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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揉揉自己的**。

纯肉的不行,是不是要在加点素,肉味的甜点!!

手指抚过上面的牙印。

再加点灵魂的交融?

有点棘手呀!最大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居然不吃这一套!

另一头。

厉沉黑着脸从瓶子里面倒出两颗药丸子。

水都没用,干咽!

半个时辰以后终于平静了。

……

香云扶着江玉殊走到内务府门口。

江玉殊盯着牌匾上的三个字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碎了。

一个小小内务府居然比她住的地方都大。

越往里走,心里面的落差越大。

花瓶,瓷器就连喝茶用的杯子都比她用的好。

这群奴才过的比谁都奢侈。

香云摆出江才人的名头,很快有小太监去通知处理公务的厉沉。

厉沉眼眸落在账本上的名字,江蔓。

这丫头居然收贿赂,还是一盒没用的破珠花。

按照规矩是三等宫女每个季度有两枚小珠花,辛者库的除外。

眼光差的要死,破珠花有什么好的,而且还那么小。

司珍局和司造局这个季度送来那么多好东西,看不上?指甲大小的珠花倒是喜欢。

贪也不知道贪好一点的。

毛笔上的墨水沾多了,不小心滴在了江蔓两个字上。

厉沉嫌弃的把那页直接撕下来,丢给后面的小太监。

“重新抄一遍。”

后面的王寿嘴角微抽,也就一个小珠花,又不值钱,就是上头知道了也不会追问。

而且皇后宫里,贵妃宫里那个一等宫女没有多拿。

就连四妃下面的二等宫女都多拿了好几个宫花,下面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盒指甲盖大小的珠花,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还是他主动送给江蔓的,人家根本没有主动要。

“我这就让她们重写。”

厉沉看完这个季度的所有账本,才跟着门外的小公公去见江玉殊。

江玉殊,江蔓,这名字不得不让人多想,而且那丫头就是从江玉殊那里出来的。

江玉殊这茶已经换了三次了,要不是想着等会儿的事。

她早就摔了茶杯走人了,一个太监居然给主子下马威。

厉沉双手抱拳,微微弯腰“参见江才人”

江玉殊见他居然不跪,手就要往桌子上拍,被香云按住了。

厉沉在慎刑司可是有官位的,特别是在接手内务府以后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在宫里就连贵妃都送人巴结着,在大**这个从六品才人面前还真不需要行跪拜礼。

见江玉殊黑着脸不说话,香云赶忙开口。

“公公免礼”

厉沉还真不需要她免礼,自己就已经站起来了。

“你,,”江玉殊见他自己站起来了,前天刚做了寇丹的指甲都快要掐断了。

“不知道今天江美人来内务府有什么指教”

他可不觉得她会为那两匹老太太穿的布找过来。

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名字。

“厉公公,我想问你要一个人”江玉殊觉得她在这里继续坐下去会失态。

昨天才在宫里闹了一场笑话,多少眼睛盯着她,她现在根本不想在出什么风头。

“江才人现在身边有两个二等宫女,一个粗使婆子,还有两个跑腿小太监,还有一个贴身一等宫女”

他并不想给。

进了他的院子就是他的。

“都是按照才人的身份定下的”厉沉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姿态让江玉殊吃了颗钉子。

站起来盯着厉沉“一个宫女而已,厉公公何必闹得的那么难看”

她可是皇上的女人,是主子。

一个阉人而已,管着个内务府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厉沉还真不怕她一个才人,宫里面有多少皇帝的女人,恐怕他自己都数不清楚。

“恭送才人”

“你,,你,,”江玉殊指着他手指都在发颤,可谓是气急了。

一个奴才居然敢踩在她的头上来了。

香云见势头不对,赶忙扶着江玉殊离开。

她们刚到宫里,根基尚浅,甚至可以说是瞎子过河。

能不得罪人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

江玉殊没有要到人,还在厉沉那里吃了钉子,把自己气的够呛。

回到兰心阁就吩咐香云“去找江蔓让她,,,”随即从手上的镂空手镯里面倒出颗丸子给她

一个奴才居然敢骑到她头上来了,不给她点教训真当她好欺负的。

香云小心的用帕子包着药丸出去,她也觉得是时候在下面立立威。

下面的人越来越不把**当回事儿了。

……

一个时辰后,江蔓盯着帕子上的药丸,脑子里面都是香云的话。

“江蔓你知道大**喜欢听话的人,巧珍还在家里呢!”

江蔓翻出巧珍的名字,转手把药丸子扔在墙角处。

那巧珍在花楼里面的时候就好几次收嫖客的银子,想要把她卖了。

她原本是想让江家出手要她的命,所以把巧珍带回去。

也算是试探江家对她的态度。

结果在知道江家要把她送到宫里面的时候,她改变了主意。

墙角后面的小公公,捡起了墙角的药丸子,不仔细找还真不一定发现。

这江姑娘丢在了墙缝里面,掏出来还真废了点功夫。

厉沉阴沉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眼眸里面闪过一丝趣味。

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了。

“御膳房采办的李大吉那里还有一个空缺”

跪在地上的公公激动的不行,那可是御膳房的采办处。就算是当一个跑腿的。

都能肥死。

“谢公公抬举,谢公公,谢公公”哐哐几个头磕下去,恨不得把头都给磕破了。

他原本是梁美人宫里的,奥不,是现在的梁更衣,还以为这辈就这样了。

没想到转角就被这破天的富贵砸住。

厉沉挥手让他退下。

拿着药丸也没有去找御医,反而去了慎刑司。

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有很多的小白鼠了特别是住在最里面的那几位。

“厉沉你给我喂了什么!我可是皇帝的亲表哥,我是他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圣旨上明明说的是面壁思过,可一杯茶的功夫他们都被抓到这里来。

皇上居然对自己的血亲下手,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世人以为他在约束宗亲。

在家思过,谁知道这是他的障眼法,三分之一的皇亲国戚都关在这里。

就连那位异姓王也没有放过,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厉沉盯着他,观察他服药过后的反应,见他面色潮红,嘴巴里面发出那些声音,大概知道这是什么药了。

居然给一个太监下这种药,是想憋死人吗?

抬眸余光扫过对面的女人。

旁边的人立刻把人送过来。

厉沉玩味的盯着他们,好像在看什么笑话。

眼眸里面的阴狠又好像在通过他们在看向其他人。

厉沉背着手踏出牢房。后面传来咒骂声。

“厉沉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阉狗,我要杀了你。”

“你别过来啊!!啊!我是你嫂子,,,王川你救我”

女人往对面的牢房伸手,那里关着她的丈夫。

旁边还有她的父母,公婆。

浓烈的羞耻感比鞭子打在身上还让人痛。

“厉沉我要杀了你,,厉沉你这个狗贼,,,”深宅大院的妇人骂人也就那么几句。

厉沉都听腻了。

王康亲眼见自己的妻子被亲弟弟压在身下,充满红血丝的眼睛都快充血了。

他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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