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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烧了锅热油加香料的,兔子肉小火慢炸,再加白酒,糖,酱油和干海椒翻炒,等水分收干。

宋晚溪又往里面撒了些白芝麻翻炒几下,冷吃兔就做好了。

忙完这些,宋晚溪才又去沐浴更衣,搬了把椅子坐到院子里。

月亮完全升了起来,在薄薄的云雾里穿行。

她给自己盛了一碟冷吃兔,又倒了盅前些日子做的桂花米露来。

兔子肉麻辣鲜香,一口一块,筷子几乎没有停下。

这会儿木辞离开停云小馆,径直回了木府的家院。才刚坐定,就听见阿古雅开口。

“孩子,这么晚回来,你爹该担心了。”

“不劳姨娘操心。”

阿古雅压下心中的不悦,面色如常。木青云早些年就将她扶做正妻,这死小子却不曾改口,非要提醒她曾经的身份不可。

她转头去看木青云,面上浮着乌云,显然对木辞晚归不满。

“儿子今日打猎才晚了些,这鹿和狐狸是儿子一点小小的孝心。”

“难为你有心。”

木青云面色有所缓和。

木辞年幼丧母,四处散布着他天煞孤星,克死双亲的流言,他只得将他交由祭司,也是木辞的外祖父抚养至成人。

想不到这个小时候身体孱弱的儿子长大了,身上竟也有了几分他年轻时的影子。

他年纪大了,也到了传位的时候,这才想起这个长子来。

“明日是星回节,你也去与民同乐吧,好让他们提前认识你。”

“让木荣也一起跟着去吧,你们两兄弟许多年不见,该生分了。”

阿古雅见老爷话里话外的意思,背脊紧绷起来。

木辞本只在蒗渠当个闲职,却不知老爷为何突然把他调回大研城做指挥使,品级看似没有变化,指挥使的权利却是实打实的。

木府的主人该是自己的儿子才对。

可木荣偏偏在这种时候不知在哪和什么人厮混,连家宴都不回。

“节日自然要一家人团聚,我看还是留木隆陪在爹娘身边为好,姨娘不用担心,外面的事自有我来代劳。”

木辞嘴上拒绝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他知道阿古雅打什么主意,又岂能让她得逞。

山高水远,道阻且长。

他失去的,总有一天要让她母子偿还。

在大研城,星回节也唤作火把节。

等夜幕降临,银子般的月亮也挂上了树梢。

家家户户都搭起了尖塔形的柴堆,把碎柴、松明子和香捆在一起,用鲜花加以装饰,竖在房前。

禾叶心疼宋晚溪一个人,便喊她去家里吃晚饭。

两人刚进门,便听见禾文秀的叫骂声。

“这么晚回来去哪里鬼混,你想饿死我啊?”

禾文秀见她带着宋晚溪,更是心生嫌恶,原主的母亲以前隔三差五送些米面布匹来的她倒不说什么,可现在呢。

“家里穷的见底,你这赔钱媳妇还成天吃里扒外,我真是命苦啊。”

禾苗刚想说什么,宋晚溪便拦住她。

“奶奶,好久没来我看你气色还是好得很,这是孝敬你的红包,快点收下。”

她当然明白禾文秀在指桑骂槐,只是今天禾苗好心留她吃饭,她不想让禾苗因为自己难堪,赶紧用钱堵住禾文秀的嘴巴。

禾文秀正想接过来,宋晚溪又抬起手,加了一句:“可别再拿去吃酒赌钱。”

禾文秀被堵得说不出话,只拿着红包冷哼一声回屋去了。

吃过晚饭,宋晚溪拉着禾苗和禾叶一起出门,四方街的街心已经燃起篝火,烟雾直升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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