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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若是在我这里没有的,我自会赔偿你。”

“你赔的起吗?!你拿什么赔!”

“你先放开她,她赔不起我来赔!”央宗听到消息赶紧赶了过来。

“甲米,你冷静点,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甲米这放开了宋晚溪。

“...对不起。”宋晚溪对央宗说。

“不怪你,吓坏了吧。”央宗拍了拍她的背。

她当然相信宋晚溪,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头绪。

“老大,不好了,马匹也全不见了!”

“我要你的命!”

央宗赶紧上前拦,也被他推开。

“你要谁的命?”

吕贞白和随从拨开人群,木辞背着手站在后面。

他刚下值,一过来就撞到宋晚溪像小鸡似的被人一把揪着,心里莫名不爽,脸也黑了下来。

甲米次仁见他穿着官服,马上跪了下来,指着宋晚溪:“大人啊,你要为我做主!我只在这黑店住了一晚,马匹和货物全都没了,我可怎么和兄弟和家人交代啊!”

“这大研城是我的管辖地,你在这里丢了东西,我自会调查。只是你若行凶伤人,就得和我到官府走一趟了。”

他一把拉过宋晚溪,将她护在身后。

宋晚溪脸色苍白,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

“我才把赚来的钱加上央宗借我的,全都投在这个旅店上,你们是我的第一批客人,我何必去做这种事毁掉这个店的名声呢?”

宋晚溪转头对甲米次仁说。

甲米次仁知道她说的有道理,也冷静了下来。只是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说什么都晚了。

他跌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说的有道理。这恐怕匪贼所为,抓贼是官府的事。甲米次仁,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待的。”

木辞拍了拍甲米的肩膀,对他保证。

一阵混乱过后,院子里只剩下木辞和宋晚溪两人。

她的肩膀塌了下来,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其他人穿越不是皇宫就是王府的,她一穿过来就是个家徒四壁的孤儿。

生意刚有点起色又遭了贼,这下欠的钱还不知道要怎么还。

上辈子自己只是贪吃,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知遭了什么报应要来这里吃苦。

“这就被吓到了?”木辞俯下身来,抬起的手放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

平时看惯了她张牙舞爪,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哭,想必是吓坏了。

“别哭了,抬起头。”

她用手捂着脸,无法抑制肩膀的抖动,抽泣声渐渐加剧,越来越强烈,索性把头埋进那个宽阔坚实的臂膀里。

木辞轻轻抬起她的脸,温热的拇指落在上面左右摩挲了几下,擦掉她的眼泪。

“不必担心,贼我会抓到。”

“真的?”不知为何,他的声音使她感到平静。她停止了哭泣,眼泪挂在睫毛上,亮晶晶的。

“假的,快起来,别往我身上乱蹭。”

“大人,你为什么要帮我?”

宋晚溪突然问他。

木辞一愣,半天才道。

“职责所在罢了。”

秋日的天晴朗澄澈,蓬松的白云从头上缓慢地飘过。

他心的想的,只有停在枝头上的鸟儿知道。

出了这样的事,宋晚溪只好把门关了停止营业。反正这件事已经传开,近期也不会有人再上门了。

贼正是趁着骡马大会人多眼杂,才能一夜之间将大量的马匹和货物转移走。

看来这次的失窃并非偶然,而是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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