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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侧目瞥了一眼女儿,眼神锐利“你以为我会那么糊涂吗?就算我这辈子闭眼了,也不会让那种人家的女儿进门一步!”

说罢,她猛地站起身,步伐坚定地迈向楼梯。

沈婉舒连忙跟上,追问:“妈,你要去哪里?”

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金玉珍并未作答,只顾自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拉开抽屉。

在一堆杂物之中,她的手精准地摸到了那个看似普通的饼干盒,里面藏着的是她们家的“秘密武器”——一叠叠用皮筋扎好的大额钞票。

她小心翼翼地从中抽取了一部分,动作迅速而熟练。

然而,正当她准备出门之际,突然停下了脚步,思考片刻后,又将手中钞票的一半缓缓放回饼干盒内。

在她心中,对那些住在牛棚、境遇困顿的“坏分子”来说,五百块已是天文数字,过分的施舍只会滋养他们的贪欲,误以为沈家的财富唾手可得。

若是因此养成依赖的习惯,频繁上门求助,那便真是引狼入室,自寻烦恼了。

揣着精心挑选的“礼物”,金玉珍转身望向立在一旁的沈婉舒,眼神中透出几分深意,“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宋家的笑话。”

言毕,母女二人快步走出家门,朝院子口赶去。

远远地,宋玉梅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正静静地站在树荫之下,肌肤如雪,容颜姣好。

或许是夏日炎热,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娇嫩。

一对杏眼清澈明亮,仿佛蕴含着无限的活力与智慧,流转间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故事,令人不禁多看两眼,心生好感。

哼!一副狐媚姿态,蛊惑人心的模样!

也难怪,即便是个落魄潦倒的书生,也敢鼓起勇气踏进沈家门槛,讨要那本不属于他的债务。

在这个权势为尊的世界,沈家这样显赫的门第,挑选儿媳时哪里会在意貌美与否。

尤其面对这样一个眉目间流露出不羁,显然难以驾驭的女子,普通人家尚且唯恐避之不及,何况是底蕴深厚的沈家?

只见那宋玉梅身姿纤弱,仿佛风中摇曳的柳丝,这样的体态,无疑暗示着在子嗣绵延上难以有所作为。

沈家所求的,乃是枝繁叶茂,子孙满堂,家族繁荣昌盛,绝非徒有其表的花瓶所能满足。

金玉珍板着面孔,一步步走近宋玉梅,那高傲的目光上下打量,如同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就是宋家那没落门楣下的孙女?”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居高临下的姿态尽显无遗。

“是的。”宋玉梅回应得冷静而淡漠。

“对长辈如此无礼,这就是你宋家的教养?”

金玉珍话音未落,满心期待着对方的卑微屈服,却不料宋玉梅竟毫无惧色地反驳。

一时怒火中烧,金玉珍伸手欲强行拖拽宋玉梅,却只见对方身形轻盈一闪,从容后退。

“除了沈家,我哪儿也不会去。”

宋玉梅语气坚决,即便深知自己在沈家的势力范围中,任何抵抗都是徒劳,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轻易低头。

这一番言语,让金玉珍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怒火几近失控,却又强压着不与一介贫寒书生当众争执,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满是鄙夷。

“你那点儿心思我看得透彻,以你的出身,还是早早断了念想吧!”

“沈家背信弃义,依仗权势欺凌弱小,家风腐朽,愧对国家栽培!这样的家族,我根本就不屑于嫁入!”

宋玉梅字字珠玑,句句针锋相对,毫无惧色。

一旁的沈婉舒见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你这等穷酸书生,我们若不举报你,已是最大的慈悲了。”

“那你们尽管去举报。”宋玉梅姿态从容,甚至还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显然对所谓的举报毫不在意。

在她心中,早已有了盘算,即便事态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凭借神秘的灵泉与空间中的良田畜养,宋家的未来仍然有着无限可能。

即便是艰苦的农场生活,也不过是暂时的考验,因为她坚信,即将到来的变革将会彻底改变一切。

而对沈家而言,若是真的愚蠢到反咬一口,她也早有应对之策,确保他们自食恶果。

见到宋玉梅这般破釜沉舟的态度,金玉珍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意识到不宜过于激化矛盾。

“你若明智,就该放弃嫁入沈家的幻想。当然,我们沈家并非全无情义,这里是五百块钱,你拿去,只要归还信物,并写下退婚书,两家的恩怨便一笔勾销。”

说罢,她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取出一沓钞票,那模样更像是在施舍乞丐,而非诚心诚意的补偿。

宋玉梅瞥了一眼那区区五百元:“沈家的尊严与承诺,就只值这五百块钱吗?沈家欠宋家的,又岂是这点铜臭所能衡量的?”

“这五百块钱足以让你们一家人在困境中多撑几年,我倒是成了你们的救世主!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金玉珍的声音因急躁而变得尖锐。

宋玉梅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语气中满是讽刺:“你这张脸皮,还真是比那城墙拐角还要厚实。”

金玉珍只觉体内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都扭结在一起,她强压下不适,一字一顿,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甘:“你究竟有何企图,才肯罢休,取消这份婚约?”

“哎呀,这可是家父与沈老爷子的约定,解铃还需系铃人,自然得由沈老爷子亲口告诉我才是。”宋玉梅狡黠一笑,那笑容里藏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

金玉珍的眼眸微眯,目光幽深地锁定了宋玉梅,心中懊悔不已,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已然泄露了底牌。

此刻进退维谷,除了妥协,似乎别无选择。

“好吧,你意欲何为?开个条件吧。”

“我的愉悦,岂是金钱能衡量的!”宋玉梅的语气坚决,不容分说。

在她心中,那件蕴藏空间的玉佩,是两家联姻的信物,更是无价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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