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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云婼说完就知道失言了,赶紧抿住唇装作喝茶掩饰内心的慌乱。

片刻后镇定了下来,她岔开话题解释道:“我开玩笑的,刚刚的话你别生气。”

储砚反问道:“哪句话让我别生气?”

转移话题未遂的商云婼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你像花魁那句。”

储砚不以为然,目光姣姣地盯着她:“那你说的在你梦里那句呢?”

商云婼:“……”

她圆着自己的口无遮拦:“就那日西郊啊,我回去当晚就梦见了你和你哥哥,梦见我们又去游玩了,梦里风和日丽的没有狂风骤雨,玩得很尽兴。”

说完她暗暗给自己竖了大拇指,实在是编得很圆满。

储砚似乎信了,沉默了一阵忽地问道:“嫂嫂到底喜欢哥哥什么?”

这话问得属实有些僭越了,可商云婼倒也没把储砚真的当弟弟一样看待,她仔细琢磨了一下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跟瑾礼是在太后的寿宴上遇见的,那日我的衣裙被园子里的树枝缠住,是他耐心帮我把裙角解开的。”

储砚眼眸微怔,没等开口,一道女声响起:“云婼?你也来这喝茶啊?”

储砚抬眸看去,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满脸惊喜地跟商云婼说着话,他此时还是小厮打扮,便跟着初瑶站起身,垂眸立在一旁。

云婼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这位平阳郡主才是真正嚣张跋扈的,她比自己成婚早了月余,如今是荣国公府的长媳。

她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各个都是名门贵女,脾气大又傲娇,玩着玩着就吵起来了,但也不影响下次见面的亲热。

商云婼也扬起笑脸,亲热地伸手拉着她的手唤着她的乳名:“溶月。”

初瑶上前去给两位斟茶,没有人注意的储砚闲在一旁,悄悄退至栏杆处,半靠在围栏上,姿态有些闲适。

突然储砚的头顶传来极轻的声响,储砚长睫微动,那声音自茶楼的房檐处传来:“砚哥儿,想什么呢?”

储砚对于殷杉的神出鬼没毫不意外,但意外于他与日俱增的八卦程度。

不过殷杉的感觉确实灵敏,他确实在想事情。

刚刚商云婼说的跟储瑾礼初遇的那天,他也在。

那日的御花园可能是树枝修剪得不好,贵女们的衣裙四处被挂,储瑾礼先后帮四五个贵女们解了裙角,商云婼只是其中一个。

就因为这个原因,她就执意要嫁给他,真是可笑又愚蠢!

储砚嘴唇微动,声音轻到只有屋檐上的殷杉能听清:“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人家只是无心之举,她当做特殊的偏爱。”

殷杉:“哥儿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储砚:“?”

殷杉:“商云婼救了你,你感动到念念不忘也是正常的,别说自己傻。”

储砚闭了闭眼,随手将刚刚抓在手里未吃的花生豆弹了出去。

一声闷哼,殷杉被击中逃走,屋檐的瓦片掉下来一片,摔在地上粉碎,惊得众人看过来。

储砚装作惊讶查看的模样,随后转过身来道:“一只猫。”

平阳郡主扶着胸口朝那边张望着,一双眼落在储砚的身上,低声贴在商云婼耳边说:“你那小厮哪里找的,长得还挺俊美呢,送给我怎样?”

商云婼撇撇嘴:“还想抢我的人,小心我告你家沐小公爷。”

平阳郡主“啧”了一声,气得甩袖起身:“真小气,商云婼你以后缺牌搭子别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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