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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明人,不敢直面八旗的勇士.......”

“放箭!”

有一些建奴试图反制。

但怎么可能。

纪尘最不缺的就是弓兵。

当即就是箭矢充足,袁神启动。

并非单纯的‘嗖嗖嗖’之音。

而是一种更有力量感管弦之音。

因为大家手上的与其说是弓,不如说是投矛器。

不仅力量恐怖。

在成规模的弓兵下,数量也一样恐怖。

一轮骑射,就有如繁星般数量的箭矢倾泻而出,黑压压的,跟着暴雨一同落在建奴头上。

就是有甲的建奴也扛不住。

更别说这些无甲的了。

当即就被钉死在地上,射成筛子。

还有小半活着,但也被钉住,在那里哭爹喊娘。

“箭如雨下,快哉快哉。”

趁势。

骑兵冲下。

于人群里横冲直撞,但凡有挡路都被碾作肉泥。

“是骑兵!”

“是大明的骑兵!”

八十多厘米的长刀,在纪尘手中如臂指使。

他手很长。

所以,这等若是一件长杆兵器了。

稍微靠近他一些的建奴,都会被用来解决他的劈瘾!

不得不提的是。

建奴的伤害真的很高。

他们用血肉之躯对抗钢铁。

愣是几战之下,就把纪尘的长刀上干出了缺口。

“建奴就是厉害啊。”

纪尘被建奴打的不爽。

他的刀又要换了。

一些聪明的建奴,又好运活下来的建奴,当即往房子中躲。

想要以此抗衡骑兵的冲势。

与此同时。

建奴的奴隶窝棚里。

这是个比牲口的大棚还要糟糕的环境。

牲口棚起码敞开着,有光,通气好。

而这里。

只有门缝间透过一缕光,里面臭气熏天。

“叔、叔,醒醒!快醒醒啊!”

“嘶。”

被打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中年人,倒抽一口冷气,竭力睁开沉重的双眼。

真的。

好想就这样一直睡下去.......

太累了。

太苦了。

但.......

哥哥还让他照看侄子......

想到这里。

他心底再次涌现出力量。

他早已看不见黑暗中的侄子。

却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没事,叔叔没事。你不用害怕。”

中年人强行笑了两声。

“要不了我的命........”

黑暗中。

别人看不见他强行压住咳嗽,止住了要喷出的血。

“叔叔,我们好像有机会逃走了。”

然后,他听见侄子兴奋的声音。

“外面有动静。”

“建奴好像喊着明军杀过来了!”

“哦?”

叔叔都不敢相信。

这里可是建奴的腹地!

前些日子还听说,建奴又把大明暴揍了一顿。

怎么可能一下子被反攻到了这里。

借助门缝透过的一微光。

中年男人发现,奴隶们大多醒了过来,都在竖起耳朵听什么,眼神碰撞之间,有恐惧,有兴奋。

但竖起耳朵。

他确实听见了外面的震天厮杀声。

他侄子说的无误。

“走,大家!我们把门弄开悄悄去看看!”

中年人爬起来。

他是带头逃跑的大哥。

所以才被打成这样。

“无论是怎样,这都是逃跑的好机会。”

他带人行动起来。

但也有部分奴隶。

依旧蜷缩着,不为所动。

弄开门。

他们悄悄探头出去看。

而后。

瞳孔为之猛然一缩。

虽然那支杀进来的军队,穿着的是建奴的服装甲胄。

但他们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明人!

因为这支铁骑没有辫子!

暴戾的建奴,将他们当做牛马的建奴,正被这支明人的铁骑践踏!

不管建奴如何哀嚎,如何逃跑,如何挣扎,如何磕头捣蒜、涕泗横流的求饶。

但就像建奴对他们毫不留情一样。

这支铁骑也对建奴丝毫不留情面,无情而暴虐,杀之后,都必然虐尸!

锋利的马枪,刺入建奴的身体,在里面搅动,看着建奴痛苦的表情,脸上方才露出半点微笑。

锋利的弯刀,先是砍下建奴的手脚,再来断头。

这支铁骑从容而不迫的对建奴进行着屠杀!

“啊!啊!”

传出惊悚,连滚带爬的声音。

他们定睛一看。

是自己这批奴隶的‘主子’。

那是个残忍无比的家伙。

动辄就抽打他们!

养了一只鸟,专门给那只鸟吃人肉,还得是新鲜的人肉!

这新鲜的人肉哪来?

就是从他们身上活活剐下去的!

隔三差五,还会杀死一个十岁以下的幼童喂肉。

但此刻。

他却成了案上鱼肉!

不见往日的威风。

被一个雄壮的男子追上,提刀就要砍掉。

“军爷!等一等!”

中年人憋不住了。

连忙大喊。

这是恨之入骨的仇人!

即便要死在这里,他也想请求一次亲自解决仇敌的机会!

“嗯?”

纪尘一脚踩在建奴背上,回头看向探出来的那几个脑袋。

看着纪尘无情的双眸,中年人双股颤颤。

一同来看的明人奴隶都是一阵惊慌。

坏了。

被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军爷发现了啊!

虽然都是明人,但谁知道会怎样。

将他们捉回来的有些就是明人!只是数典忘祖投了建奴!

“军爷饶命,小的们不是建奴,小的们是**!”

中年人最为镇定。

连忙跪下磕头。

纪尘脸色一柔和。

虽然有的建奴也会说汉话。

但这样的寒酸打扮。

还有惨不忍睹的伤痕。

无一不证明这应该真的是个**。

“小的也曾是一个戍疆兵丁,会唱军歌。”

中年人趁热打铁,唱起歌来,在这虚弱之际,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纪尘的眼神越加柔和。

包括周边他的部下们也是。

随着红巾军军歌忍不住的低吼咆哮,眼中涌出热泪。

也共同唱了起来。

“风从龙,云从虎......望神州,百姓苦。”

“看天下尽胡虏........我本堂堂男子汉.......”

“不破黄龙誓不休!”

“杀!杀!杀!杀!杀!杀!杀!”

这一刻。

原本还在担惊受怕的众奴隶,哭了。

一种情绪,从血脉深处传出。

这是从血脉中涌现出的共鸣。

“嗬、嗬........”

中年男人呜咽,说不出话来。

然而眼中,却是有道光。

纪尘识得那道光。

此刻开口,无比肯定的话语。

“**回来啦!”

“超过车轮的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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