

突然四周轮转,再次睁眼时,我却站在校门口,广播传来距离高考还有2小时的通知。

“哈......”

靠着树木,我粗喘着气,泪水忍不住落下,那股窒息的痛感犹在周围。

我居然重生了,重生在我死亡的前夕。

就是这一天,我的母亲用此生最温柔的话让我帮助了养妹高考作弊。

因为养妹成绩一般,所以我一直被迫帮她作弊,帮她完成她年级第一的弥天大谎。

可笑的是,成绩出来那天我被她举报作弊,取消了成绩。

而我刚刚拒绝了养妹的作弊邀请。

“姐姐你不要这样,我借给你答案抄就是了。”

朦胧中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清晰,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抓着我的手往她脸色打。

“我知道姐姐一直看不惯我抢走了李姨的目光,可是我从小没了爸爸妈妈,我只是渴望一个家,渴望一份母爱。”

养妹白悦见我不动,目光冰冷阴寒,神情却可怜宛若被欺负的小白花。

白悦有些可怜地仰头看着我,满意地听到四周指指点点的声音。

“林随你是不是有病,天天霸凌人家是不是?”

“对啊对啊,人家只是寄人篱下忍气吞声,你怎么还得寸进尺,还想高考作弊啊。”

四周开始朝我投来怪异的目光。

都是我的好妹妹的簇拥者,好巧不巧,都是我母亲朋友的孩子。

我这个妹妹向来知道舆论的威力,也十分擅长运用舆论打倒一个人,毕竟这是我的母亲倾囊相授的。

听到作弊两个字我目光一寒看向白悦,她有些瑟缩却仍然笑着看我,看起来无辜极了。

明明她才是那个让我在此前的每一次大考把拼命学习的知识给她的小人。

但是她却借此不费吹灰之力立一个不用学习的天才人设。

年纪第一从来是她,而我只能在中上游,因为母亲说,这是我爸欠她白月光的,父债子偿,我就该欠白悦一辈子。

只不过是我刚刚的拒绝让她恼羞成怒,做出了一副我霸凌她的样子。

“我,姐姐你觉得我有什么错回家再打我好不好?但是高考作弊真的不行的......”

白悦咬咬牙张口就给我扣脏水,她知道同学们只会信成绩优异的她。

听着上辈子熟悉的同学的指责,我只是轻笑。

时间到了。

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俯身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眼睛,“你是说我拿下奥赛也是你的作弊?”

“是在你和母亲出国游玩时,我一个人参加的竞赛上你给我作的弊?”

在四周一片安静中,广播响起。

“恭喜高三一班林随同学,在此前推迟的第十届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中获得金牌。”

这次白悦来不及阻止,广播顺利通知了。

2

语文考试很顺利进行,但是我知道关于下午的考试,已经有人在校门口等着我了。

想到刚刚数学老师特地来安慰我,而我的母亲却一直反复给我打电话,不断发信息骂我,鲜明的对比让我鼻头一酸。

重来一世我还是没回到能阻止爸爸和母亲白月光落水的时候,白月光为了救母亲死在了大海。

而去海边是我提议,刚好撞上了他们父女,刚好推搡中三人落水。

于是母亲怨恨上了我。

可是我还是会卑微地期待,母亲会不会,还有一点对我的爱。

“母亲...”话音未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推搡推到烈日下。

“林随,反了你了!你居然众目睽睽之下给**妹难堪!”

“不就是让你帮一把妹妹,拖拖拉拉白养你了。”

母亲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贯的强势和怨恨。

夏日的太阳曝晒,而我被她们挤在烈日下,烧热的感觉仿佛前世的死亡。

我心底突然就泄了气,悬着的心落下,爱与恨紧紧缠绕着我。

“绝对不可能。”我忍着快要压不住的失望抬头,望进了母亲有些怨恨的目光中。

原来母亲从始至终对我,都是怨恨吗?

“恩将仇报!如果不是悦儿她爸我早死了!你个白眼狼!”

难听的话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谴责的目光让母亲很是满意,她不遗余力抹黑我的名声。

我站在人群中孤立无援,我的母亲与我敌对。

听着她以母亲的名义从不孝开始骂起,老生常谈。

“你就是喜欢她爸吧,所以把别人的孩子当作亲生的,恨不得把我这个亲生的榨干价值给你白月光孩子铺路。”

我毫不留情点出,看着周围风向摇摆不定,母亲狠狠骂了我两句。

见四周仍在对我指指点点,母亲勉强压下打我的冲动。

“行了,帮**妹一下,带你一起去毕业旅行行了吧,烦死了。”

仿佛施舍一样,拿出一个高科技产品,试图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让我帮忙。

语气高高在上。

我深深看了母亲一眼,丢掉了高科技笔,转身离开。

按掉还没关机的手机页面,上面显示正在录音。

上辈子也是这样,她们先录了音,篡改了音频让我成为了高考作弊的卑鄙小人。

数学考场上。

怀着紧张的心情翻到后面,看见曾经熟练做过无数次类似的题,心骤然轻松。

不远处的目光一直紧随着我,阴毒又贪婪,恨不得冲上来拿我的试卷。

我轻笑,这次我看你的清华从哪里来,没有了这个噱头,母亲还会高调宣布你的身份吗?

提前交卷后,我看着白悦抓耳挠腮,她出来后被同学们围着问答案对不对。

考场门口,我如愿看见阴毒看着我的白悦。

她恼怒又无措地被困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离开。

“好妹妹加油啊,这次姐姐就不和你并列了喔。”

我忍着恨意冲她笑。

这两天我没回家,住在数学老师家里,温柔的数学老师很是心疼我。

于是我的手机里有上百个来自母亲和白悦谩骂的短信和电话。

上面翻来覆去的白眼狼,**,恩将仇报。

没有什么新意,只是心底有些刺痛。

最后一科考完出来,听着广播里播放的高考结束。

真好,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就此改变。

3

走出校门,白悦早就走了,想来是先回家告状去了。

母亲的外套盖在虚弱的妹妹身上,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向我。

而一旁的白悦只是虚虚拦了一下,转头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不停地安慰母亲。

破旧的玻璃缸砸向我,我来不及躲只能伸手挡了一下。

弹钢琴的手瞬间被划破,滴滴答答留着血。

砸在地上的烟灰缸七零八碎,砸向我暗无边日的心底,疼痛又绝望。

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她的手…是不是在成人礼那天弹不了钢琴了。”

我与她,相隔一年,同一天生日。

我瞬间看向还在煽风点火的白悦,阴寒的目光看得她一瑟缩,却在察觉到母亲的保护时得意一笑。

母亲温柔地护着她,告诉她我当然不会抢她的风头。

“我偏要弹,我要弹白月光,母亲你可要好好听。”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带着怨恨。

母亲皱着眉,见我不断靠近白悦,下意识恼火地伸手打了我一巴掌。

“啪——”

我的脸被精准扇到一边,美甲的钻划过我的脸颊划落在地,我的左耳骤然失聪。

“我,林随妈妈只是......”母亲有些心虚,但是却高傲着不愿低头。

看着她的眼神,甚至都不曾松开搂着白悦的手,我内心无比荒凉。

深吸一口气,却被左脸的肿疼牵引,但是看着白悦震惊的表情,我骤然笑起来。

下一刻我一巴掌扇在嘴角上扬的白悦脸上。

“一掌换一掌,我打不了您,就打您的女儿。”

我敛眉,目光狠辣地抓住母亲抬起来的手,“您最好别轻易尝试,你看看这个被你千娇百宠的废物怎么打得过我。”

顺风顺水的理所当然被宠爱了一辈子的白悦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只会哭着喊疼。

果然,母亲妥协了,为了她白月光的女儿,向她的亲生女儿妥协了。

“哈哈哈......”

我笑得肆意,却是掩盖不住的狼狈疼痛。

“姐姐,母亲只是太关心我了,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谁知道这个时候白悦突然插话。

她可怜地捂着已经被母亲挡掉一部分力,根本没有红的脸颊,虚弱地开口。

就是上辈子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假情假意,我信以为真地和这个妹妹搞好关系,期盼通过她讨好自己的母亲。

可是她对我从来都是抱有恶意,像一条阴森的蠢毒蛇,贪心的什么都要。

抢走我的母亲,抢走我的成绩,最后拿走我的命。

我的母亲上辈子应该如愿了吧,害死她白月光的爸爸死了,我也死了,只有她和她白月光的女儿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孽障!!!当初就不该生下你!”母亲在身后怒骂。

4

靠在走廊转角,我缓缓蹲下,口袋里攒钱买个母亲的护肤品随着动作被砸碎。

上面写着,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孩子也要爱母亲。

可是从我出生起,陪伴我的人就只有爸爸,母亲总是很忙,忙着工作,忙着照顾另外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

直到七岁那年,好不容易母亲回家了,我缠着她和我们去海边,结果他们落水了,爸爸死了。

我记得很清楚,妈妈和救生员一起救的,是另外一个叔叔。

而我的爸爸,留在了大海,只有我不信邪日复一日地寻找哭泣。

那天她带回来了一个孩子,于是此后我没有了妈妈,只有冷冰冰的不属于我的母亲。

我在母亲面前提起爸爸,从一开始的母亲的愧疚,到后来因为白悦的三言两语变成了憎恶。

她总是说,“你不要老是像你那个爸一样,故意用这种事恶心我。”

在我说是白悦挑拨离间时,她说。

“你真是和你爸一样恩将仇报不知好歹,他害死了宗霖,你现在还想冤枉悦儿。”

泪水混着脸上星星点点的血落下,我拿去起纱布别扭艰难地包扎。

第二天,我看见镜子里短了一半的头发突然怒从心来。

“悦儿你瞧,这个做成假发肯定很好看。”

“你像你爸爸,聪明能干,不像那个白眼狼。”

客厅里母亲拿着紧急加工过的一顶假发,有说有笑地搂着白悦。

“是啊李姨,听说詹阿姨在找合适的假发呢,我们卖给她还能顺手做个人情。”白悦亲昵地说,余光看见我,得意洋洋地笑。

我手心紧紧攥着,上辈子被割发的恨意顿上心头。

“我这次可没冤枉你吧白悦,割了我的头发做人情你可以啊。”

看见我狗啃式的头发,母亲突然站起身,有些心虚地看着我。

“林随,今天对悦儿至关重要,我就不和你计较你背刺的事了。”

我把头发往耳朵后面拢,心底蓄着力,“想让我给你废物女儿让路是吧?”

母亲眼神闪烁,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底暗骂小**,一点都不懂事。

嘴上却说出了一系列好处,比如上辈子给了白悦的翡翠。

看着母亲肉疼的目光,我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悲痛,只是深深看了母亲一眼。

“稀奇,母亲居然会给我好东西。听说有些人只有白金。”我逮着一点就往白悦痛处打。

上辈子白悦带着翡翠项链到处招摇,因为这是外婆给母亲的,意义非凡。

“你费尽心思让母亲剪掉我的头发有什么用呢?我依旧光彩夺目啊妹妹。”

细碎的头发飘下来,与母亲如出一辙的攻击性长相露出一样高傲的表情,耀眼夺目。

听着四周人嘀嘀咕咕地说着这才是李总的女儿该有的样子,白悦气的下意识喊了句闭嘴。

我冷眼看着白悦自己卑躬屈膝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却越解释越让人觉得上不了台面。

看着母亲再一次破费安慰白悦,我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个面子,我绝对不会给白悦。

宴会后厅,我穿着格调高雅的红裙,势必要压白悦一头。

5

在转角走廊,我遇见了母亲。

她穿着高跟鞋,看见我的红裙一瞬间神情莫测,眼底的幽暗被灯光一打显得恐怖。

“林随。”她声音极冷,仿佛对着陌生人一般。

“我再说一次,把钢琴独奏,让给悦儿。”

我嗤笑一声,断掉的头发被我整齐拢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母亲,死了这条心吧,我说过我打不了你。”那我就会疯狂打压白悦。

她心知肚明,只是眼底有些复杂。

而我已经不会像上辈子一样用心去捕捉她眼底的情绪。

在我即将绕开她时,左手被她抓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一折。

“咔擦——”我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我被她挥倒在地,手重重撞在地上,一瞬间眼泪溢出,铺天盖地的疼痛笼罩着我。

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我的手已经变形,无法动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就那么爱白悦吗!

她想毁了我的一辈子!

不等我挣扎起身,却看见母亲愧疚着走上前,高跟鞋哒哒哒。

“林随,你不应该忤逆我的,这是你欠我,欠她的。”

高跟鞋落在我的左手上,鞋跟一点疼痛袭来。

“悦儿她太像嘉霖了,我已经被你父亲强娶过了,实在对不起他。你又怎么能像你父亲一样冷漠无情呢?”

她喃喃自语,脚下控制不住用力。

“都是他害死了嘉霖,你也是罪魁祸首......”

我死死咬着唇,手上的疼痛让我脑袋一直作痛。

让我想起了前世我高烧致死的场景。

耳朵分明一直在嗡嗡作痛,却一直能听见母亲的声音。

那曾经是让我感到温馨的声音,在白悦没出现之前。

可是一夜之间,我的爸爸离开,我的母亲也变了。

我才十八岁啊,就死在了母亲的手上。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恨意凝聚成力气,让我顾不得疼痛,在她的高跟鞋又一次落下之前,抽离开手。

在她惊鄂中我一把拽着她的腿摔倒在地,拿起一旁的花瓶猛地砸碎。

我一步步狼狈又坚定地走向她。

“你!你怎么敢!”

母亲震惊又有些恐惧地看着我按着她拿起花瓶碎片,她猛地跌倒在地。

手上的扭曲我没管,而另外一只手被碎片划破,血滴在母亲脸色。

“母亲,我自然不如你心狠手辣,”我比划了两下,骤然笑了,“那就只割你的头发吧。”

我像软刀子割肉一般割掉她一头长卷发。

“不许动喔,再动我就要割到你耳朵了。”我一边疼得额头汗水直流,一边笑。

最后都说不上来流的是汗还是泪,混杂着血,格外狼狈。

母亲一动不动僵硬着身体,脸上带着厌恶带着恐惧。

她对我这个女儿也感到害怕了啊。

“你割掉我头发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妈妈?”

我明明喊的是最亲密的称呼,母亲却觉得我真的像厉鬼一样。

“滚,你滚。”

狼狈地起身,奇怪,我明明反抗了母亲,却像一个小丑。

我咬紧牙关给自己的左手复位,血一直滴滴答答地流,我扯下裙角布料粗糙一包。

还是失策了,我没想到母亲能做到这一步。

最毒妇人心,她是,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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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接下来让我们请今天的另外一位寿星林随**为我们演奏钢琴曲!”

聚光灯打在白悦的白裙身上,圣洁而典雅。

她余光中看见我,完好无损地站着有些慌张,看见我红肿被随意包扎的手又心底一喜。

我对着她微笑,走上前用右手抓住她的衣领揪上台。

台下一片哗然。

“真是辛苦你专门找了母亲打断我的手以防万一。”

“你看,你放的刀片呢。”

我不顾一切用力揪住她按到钢琴边上,看着离她近在咫尺的琴键间的小刀片。

“啊——”白悦不断尖叫。

台下吵闹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人上台看见了钢琴键间的刀片。

灯光下刀片反光,照射出白悦狰狞的面孔。

“好恶毒的女人啊。”

我的碎发垂下来,红肿的手还在滴血,看起来格外可怜。

“林随!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是谁要害你!”白悦反应过来后,压下心底的害怕,怨恨弥漫上双眼。

见着她死不悔改,我按着她下压,刀片渐渐靠近她的脸。

“救命!你放开我!”她不断挣扎,“我,是我放的,你满意了吗!快放开我!”

见台下想阻止的人被保安拦住,白悦心底涌上绝望,不免想起母亲的办事不办全,反而害了她来。

“嚯——”台下一片喧闹。

我猛地甩开她,她跌倒在琴凳上,愤怒地看着我。

下一刻我忍着疼抬起腿,跳了最简单的《采薇》,尽管手部动作不到位,但是身残志坚。

上辈子我兢兢业业学了多年钢琴,只是因为这架钢琴是爸爸留的。

而在无人看见的角落我偷偷自学了很久古典舞,只是可惜,以后我可能学不好了,我的手估计养不好了。

“让我们为大**的毅力鼓掌!”

后台的主持人宋颖很有眼力见地鼓掌,听着台下的鼓掌又来了一句祝唯一的**生日快乐。

跪坐在地的白悦恶毒地看向我。

她知道,经过今天这一遭,她想取代我的想法估计难了。

真是记吃不记打。

“钢琴用的我爸爸的,资源用的我家的,还妄想取代我吗?”

“还是你觉得母亲费尽心思为你争取机会,你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能成为林家的大**?”

我清晰地看见白悦眼底的慌张,她开始口不择言,“那又怎样?只要我是白嘉霖的女儿,李姨就会永远站在我身边!”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底已经不疼了,可能是不在意了吧。

见我面不改色,白悦又凑到我耳边,“姐姐,你不知道吧?当年落水,你妈妈救的可是我爸爸。”

我嗤笑准备起身离开。

“那你知不知道,当年推搡中,是你爸爸救了李姨,是我爸爸不小心带着他们落水的,是你妈妈,害死了你爸爸。”

一阵惊雷闪过,外面下雨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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