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也会痛

第五章真相！

“拿了钱还不快滚！”宋禹舟一脚踹在流浪汉的胸口，他的眼神里压着一座火山。

流浪汉不敢再靠近，往四周跑远了。

“顾一念，你真的是不要脸，穿这么短的裙子到处勾引男人”宋禹舟吃了炸药，把气一股脑洒在我身上

我惊魂未定，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想不想？”宋禹舟愤怒地抓着头发将我整个人揪起来。

“现在想不想？”他捏着我的手腕，使劲揉搓着刚刚流浪汉留下的一点黑印。

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皮肤都扯下来。

“你爸妈的死与我无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咬牙与宋禹舟对视，眼角掉泪，是在哀求。

“无关？你真会演戏，分明是你害怕他们的！”，宋禹舟拉着我的手腕，再次将我重重摔回车里。

他用手指捏着我的脸：“你别忘了，不听话只会让你弟弟送命！”

我抓着他的手顿住，心脏停跳了几秒。

“想不想？”，他见拿捏住了我，便又凑上来问。

“想”我无力地坐在车后排，声音细小，命运压得我无从喘息。

宋禹舟一贯喜欢看我哭泣的样子，他扶了一下眼镜框，摘掉手表，欺身过来。

“能求你，让我回顾家住一晚吗？”我扣上内衣的扣子，软身坐在宋禹舟旁边。

“怎么？宋家在得不习惯？”他慢条斯理戴手表。

“不是，不是，一思明天过生日，我想回去一天”我慌乱地解释，看着宋禹舟阴晴不定的脸。

他没说话，把车开到了顾家门口。

我踉踉跄跄下车，天灰蒙蒙亮，已是清晨。

怕吵到妈妈和弟弟睡觉，我忍着身下痛，拿出包里的礼物，蹑手蹑脚地开门进来。

饭厅里，妈妈和一思正在吃早餐。

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便自顾自地说话。

“妈，我姐真的要离开宋家吗？”顾一思夹起粥里的鲍鱼，一筷子送进嘴里。

“少吃点，最近又胖了，你姐该怀疑你没得病了！”我妈轻轻拍打顾一思的手，却仍是满脸宠溺。

我心头一震，像被只大手捏住那样疼。

比起几年前，顾一思确实胖了许多。我不是没怀疑过他，只是不敢细想，不愿相信。

“哼，怀疑就怀疑呗，她躺着就能挣钱，多容易啊，给我这个弟弟分点怎么了”顾一思扒了一大口粥在嘴里。

“行了，不准当着你姐的面说，听到没？你姐毕竟每个月十万往家里拿着呢”我妈把桌上的鱼子酱推到顾一思面前，又皱着眉问：“上个月你姐给的十万，你又拿去干什么了？”

“哎呀，你罗不罗嗦！”顾一思恼怒地将鱼子酱摔在地上。

“追女孩哪有不花钱的？不是你说想抱孙子嘛，我就是买了几个包送给同学了，怎么了，你不是说顾家的钱都是我的，爸写的文件里，也说我是唯一的继承人，我花自己的钱怎么了！”顾一思越说越气，干脆当下筷子冲出门来。

我站在原地，与他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我手里一松，将送给他的礼物摔在了地上。

“姐，姐！”顾一思没想到我堵在门口，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哎呦，一念回来了？怎么也不说话？”我妈从饭厅出来。看着我被宋禹舟捏红的手腕没再往下说话。

“顾一念，回来就回来，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啊？看你手上的红印，不知道昨晚又配哪个男人睡了，我都替你羞耻！”顾一思缓过神来，站在我妈身后，对着我一顿输出。

“你没得白血病？”，我哑声失笑，只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才得白血病，你骂谁呢？臭婊子！”顾一思冲在我妈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你说我什么？”寒意从我的每个毛孔转进来，我想拿刀杀了顾一思。

“臭婊子，怎么了，你天天在宋家卖身，可不是臭婊子嘛！”顾一思表情得意，不断挑战我的底线。

“滚！”愤怒冲刺着我的每根血管，我用力推了顾一思一把，他的头重重磕在墙上。

鲜血染红白墙，我妈吓得急忙上前查看。

“顾一念，他不过是个孩子，你下手怎么这么狠，真是自私自利”我妈一边对着我谩骂，一边焦急地查看顾一思的伤口。

“自私？你们拿着我用命换来的钱紫醉金迷，说我自私？我差点为了你们两个滚蛋死在外面了！”我一片一片凌迟那样绝望，眼睛挤不出一滴泪来，灵魂却被当场解剖。

“你的钱？那是顾家的钱，顾家给你吃穿，把你当公主养大，你为顾家做点事怎么了？怎么就这么大的怨气！”我妈把手上的纱布甩在地上，狠厉地望着我，像要吃人。

“顾家的钱？还是顾一思的钱？”我看着我妈和顾一思大吼，声音却沙哑得顿在喉咙。

“顾家的钱，就是一思的钱，顾一念，你不会还想要家产吧！你弟弟是男人，你早晚都是要泼出去的水，这些年我们对你已经够好了，把能给的爱都给你了，还不满足吗？你还想要你弟弟的财产，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妈再次把顾一思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我，想只护蛋的母鸡。

“妈，所以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过你的女儿吗？从小到大哪些爱意呢？妈，你怎么了，你很爱我的啊，小时候你会给我选漂亮的裙子，你会带我去看钢琴课......”我喃喃自语地跪在地上，死死抱住我妈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